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 和郭子敬夏日村居韵

参考资料:
1、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参考资料:
1、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西湖烟水茫茫,百顷风潭,十里荷香。
烟水浩渺的西湖波光荡漾,在百顷微风飘拂的水潭上,十里水面飘溢荷香。
宜雨宜晴,宜西施淡抹浓妆。
雨也适宜晴也适宜,更像西施那样无论淡抹浓妆都艳丽无双。
尾尾相衔画舫,尽欢声无日不笙簧。
一只只画船尾尾相接,欢声笑语,笙歌弹唱,没有那一天不沸沸扬扬。
春暖花香,岁稔时康。
春暖时节百花芬芳,庄稼丰收四季安康。
真乃“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真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西湖烟水茫茫,百顷风潭(tán),十里荷香。
百顷风潭:言西湖水域广阔。
宜雨宜晴,宜西施淡抹浓妆。
尾尾相衔画舫,尽欢声无日不笙簧。
春暖花香,岁稔(rěn)时康。
稔:庄稼成熟,这里指丰收。
真乃“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黄鹤楼前鹦鹉洲,梦中浑似昔时游。
一梦回到黄鹤楼跟鹦鹉洲,又同昔日那般游玩了一番。
苍山斜入三湘路,落日平铺七泽流。
苍山深入到三湘的大路间,落日铺满了七泽的水面。
鼓角沉雄遥动地,帆樯高下乱维舟。
傍晚城头鼓角声齐响,遥传四方、撼动大地;人们系舟江浜之时,千帆万樯排列得高下参差,令人目不暇接。
故人虽在多分散,独向南池看白鸥。
昔日朋友虽然都在但因分散而难聚首,只能独自面向南池看那白鸥嬉戏。
黄鹤楼前鹦鹉洲,梦中浑似昔时游。
苍山斜入三湘(xiāng)路,落日平铺七泽流。
三湘:指洞庭湖南北、湘江流域。七泽:指楚地诸湖、云梦古泽。
鼓角沉雄遥动地,帆樯(qiáng)高下乱维舟。
故人虽在多分散,独向南池看白鸥。
在揭傒斯早年的汉、湘之游中,武昌是他居留最久、印象最深的城市。诗的首联,只交代了梦中来到黄鹤楼、鹦鹉洲这二处昔日游历之地,连用二地名,毫不修饰,看似简单,其实不然。用浑厚的笔法,把景物浑然推出(还有意无意地带了一个“浑”字),这正是诗人的高明之处。他深知此际绝不容精雕细刻,不然下二句便不能自然引出了。
正是站在浑朴无饰的黄鹤楼头,鹦鹉州前,才能放眼望去,全是雄浑之景。“苍山斜入三湘路,落日平铺七泽流”。巍然的苍山,鲜红的落日,武昌具有极其浑成的气象。三湘,指洞庭湖南北、湘江流域;七泽,指楚地诸湖、云梦古泽:这是武昌开阔的视野。苍山深入到三湘的大路间,落日铺满了七泽的水面上:这是武昌壮阔的形势。苍山有连绵的走势,故是斜斜地蜿蜒深入;落日已贴到了地平,故是平平地四面铺展:这又是非常生动的措词。更重要的是这二句一前一后,用力铢两悉称(对仗亦工力悉敌),富有均衡感;叙法全用赋体,平添了凝重感。
武昌的山川之胜既已写足,颈联便转向武昌的风土之奇。“鼓角沉雄遥动地,帆樯高下乱维舟。”武昌是长江上游战略要地,城墙高厚。当傍晚的城头鼓角声齐响之际,那深沉、雄健的馀音,真能遥传四方、撼动大地;武昌又是九省通衢、商贾云集的重镇。当傍晚人们系舟江浜之时,那千帆万樯排列得高下参差,真能令人目不暇接,眼前一片迷乱。这二句,前句的森远、后句的繁闹,在气象上都堪与山川的雄伟相符;而“遥”、“乱”而字,对于鼓声的绵绵不绝、帆樯的如林如织,都是点睛之笔,足使全句跃动生辉,也毫不逊色于上联的“斜”、“平”二字的用力。
诗的尾联,已是梦醒时分:“故人虽在多分散,独向南池看白鸥”。武昌是诗人交游广多的城市。梦到武昌而不提故人,未免对不住昔日的朋友。因此,在梦后才为故人的分散难聚发一句感叹,是很恰当、很道地的布局。白鸥在古诗中,通常是陪伴诗人隐栖故园的盟友,所以在南池上独看白鸥,也暗中点到了自己的处境。梦醒后的气象很萧条,不过,这份萧条,也正足以反衬出上文的宏大与昔日的壮游。
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03:第48页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03:第48页“雨晴云散,满江明月。风微浪息,扁舟一叶。”起首描写风雨过后的湖面景色:天上是拨云见月,而水上则是满江月华,流金溢彩,此时,晚风习习,一望无垠的八百里洞庭湖面上只有诗人的一叶扁舟。宋代张孝祥曾有《念奴娇·过洞庭》云“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意境便与此近似。
小令在前四句交代了情景与环境,接下来便转向抒情。“半夜心”形容夜深人静之时作者油然而生的离情别绪。“三生”是佛教用语,意指人的前生、今生与来生。“三生梦”则是化用了唐代高僧圆观的典故。相传圆观在圆寂之前,曾与友人李源许下来生之约,定于十二年后重会于杭州天竺寺三生石。卢挚在此引用这个典故,意在表达今日一别,自己与友人(或恋人)恐将此生不复有重逢机会,只能托以来生再约。
三生轮回的说法充满宿命之感,诗人因遭遇坎坷,不禁由此生联想到前生,思索自己的上辈子到底是何种下场,才会历经这辈子的因果轮回。古代文人常以前人自比,如白居易就曾在《赠张处士山人》诗中以巢父、许由等隐士自许道:“世说三生如不谬;共疑巢、许是前身”。卢挚在小令中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其自比对象,但是在其另外一首作品《蟾宫曲·长沙怀古》中,曾以同样被贬湖南的屈原、贾谊自况。可见这里的“三生梦”对他而言,充满了百般无奈与苍凉。
万里一别,挥别的不仅是友人与恋人,更是一去不复返的美好时光与一腔忠诚的报国之志,原来人生的际遇就像今晚遭遇的这场暴风雨一样,阴晴难捉,瞬间万变。思绪至此,诗人悲从中来,只能“闷倚篷窗睡些”,希望在梦乡中暂且忘却一切烦忧,求得片刻的安宁。然而,内心刚刚经历了一番波折的诗人,此刻又不能平静心绪安然入梦,更何况是客居在外,漂泊舟中,漫漫长夜恐怕只能辗转反侧。
此曲虽然短小,却深刻表现了三组不同的对比:天上的皎月与诗人心情的阴霾,湖面的宁静与诗人心中的波折,以及从前的欢聚与如今的离别。这三组对比分别从不同的角度与维度,将一个被贬诗人的痛苦形象刻画得更为立体,也因此丰富了这首抒情小令的内涵,意蕴深远。
参考资料:
1、 陈思思,于湘婉编著.元曲鉴赏大全集 上: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第65-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