莺啼序 瞻园即事,用吴梦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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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携石城屐齿,过千门万户。向官阁、围坐园亭,把酒春未迟暮。

倦游客、迷离老眼,暗香点点梅花树。记天涯,飘荡七年,梦中吹絮。

几曲回廊,帘幕一片,卷轻绡薄雾。剪银烛、觞咏追陪,满堂情绪如素。

绕池塘、垂杨弱柳,总摇曳、弄晴丝缕。乱山根,双鹤飞来,暝疑鸥鹭。

小窗诗话,共检茶经,顿忘却逆旅。举目见、旧家风景,碧草芳杜,离别几经,空江烟雨。

红蔷欲吐,夭桃如笑,未妨拿艇乘波去。试春衫、踏遍秦淮渡。

定巢燕子,衔来何处芹泥,莫是孝陵抔土。

夕阳西下,渺渺予怀,念村遥白苧。忍更问、六朝遗迹,零落重楼,镜槛钗钿,雀屏歌舞。

愁红怨翠,惊心时序,湔裙修楔清明近,正沉吟、往事停筝柱。

主人依旧殷勤,松下花间,暂留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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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皞日

浙江平湖人,字融谷,号柘西。康熙时贡生。官湖南辰州府同知。工诗词。有《楚游草》、《燕游草》、《拓西精舍词》等。 86篇诗文

猜你喜欢

绮怀十六首·其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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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我多少次坐在花下吹箫,银河红墙对我来说是那样的遥远。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眼前的星辰已不是昨夜的星辰,我为了谁在风露中伫立了整整一夜呢?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缠绵的情思已尽如抽丝的蚕茧,宛转的心已经像被剥的芭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回想起她十五岁时在那月圆之夜的情景,可叹我手中的这杯酒竟已无法消除心中的忧愁。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yáo)
银汉红墙:李商隐《代应》:“本来银汉是红墙,隔得卢家白玉堂。”

似此星辰(chén)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xiāo)
星辰:李商隐《无题》“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风露:高启《芦雁图》“沙阔水寒鱼不见,满身风露立多时。”

(chán)绵思尽抽残茧(jiǎn),宛转心伤剥后蕉。
思,丝。心,芯。皆双关语。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绮”本意为“有 花纹的丝织品”,后来引申为“美丽”,“绮怀”自是一种美丽的情怀,对清代诗人黄景仁来说,这种美丽来自一种爱情失落无处寻觅的绝望,因而更加凄婉动人。

  黄景仁年轻时曾同 自己的表妹两情相悦,但故事却仅有一个温馨的开始和无言的结局。正因如此,在《绮怀》之中,笼罩着隐隐约约的感伤。这种感伤,被那种无法排解的甜蜜回忆和苦涩的现实纠缠着,使得诗人一步步地陷入绝望中。

  首联“几回花下坐 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明月相伴,花下吹箫,美好的相遇。但是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伊人所在的红墙虽然近在咫尺,却如天上的银汉一般遥遥而不可及。

  第二联“似此星辰 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这是最让人称道的一联,是的,今夜已非昨夜,昨夜的星辰,是记录着花下吹箫的浪漫故事,而今夜的星辰,却只有陪伴自已这个伤心之人。诗人是清醒的,他知道往事不可能重现,而正是因为这种清醒,才使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在黄景仁的诗中, 所有虚幻的安慰全消失了,只有一个孤独的人依旧保持着一种望月的姿势,思念的姿势。试想,诗人独立中庭,久久望月,一任夜晚的冷露打湿了自已的衣裳,打湿了自已的心灵。而这种等待的尽头却只能是一片虚无,这种思念的幻灭以及明明知道思念幻灭却仍然不能不思念的心态,正是最为绝望的一种心态。 第三联“缠绵思尽 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这句可以和李商隐的《无题》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相媲美。春蚕吐丝,将自已重重包裹,正如诗人自己,用重重思念将自己重重包围。春蚕吐丝尽头是茧,是死,红烛流泪的尽头是灰,是死。而死,自然是人世间最为绝望的结局了。“芭蕉”也是幽怨的意象,李商隐《代赠》诗有“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句。

