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美人色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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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醉微赪,佯羞浅绛,相映妒煞桃花。艳名增重,颦莫效西家。

旭日魫窗穿照,光艳射、和雪朝霞。东风里,红红翠翠,生怕绣帘遮。

嫌他。脂粉污,蛾眉淡扫,芳泽无加。更佳如秋菊,鲜若晨葩。

任尔芙蓉三变,浓和澹、莫漫惊夸。兰闺静,秀餐长饱,相对茜窗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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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周颐

况周颐

况周颐(1859~1926)晚清官员、词人。原名周仪,因避宣统帝溥仪讳,改名周颐。字夔笙,一字揆孙,别号玉梅词人、玉梅词隐,晚号蕙风词隐,人称况古,况古人,室名兰云梦楼,西庐等。广西临桂(今桂林)人,原籍湖南宝庆。光绪五年举人,曾官内阁中书,后入张之洞、端方幕府。一生致力于词,凡五十年,尤精于词论。与王鹏运、朱孝臧、郑文焯合称“清末四大家”。著有《蕙风词》、《蕙风词话》。 17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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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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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只有依靠风雷激荡般的巨大力量才能使中国大地焕发勃勃生机,然而社会政局毫无生气终究是一种悲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我奉劝上天要重新振作精神,不要拘泥一定规格以降下更多的人才。

参考资料:

1、 钱仲连 钱学增.清诗三百首:岳麓书社,1985:393-394

九州生气恃(shì)风雷,万马齐喑(yīn)究可哀。
九州:中国的别称之一。分别是: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和豫州。生气:生气勃勃的局面。恃:依靠。万马齐喑:比喻社会政局毫无生气。喑:沉默,不说话。

我劝天公重抖擞(sǒu),不拘一格降人材。
天公:造物主。抖擞:振作,奋发。降:降生,降临。

参考资料:

1、 钱仲连 钱学增.清诗三百首:岳麓书社,1985:393-394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这是一首出色的政治诗。

  全诗层次清晰,共分三个层次:第一层,写了万马齐喑,朝野噤声的死气沉沉的现实社会。“万马齐喑”,比喻在清朝统治下,人们不敢讲话,到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这里用了一个典故。苏轼《三马图赞引》:“时(宋元祐初)西域贡马,首高八尺,龙颅而风骨,虎背而豹章,出东华门,入天驷监,振鬣长鸣,万马齐喑。”对于“万马齐喑”的局面,用一“哀”字,表明诗人痛惜之情与爱国之心。诗人于1810年到北京做官,满怀经世之志、治国之略,但是仕途的失意。政治主张的破灭,使他清醒地认识到他处在“平生进退两颠簸”(《十月廿夜大风不寐起而书怀》)的境遇中。

  第二层,作者指出了要改变这种沉闷,腐朽的观状,就必须依靠风雷激荡般的巨大力量。暗喻必须经历波澜壮阔的社会变革才能使中国变得生机勃勃。

  第三层,作者认为这样的力量来源于人材,而朝庭所应该做的就是破格荐用人材,只有这样,中国才有希望。“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运用移花接木的手法,表现了诗人渴望砸烂黑暗统治,出现一个崭新世界的愿望。“天公”,即玉皇,亦即世俗所谓老天爷。诗人揭露时弊,忽然就劝起老天爷来了,诗末自注云:“过镇江,见赛玉皇及风神、雷神者,祷祠数万,道士乞撰青词。”这个自注说明了诗人写这首诗的具体环境,看出了诗人是借“道士乞撰青词”之机,用民间迷信活动来为自己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服务。“不拘一格”,充分表现了诗人开阔的胸怀,远大的目光,具有战略性的设想。当时的清政府,腐朽无能,内忧外患,特别是帝国主义侵略者,虎视耽耽,奴役中国民族、灭亡中国国家之心不死,瓜分风潮,迫在眉睫,要拯救暴风中破船似的中国,非有各方面的大批人才,是无济午事的,所以诗人劝天公重新振作精神,不拘一格而降大批人才,共挽即倒的狂澜,将倾的大厦。“劝”字,颇具积极意义。它是奉劝,而不是乞求,表现了诗人处于踞离临下的地位,也显示出诗人变革的信心。

