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赋早春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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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里芳华早,皇家胜事多。弓声达春气,弈思养天和。
暖酒红炉火,浮舟绿水波。雪晴农事起,击壤听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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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铉

徐铉

徐铉(916年—991年)南唐,北宋初年文学家、书法家。字鼎臣,广陵(今江苏扬州)人。历官五代吴校书郎、南唐知制诰、翰林学士、吏部尚书,后随李煜归宋,官至散骑常侍,世称徐骑省。淳化初因事贬静难军行军司马。曾受诏与句中正等校定《说文解字》。工于书,好李斯小篆。与弟徐锴有文名,号称“二徐”;又与韩熙载齐名,江东谓之“韩徐”。 32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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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字木兰花·淮山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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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山隐隐,千里云峰千里恨。淮水悠悠,万顷烟波万顷愁。
山长水远,遮断行人东望眼。恨旧愁新,有泪无言对晚春。

淮山隐隐,千里云峰千里恨。淮水悠悠,万顷烟波万顷愁。
远望淮山隐隐约约可见其影,连绵千里的山峦承载着我千里的悲恨。淮水浩渺悠远,万里波涛寄托了我万里的愁思。

山长水远,遮断行人东望眼。恨旧愁新,有泪无言对晚春。
山长水远,挡住了行人向东眺望的视线。旧恨新愁,面对这晚春景象,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垂泪。

(huái)山隐隐,千里云峰千里恨。淮水悠悠,万顷(qǐng)烟波万顷愁。
淮山:指淮河两岸所见山峰。隐隐:不明显,不清晰。淮水:指淮河,源出河南桐柏山,东流经安徽,入江苏洪泽湖。悠悠:遥远。烟波:雾气迷蒙的水坡。

山长水远,遮(zhē)断行人东望眼。恨旧愁新,有泪无言对晚春。
东望:词人被掳北上,所以向东眺望故乡。恨旧愁新:即旧恨新愁,指对金人统治者的恨,对自己艰难处境的愁。

淮山隐隐,千里云峰千里恨。淮水悠悠,万千烟波万千愁。
山长水远,遮断行人东望眼。恨旧愁新,有泪无言对晚春。

  本首词中记录了女主人的不幸遭遇和对祖国的依恋之情。上片写被掳北去时告别故土的沉痛心情,下片写对故乡的眷恋以及对敌人的仇恨。整首词的抒情哀婉真挚,深刻地反映了社会的动乱给百姓带来的苦难。

  词的上阙,写她被掳北去,不得不离别故乡山河时的沉痛心情。

  上阕四句,一山一水,两两相对,可以说是一副十分工整的对联,在词作中,它又是不很常见的隔句对。“云峰”、“烟波”,既写山高水阔,又写出春天雨多云多的景象,再加上作者心伤情苦,泪眼朦胧,因此山河呈现出一片迷茫的景象。“云峰”前冠以“千里”,“烟波”前冠以“万千”,写出了祖国的河山壮丽,暗示作者对它的深情。但此时却满目疮痍,河山破碎,大批人民被掳北去,不能安居故土,这万千愁恨怎能不一齐迸发!“千里恨”、“万千愁”极好地表现了作者的深仇大恨。

  同时,她移情于物,移情于淮河山水,使山河也充满了愁恨,因为它们是这场患难的最好见证。千里,从纵的角度形容愁恨;万千,从横的方面予以夸张,这样的表现手法就将愁绪这种无形的情感有形化了。具体化了,它与以往的某些表现手法有所差异:李煜《虞美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欧阳修《踏莎行》:“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胡楚《寄人》:“若将此恨同芳草,犹恐青青有尽时。”他们着重表现的是愁恨之无穷。应该说这些写愁之作都各自有其艺术的独创性。但这个淮上良家女的这两句词却在读者心理上造成一种泰山压顶、窒息心胸之感。