  尾联“三五年时三 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尾联同首联呼应,三五年时三五之月,自然是“几回花下坐吹箫”的往昔,而那时的美酒在今夜早已被酿成苦涩的酒。而这种苦涩是永远也无法消除的。因为,诗人无法不想念,也就无法同往昔和现实的夹缝之中突围出来。法国著名诗人缪塞说:“最美丽的诗歌也是最绝望的诗歌,有些不朽的篇章是纯粹的眼泪。”黄景仁的七言律诗《绮怀十六首之十五》,也正是因为这种绝望而更有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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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开到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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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枝低拂碧窗纱,镂月烘霞日日加。
祝汝一分留作伴,可怜处士已无家。

亚枝低拂碧窗纱,镂月烘霞日日加。
梅树花枝低垂轻拂绿色窗纱,花朵似镂月烘霞渐渐盛开,美丽的无以复加。

祝汝一分留作伴,可怜处士已无家。
希望你永开九分与以梅为妻的林和靖长相伴,只可惜处士已无家可归。

亚枝低拂碧窗纱,镂(lòu)月烘(hōng)霞日日加。
镂云:写花的质感轻盈匀薄。烘霞:写花的颜色艳丽鲜明。

祝汝一分留作伴,可怜处士已无家。
祝:祝愿。汝:你。

亚枝低拂碧窗纱,镂月烘霞日日加。
祝汝一分留作伴,可怜处士已无家。

  “梅花开到九分”这个题目就很有意思。如开到十分,便是全盛了。古人很早就明白满招损,盈必亏,物极必反的道理。全盛的梅花接着便会凋零的。所以慧心的诗人宁愿花只半放,以蓄其开势,有道是:“山脚山腰尽白云,晴香蒸处画氤氲。天公领略诗人意,不遣花开到十分。”(元璟《马家山》)花取半放,诗亦取不尽,是其妙处。叶燮诗亦从九分著意,寓惜花之心情,是一首富于情韵之作。

  “亚枝低拂碧窗纱,镂云烘霞日日加。”二句写作者窗外园中之梅,花开日盛。“亚枝低拂”句虽是写临窗梅树,没有清浅的溪水 ,却仍具有疏影横斜之意。诗人形容花色有明艳,常引云霞为喻,“镂云”偏重写花的质感轻盈匀薄,“烘霞”偏重写花的颜色艳丽鲜明。“日日加”则是从含蕊到吐放,渐渐盛开,不觉已“开到九分”。再下去便要开到全盛即“十分”。开到十分的花朵固然美丽无以复加,但诗人还是宁愿它保持九分的势头,接下去便写这种祝愿。

  “祝汝一分留作伴”,这也就是“不遣花开到十分”的意思。留一分保持九分,就可以长久与人作伴了。至于留谁作伴,那是语有出典的。盖宋代处士林逋,杭州人,少孤,力学而刻意不仕,结庐西湖孤山。时人高其志识,赐谥和靖先生。逋不娶无子,所居多植梅蓄鹤,泛舟湖中,客至则放鹤致之,因谓梅妻鹤子。“祝汝一分留作伴”便是就以梅为妻的林和靖作想,然而林和靖早已作古,故末句云:“可怜处士已无家”。处士既已无家,那么梅花还留一分何为呢?所以末句实际上又暗含对第三句的否定。其实花开花落,自有规律,“祝汝一分留作伴”只是主观上的美好想法。无论处士有家无家,梅花既开到九分,也就会开到十分,其花期已就过得差不多了。而诗中却从梅花的有伴无伴,处士的有家无家作想,写得一波三折,一唱三叹。也就将诗人的惜花心情,于此曲曲传出,极富情致,几令人“不忍卒读”。所以高妙。

参考资料:

1、 喜马拉雅.梅花开到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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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风鬟雨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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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准易语低香近。
软风吹遍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准易语低香近。
情人冒着风雨前来约会,因为是背着人偷偷跑出来的,所以常常不能如约而至。 和她一起倚在玉阑干上赏月,低声细语倾衷情,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软风吹遍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然而相聚的时间毕竟是短暂的,转眼之间(软风即暮春之风)暮春之风吹过窗纱,与她一 别相隔天涯。从此每逢暮春时节便伤春、伤别,黄昏日落,只一人空对梨花悠悠地思念她。