  诗的前两句用了两个比喻,写出了诗人对当时中国形势的看法。“万马齐喑”比喻在腐朽、残酷的反动统治下,思想被禁锢,人才被扼杀,到处是昏沉、庸俗、愚昧,一片死寂、令人窒息的现实状况。“风雷”比喻新兴的社会力量,比喻尖锐猛烈的改革。从大处着眼、整体着眼、大气磅礴、雄浑深邃的艺术境界。诗的后两句,“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是传诵的名句。诗人用奇特的想象表现了他热烈的希望,他期待着优秀杰出人物的涌现,期待着改革大势形成新的“风雷”、新的生机,一扫笼罩九州的沉闷和迟滞的局面,既揭露矛盾、批判现实,更憧憬未来、充满理想。它独辟奇境,别开生面,呼唤着变革,呼唤未来。

参考资料:

1、 萧哲庵 等.清诗鉴赏辞典:重庆出版社,1992:930-9322、 钱仲连 等.元明清诗鉴赏辞典(清·近代):上海辞书出版社,2001:1446-14483、 王之望.中国文学名篇欣赏 :天津人民出版社,1991 :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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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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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前双夜合,枝叶敷花荣。
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明。
影随筠箔乱,香杂水沉生。
对此能销忿,旋移迎小楹。

阶前双夜合,枝叶敷花荣。
阶前有两株夜合花,枝叶葱翠繁茂花开绚烂。

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明。
树姿晴雨中疏密有致,花朵也因昼夜开闭不同。

影随筠箔乱,香杂水沉生。
摇曳的树影映着竹帘变得零乱,芬芳的气味是花香沉香混杂而成。

对此能销忿,旋移迎小楹。
对着这夜合花能销除愁忿,便移步来到小堂的前厅。

阶前双夜合,枝叶敷(fū)花荣。
敷:展开,铺开。

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huì)明。
晦明:指黑夜和白昼。

影随筠(yún)(bó)乱,香杂水沉生。
筠箔:竹帘。

对此能销忿,旋移迎小楹(y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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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微云一抹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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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云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
红蜡泪,青绫被,水沉浓,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

微云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
遥远的山峰上飘着一抹微云,冷溶溶的远山,那一抹微云的远山像极了她清晓画的眉形。

红蜡泪,青绫被,水沉浓,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
妻子一人孤独凄清的盏着红蜡,盖着青菱被,任那水沉香的香气沉晕。但此时自己身在远方,停宿黄茅野店,耳畔是西风猎猎。

参考资料:

1、 王友胜,黄向飞校注.纳兰诗:岳麓书社,2012.09:第147页

微云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
微云一抹:即一片微云。溶溶:宽广温润之意。个人:犹言那人,指意中人。画眉:比喻夫妻感情好。

红蜡泪,青绫(líng)被,水沉浓,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
蜡泪:蜡烛燃烧时,油脂熔化,好似泪流,故称蜡泪。青绫:青色薄布缝制的被子。水沉:即水沉香,古时多陈设于闺房。黄茅野店:即黄茅驿,此处泛指荒村野店。

参考资料:

1、 王友胜,黄向飞校注.纳兰诗:岳麓书社,2012.09:第147页
微云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
红蜡泪,青绫被,水沉浓,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

  秋色浓郁,远山连绵,一抹淡淡的云彩,笼罩在远山周围。秋气乍起,升起一阵阵凉意。远山、微云,似乎也冷溶溶如水。这般景致,与作者所思恋的那位女子在清早画眉相像。清晨微凉,一派凄美销魂,是那一豆残焰也令蜡烛顾影自怜,起了思念,不然它如何会流下殷红的泪水来,沾湿自己的全身。青色丝被任它不整,也不管它可否盖在身上,沉水香袅绕出浓浓的香烟。这般景致,却如何只我一人独自念想。猛地回头,仍旧独自在这野店茅屋中听得西风一阵紧、一阵严。

  词的上阕借景物起兴,抒发离情。词人在旅途之中见到了那被一抹微云遮掩着的远山,恰似清晨闺中妻子梳妆时所描画出的蛾眉,不由得开始怀念家中的妻子。

  下阕以“红蜡泪”三句描绘想象中妻子孤独凄清的情景。妻子正独守空闺,对着红烛沉香,孤寂难眠;而此时的自己却停宿在这荒村野店中,耳畔西风猎猎,卧听西风,怎能不凄迟伤感,孤清寂寞?寥寥数笔,兼写了妻子和自己的孤寂之情,哀怨至极。