  词的下阕写她被驱赶向西,而她的心却一直向东。

  “山长水远,遮断行人东望眼。”两句既是对上片的总结,又是作者眷恋山河的进一步具体描写她离开家乡越来越远,眷恋的感情也越来越重。她一步一回头地看着自己的家乡,直至山水完全遮断了她的视线。天涯沦落,何时能回到故乡的怀抱?这一切使她感到茫然。这一去,也许是永无归日了,只能此刻回首东望,直至“遮断”为止。“东望眼”三字,真实地写出了被掳者逼迫而不得已,朝西北方向行进而不断回望故乡的情景,极形象地表现了她不忍离去的痛苦。

  面对着这一切,“恨旧愁新,有泪无言对晚春。”这恨,是指对金人南犯之恨,对南宋统治者屈辱求和、无耻南逃之恨;这愁,是为乡土遭受蹂躏而愁,为被掳后的屈辱生活和颠沛流离而愁。旧恨加新愁,让一个弱女子如何经受得了!“恨旧愁新”四字,一般用作“新愁旧恨”,语意显得平淡。而将“恨”、“愁”二字前置,不但使句尾协韵,加强了音韵美,且构成了两个节奏紧促、意思完整的短句,使人感到语新气逼。末句刻画了一个哀怨至极而又沉默无语的形象。“有泪无言”,是她的一腔悲愤无处、也无人可以倾诉,只有和着泪水忍声吞下这时代加给她的深重灾难,这实际上也是对南宋投降派君臣的一种无声的谴责。“晚春”既点出被掳的时间,也含有春光将逝无可奈何的情思。

  这首小词诉说的是一个被金人暴力胁迫的无力抗争的弱女子的遭遇与悲苦,凄恻动人,它能引起人们对女主人公的无限同情。词的形式义富有民歌的特色,写山写水,说愁说恨,回环往复,一唱三叹,读之令人回肠荡气。

参考资料:

1、 兰东辉主编.宋词三百首鉴赏辞典:中国书籍出版社,2011.11:第253页2、 唐圭璋,钟振振主编.唐宋词鉴赏辞典:安徽文艺出版社,2006.10:第1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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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字木兰花·回风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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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四日,会无咎之随斋。主人汲泉置大盆中,渍白芙蓉,坐客翛然,无复有病暑意。

回风落景。散乱东墙疏竹影。满坐清微。入袖寒泉不湿衣。
梦回酒醒。百尺飞澜鸣碧井。雪洒冰麾。散落佳人白玉肌。

五月二十四日,会无咎之随斋。主人汲泉咎大盆中,渍白芙蓉,坐客翛然,无复有病暑意。
五月二十四日,在晁补之扬州的寓所与他会面。主人从井里汲水灌入大盆中,浸泡白荷花,在座的客人无拘无束,没有苦于酷暑的感觉。

回风落景。散乱东墙疏竹影。满坐清微。入袖寒泉不湿衣。
清风回旋。东墙之上落着斑驳竹影。在座的客人都感到清爽舒适。

梦回酒醒。百尺飞澜鸣碧井。雪洒冰麾。散落佳人白玉肌。
醉梦方醒。从苔藓遍布的井中汲水。清凉的泉水洒在白荷花上。

参考资料:

1、 姜红雨 马大勇.苏轼词:中华书局,2014年:192-194

五月二十四日,会无咎之随斋(zhāi)。主人汲(jí)泉置大盆中,渍(zì)白芙蓉,坐客翛(xiāo)然,无复有病暑意。
减字木兰花: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简称《减兰》。《张子野词》入“林钟商”,《乐章集》入“仙吕调”。双调四十四字,与《木兰花》相比,前后片第一、三句各减三字,改为平仄韵互换格,每片两仄韵,两平韵。又有《偷声木兰花》,入“仙吕调”。无咎:晁补之的字。晁补之,北宋文学家,苏门四学士之一。时任扬州通判,东坡为吏。渍:浸泡翛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洒脱自如。无复有病暑意:不再有苦于酷暑的感觉了。

回风落景。散乱东墙疏竹影。满坐清微。入袖寒泉不湿衣。
景:通假字,同“影”。

梦回酒醒。百尺飞澜(lán)鸣碧井。雪洒冰麾(huī)。散落佳人白玉肌。
百尺飞澜鸣碧井:从布满青苔的井中汲水。雪洒冰麾。散落佳人白玉肌:指清凉的井水洒在白荷花上。白玉肌:白荷花。