风鬟(huán)雨鬓(bìn),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
风鬟雨鬓:本为鬟鬓蓬松不整之意。这里指亡妻,或指所恋之女子。语低香近:此谓与那美丽的女子软语温存,情意缠绵,那可人的缕缕香气更是令人销魂。

软风吹遍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心期句:意思是说如今与她远隔天涯,纵心期相见,那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了。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
软风吹遍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因为有了爱情,生活才有了调味剂。于是,才有了那么多赏心悦目的诗词歌赋,因为有了感情,辞赋便变得更有味道。虽然纳兰的爱情路十分坎坷,不过还好,在他的内心,始终保存了有关爱情的一点追求,而纳兰又将这点追求,放入了诗词中,时刻提醒自己,原来,爱情并未走远。

  这首《清平乐》情辞真切,将相恋之中人们想见又害怕见面的矛盾心情,一一写出。“风鬟雨鬓”,本是形容妇女在外奔波劳碌,头发散乱的模样,可是后人却更喜欢用这个词去形容女子。女子与他相约时,总是不守时间,不能准时来到约会地点。但纳兰在词中却并无任何责怪之意,他言辞温柔地写道: “偏是来无准。”虽然女子常常不守约定时间,迟到的次数很多,但这并不妨碍纳兰对她的宠爱。想到与女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纳兰的嘴角便露出微笑。“倦倚玉阑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记得旧时相约,你总是不能如约而至。曾与你倚靠着栏杆在一起闲看月晕,软语温存.情意缠绵,那可人的缕缕香气更是令人销魂。如今与你远隔天涯,纵使期许相见,那也是可望而不可即了。从此以后便独自凄清冷落、孤独难耐,面对黄昏、梨花而伤春伤别。

  过去的时光多么美好,但是美好总是稍纵即逝在纳兰的回忆里,这份美好过分短暂。好像柔软的风,只是轻微吹过脸庞,便已逝去。“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与《清平乐》的上片相比,下片的格调昆得哀伤许多,因为往昔的美好回忆过后,必须要面对现实的悲凉。在想过往日与恋人柔情蜜意之后,今日独自一人,看着春光大好,真是格外感伤。纳兰一向是伤春之人,那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份早已远逝的情感,就如同这春光一样,虽然眼下再怎么美好,总有逝去的那一天。“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结局就是这样,有时候,人们往往知道结局是无法逆转的,但站在时光的路口,依然想不自量力地去扭转乾坤。

参考资料:

1、 方鸣.一生最爱古诗词 下册: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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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湖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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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迥五两月逢三,双桨平拖水蔚蓝。
百分桃花千分柳,冶红妖翠画江南。

风迥五两月逢三,双桨平拖水蔚蓝。
风向转动有五两时当是三月时节,双桨滑动水平拖动河中的清水水中有天空映照显得是那么的蓝。

百分桃花千分柳,冶红妖翠画江南。
这个月份的桃花应该占到了百分,但是杨柳却有千分的广阔,杨柳翠绿中夹杂着粉红妖娆的桃花点缀着江南的这幅美好的画面。

参考资料:

1、 北京师联教育科学研究所.古典诗歌基本解读·古诗观止.北京:人民武警出版社,2002:50

风迥(jiǒng)五两月逢三,双桨平拖水蔚(wèi)蓝。
阳湖:旧县名,在今江苏常州。迥:动词,指风转动“五两”五两:即侯风羽,一种古测风仪,以鸡毛五两系于竿顶,用以观察风力、风向的变化。月逢三:适逢三月。

百分桃花千分柳,冶红妖翠画江南。
冶红妖翠:形容桃红柳绿,颜色十分艳丽。

参考资料:

1、 北京师联教育科学研究所.古典诗歌基本解读·古诗观止.北京:人民武警出版社,2002:50
风迥五两月逢三,双桨平拖水蔚蓝。
百分桃花千分柳,冶红妖翠画江南。

  前二句写面前出现的一幅帆船的景象。“风迥五两月逢三,双桨平拖水蔚蓝。”诗人先从顶部写起,风力小,月候甚佳,正是春游的大好季节。次写船在水中轻轻地流动,双桨平拖,显得船儿的自由飘荡前行,船身后面,是一片蔚蓝的河水,映入眼帘。