  这首词意象选用亦颇为着力,词整体的意象“温度”有一番清凉微冷的感觉,情感上则营造了一种悲哀的秋氛。意象呈现方式也是素描与工笔结合。素描如:微云一抹,雾岚菲薄,山如眉黛,斯人独立,黄昏野店,秋叶西风;工笔如:红烛泣泪,青绫不整。意象上,觉出了它“温度”的冷,情思上,读之则感同身受,纳兰词的“真”,其感染力便是如此淋漓痛彻。

参考资料:

1、 《经典读库》编委会编著.人间最美纳兰词精选:江苏美术出版社,2013.11:第131页2、 (清)纳兰性德著;聂小晴注译.纳兰词全编笺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08: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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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寺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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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升岩石巅,下照一溪烟。
烟色如云白,流来野寺前。
开门惜夜景,矫首看霜天。
谁见无家客,山中独不眠。

月升岩石巅,下照一溪烟。
月亮从山石处升起,挥洒下来的光辉照得满溪烟雾腾绕。

烟色如云白,流来野寺前。
那烟的颜色像云那样白,溪水潺潺流到了这荒野里的寺庙前。

开门惜夜景,矫首看霜天。
打开门,欣赏这夜景,抬头看那深寒的夜空。

谁见无家客,山中独不眠。
有谁见过我这等没有家的流浪者,在这深山中孤独的难以成眠。

月升岩石巅,下照一溪烟。
烟色如云白,流来野寺前。
开门惜夜景,矫首看霜天。
谁见无家客,山中独不眠。

  这是一首描写羁旅行愁的诗作。当时作者遭遇离乱,漂泊他乡,心情孤独愁苦。作者住在山中的野寺里,孤独一人,对月思乡,感慨身世浮沉。

  首联“月升岩石巅,下照一溪烟”描写月亮从高高的岩石之巅升起来,月光普照大地,为全诗铺设了思乡的氛围,奠定了思乡的基调。接着诗歌转向对月光下一溪水雾的描写。由于月光如水,澄澈明亮,所以,本来就洁白的云气更显洁净飘渺。首联描写符合山中晚景特点,月光的衬托使得景物更加美好。

  颔联紧承首联,写月光照耀下的溪上水气如云样洁白,飘飘漾漾,散流在寺前。表面看起来,这不过是自然现象,并无妙处可言。但比起首联,却写出了水气的自然飘动的动态之美。而且,洁白的水气飘渺轻盈、流落无定,不禁让作者联想到自己漂泊无依的生活。这一联的描写除了用云气暗喻作者羁旅生活的特点,也是以乐景写哀情的重重一笔,妙不可言。

  颈联写无法入睡的自己打开寺门,站在寺外观赏美景。眼前美景,让作者感慨万千,不禁怜惜起来。这一份怜惜,暗含着深沉的身世漂泊之感。诗人抬头看天,却感觉到霜重气寒,心中难免凄凉孤独。“霜天”二字,紧扣心情,间接表达了漂泊在外的孤寂凄冷的心境,可谓传神之笔。

  尾联直抒胸臆,用反问的形式写到:谁看到无家可归的客居他乡的人,在这荒郊野外,月下思乡,山中叹惋,独自一人深夜不眠呢?反问加强了抒情效果,与前面的景物描写遥相映衬,更写出一份愁绝伤绝的自伤之境,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整首诗借景抒情、寓情于景,抓住富有特征的景物来描写孤独凄凉的身世之慨,以乐景写哀情,更见其哀;以月色铺设情境,则无一处不孤寂愁苦。此诗大有杜甫诗歌沉郁苍凉之感,但多出了一份轻巧和淡静,可为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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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胭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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辘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只有青山围故国,黄叶西风菜圃。拾橡瑶阶,打鱼宫沼,薄暮人归去。铜瓶百丈,哀音历历如诉。
过江咫尺迷楼,宇文化及,便是韩擒虎。井底胭脂联臂出,问尔萧娘何处?清夜游词,后庭花曲,唱彻江关女。词场本色,帝王家数然否?