  后二句诗人描写两岸景色。“百分桃花千分柳,冶红妖翠画江南。”诗人把目光移向了两岸,桃花簇簇,柳叶鲜鲜,诗人用了“百分”来形容桃花,而用“千分”来形容柳叶,这里诗人用词新鲜,古人还没用过此词,在这里显得格外活泼。最末一句在承接上句的基础上,写桃花的色,鲜艳,簇新,一片红色;写柳叶的色,明快,透亮,一片翠绿,既给读者以春天的感受,又增添了诗的魅力。

  清代中朝以后,社会安定,诗人往往对自然风光有独特的感受,写出了平静、安稳的社会面貌。这首小诗用笔轻柔,设色明丽,不仅绘景如画,而且细腻表达出诗人在良辰美景中的美好心情。唐代诗词名句“烟花三月下扬州”、“春来江水绿如蓝”、“正是江南好风景”都在此诗中融化无痕。“冶红妖翠”,造语新颖独创。

参考资料:

1、 胡传淮.张问陶家族诗歌选析.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2012:832、 蔡景仙.清词鉴赏.内蒙古: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8:33、 上海古籍出版社.古诗观止.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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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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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
常听说银河倒泻,这事真假难辨,如今见到的黄河,瞬间就能浊浪掀天。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人世间的风波比这更加险恶,可人们反说,险途只在这黄河中间。

参考资料:

1、 陈器之主编.历代诗词曲千首精译(下册):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09:1461

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yú)
倒泻银河:银河里的水倾倒下来。须臾:一下子。翻说:反而说。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参考资料:

1、 陈器之主编.历代诗词曲千首精译(下册):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09:1461
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这首诗前两句将黄河的浊浪排天,以天上盼银河倒泻陪衬,极力描写它的险恶;后两句说人情的险恶更有甚于黄河浊浪,所以不应说黄河是畏途。这首诗运用反衬的手法极写对社会人生的认识,十分深刻,含感时伤世之情,发穷愁孤愤之音,诗格老成,笔力劲健。

  前两句说人们一旦来到那一泻千里、气势磅礴的黄河岸边时,就不免被它那“倒泻银河”的神秘传说吓住。对这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人,诗人是非常蔑视的。自然,横渡黄河是有一定危险的,但也只不过是承受“须臾”的“掀天浊浪”而已。在永恒的时间和空同里,人的生命也正如激流险峰中的一叶小舟:当生活的巨浪铺天盖地砸下来时,没人能够事先预见,也没人能知道这灾难会延续到何时。宋琬曾是位少有方名的诗人,早年便高中进士,为官时也颇多惠政,深得人民爱戴。却不想被人诬陷,以至于“立逮下狱”,“并系妻子”,在拘囚的三年中,又险遭不测之祸。这就难怪他会借“渡黄河”之题,发出“人间更有风涛险”的沉重叹息了。

  后两句写黄河汹涌奔腾,古人不知其发源地,认为是天上的银河倒翻下来的,故有“黄河之水天上来”之说。它有掀天的浪涛,但是要渡过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惊涛骇浪的风险很短暂,一般都能渡过。真正的风险却是在人间。一般人在险恶的人间,习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豺狼横行、暗无天日、伤天害理、良心灭绝的生活,还不曾觉察到它的险恶,反而说黄河的险风恶浪才是最可怕的,不敢渡过。

  宋琬认为诗人处穷困之境,心怀“幽忧”之情,自易“悲歌慷慨”。(《董阆石诗序》)黄河本是自然界之险途,但无论其“倒泻银河”也好,“掀天浊浪”也罢,在诗人眼中,与人生道路之充满尔虞我诈,相互倾轧相比,都微不足道。诗人以反衬的手法极写其对社会人生的认识,十分深刻,含感时伤世之情,发穷愁孤愤之音,诗格老成,笔力劲健,可见其诗风之一个侧面。

参考资料:

1、 钱仲联等撰写.元明清诗鉴赏辞典(清·近代):上海辞书出版社,1994年12月:8892、 王英志选注.元明清诗词选:太白文艺出版社,2004年05月:2583、 傅德岷,卢晋主编.诗词名句鉴赏辞典:长江出版社,2008.6: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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