辘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只有青梦围故国,黄叶西风菜圃。拾橡瑶阶,打鱼宫沼,薄暮人归去。铜瓶百丈,哀音历历如诉。
胭脂井上的辘轳至今还在转动,但昔日帝王的繁华旧梦已无迹可寻了。只有青梦依旧,繁华都已不再。昔日宫苑中的瑶阶和池沼,都变成了渔樵的场所。倾听井上铜瓶汲水声,分明为往事发出哀诉。

过江咫尺迷楼,宇文化及,便是韩擒虎。井底胭脂联臂出,问尔萧娘何处?清夜游词,后庭花曲,唱彻江关女。词场本色,帝王家数然否?
隋炀帝杨广蹈陈后主覆辙,在扬州修筑迷楼,被宇文化及所杀,隋灭,也如昔日隋将韩擒虎灭陈一样。陈后主与张、孔二妃从井底一块被俘获,而隋炀帝被杀时,嫔妃却不知躲在哪里。陈后主与隋炀帝所作歌辞,到处被歌女所传唱。陈后主与隋炀帝都是词场行家,但却不懂皇帝怎么做法。

参考资料:

1、 廖玉蕙.《中国古典文学赏析精选 12 一竿烟雨 (诗词文选) 》 :时报文化出版事业有限公司,1984年:146页2、 衣殿臣编《郑板桥诗词选》(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161-162页

(lù)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只有青山围故国,黄叶西风菜圃(pǔ)。拾橡(xiàng)瑶阶,打鱼宫沼,薄暮人归去。铜瓶百丈,哀音历历如诉。
念奴娇:词牌名。又名“百字令”、“酹江月”等。胭脂井:六朝陈景阳宫中景阳井。相传井栏以手拭有胭脂色,故名。公元589年隋大将韩擒虎攻入建康(今南京),陈后主与张丽华、孔贵嫔二妃藏于井中,被俘获,故胭脂井又名辱井。故国:故都,指南京。拾橡:出自《晋书》”粮绝拾橡实而食之”。瑶阶:宫殿的玉石台阶。历历:清晰、分明。

过江咫(zhǐ)尺迷楼,宇文化及,便是韩擒(qín)虎。井底胭脂联臂出,问尔萧娘何处?清夜游词,后庭花曲,唱彻江关女。词场本色,帝王家数然否?
过江咫尺:扬州在江北,与金陵只一江之隔,故云。迷楼:隋炀帝在扬州建迷楼储美女淫乐。宇文化及:炀帝时任右屯卫将军,大业十四年在江都(扬州)杀死隋帝杨广,立秦王杨浩,后杀浩自立,国号许,次年被窦建德擒杀。韩擒虎:隋大将。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率兵攻入建康,俘陈后主。尔:指隋炀帝。萧娘:女子泛称,这里指炀帝嫔妃。清夜游:乐曲名。《资治通鉴·隋大业元年五月》载:“上好以月夜从宫女数千骑游西苑,作《清夜游曲》,于马上奏之。”后庭花:乐曲名。又据《隋书·乐志》载,陈后主于清乐中造《玉树后庭花》曲,与幸臣制其歌词,绮艳相高,极于轻荡,男女相合,其音甚哀。家数:家法传统。然否:疑问词,是不是这样。

参考资料:

1、 廖玉蕙.《中国古典文学赏析精选 12 一竿烟雨 (诗词文选) 》 :时报文化出版事业有限公司,1984年:146页2、 衣殿臣编《郑板桥诗词选》(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161-162页
辘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只有青山围故国,黄叶西风菜圃。拾橡瑶阶,打鱼宫沼,薄暮人归去。铜瓶百丈,哀音历历如诉。
过江咫尺迷楼,宇文化及,便是韩擒虎。井底胭脂联臂出,问尔萧娘何处?清夜游词,后庭花曲,唱彻江关女。词场本色,帝王家数然否?

  此词上阕写景,“辘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一句总领全词,巧妙将井中轱辘和历史的转动结合起来,把抽象的概念用具体的事物展示出来,用法极其精巧。接下来通过萧瑟、荒凉的景色感慨逝去的繁华旧事。“青山”、“黄叶”、“拾橡”、“瑶阶”、“打渔”、“宫沼”、“铜瓶”一组组意象色彩丰富、冷暖色调对比强烈,更加突出了今夕对比,旧址的萧瑟。

  下阕抒情、议论,很自然地从陈后主过渡到隋炀帝,“过江,便是”这两个词语直接由“空间”转移到“时间”上的跨越。利用文字充分将时空结合在一起。从上阕写景转为联想、议论,作者想到了当年大将宇文化及、韩擒虎等人,还有躲在胭脂井里的女子,追叙陈后主、隋炀帝荒淫误国的史实,作者对此进行揭露和控诉。

  该词借胭脂井联想陈后主,继而又过渡到隋炀帝,表达了词人对王朝兴衰的思索和叹息之情。

参考资料:

1、 赵红;郑燮词研究[D];暨南大学;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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