参考资料:

1、 姜红雨 马大勇.苏轼词:中华书局,2014年:192-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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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芍药打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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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打团红,萱草成窝绿。帘卷疏风燕子归,依旧卢仝屋。
贫放麹生疏,闲到青奴熟。扫地焚香伴老仙,人胜连环玉。

芍药打团红,萱草成窝绿。帘卷疏风燕子归,依旧卢仝屋。
红色的芍药聚成团,绿色的萱草长成一窝一窝的。帘子卷着细风,燕子也从外面归来,我住的还是卢仝那样的破屋子。

贫放麹生疏,闲到青奴熟。扫地焚香伴老仙,人胜连环玉。
因为贫困,麴都放得荒疏了,因为无事可做,只能躺在床上,床上的青奴好像都热熟了。可每日扫地焚香伴着老仙,在这样的生活里,人比连环玉活地还精致些。

(sháo)药打团红,萱(xuān)草成窝绿。帘卷疏风燕子归,依旧卢仝(tóng)屋。
芍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花大而美,根可入药。萱草:俗称金针菜或黄花菜,多年生宿根草本,古人以为此草有忘忧的功效,也称“忘忧草”。卢仝:唐代诗人,号玉川子,代表作《月蚀》。相传家境贫困,仅破屋数间。

贫放麹(qū)生疏,闲到青奴熟。扫地焚香伴老仙,人胜连环玉。
麹:把麦子或白米蒸过,使之发酵后再晒干,称为“麴”。生疏:荒疏,不顺当。青奴:古时一种夏天的取凉寝具,又叫竹夫人。连环玉:连接成串的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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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戏赋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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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半夜推山去?四面浮云猜是汝。常时相对两三峰,走遍溪头无觅处。
西风瞥起云横度,忽见东南天一柱。老僧拍手笑相夸,且喜青山依旧住。

何人半夜推山去?四面浮云猜是汝。常时相对两三峰,走遍溪头无觅处。
什么人在半夜把山推走了?抬头看四面都是浮云,猜想是浮云干的。平常相对而视的几座山峰,现找遍河边却寻不到它们在哪里。

西风瞥起云横度,忽见东南天一柱。老僧拍手笑相夸,且喜青山依旧住。
西风猛然吹起,浮云飘动,忽然看到东南方向有一座擎天高山。老僧拍看手笑着夸赞,还在高兴青山依旧在这里。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8月 :1598-1600 .

何人半夜推山去?四面浮云猜是汝(rǔ)。常时相对两三峰,走遍溪头无觅(mì)处。
“何人”两句:推山,把山推走,此写浮云遮山。常时:平时。无觅处:遍寻不见。

西风瞥(piē)起云横度,忽见东南天一柱。老僧拍手笑相夸,且喜青山依旧住。
瞥起:骤起。云横度:浮云横飞。天一柱:天柱一根,即指青山。住:在这里。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8月 :1598-1600 .
何人半夜推山去?四面浮云猜是汝。常时相对两三峰,走遍溪头无觅处。
西风瞥起云横度,忽见东南天一柱。老僧拍手笑相夸,且喜青山依旧住。

  开首两句点题。上句设问,下句作答,这比直说青山被浮云所遮盖,更耐人寻味。而且,由于用了拟人手法,还大大密切了物我关系,使读者仿佛看到了词人那种翘首凝望、喃喃自语的情态。起句用典,《庄子·大宗师》云:“夫藏舟于壑,藏山于泽,谓之固矣,然而夜半有力者负之而走,昧者不知也。”庄子这段话是为抒发他有藏必亡的虚无观点立论的。

  以作者的词句同黄氏的诗句相比较,黄氏的“持”字径从《庄子》语中“负之而走”的“负”字而来,稍显得拘泥朴实;而词人的“推”字,则显得空灵巧妙,更切合青山被浮云所笼罩的景象。可见,用典的巧拙,不在于能否师其字面,而在于能否即景会心,缘事而变化。而“四面浮云猜是汝”句,何以用“猜”而不用“知”?盖“知”字判断的意味太浓,和起句的诘问语气不相搭配,且使此句也显得呆滞;而著一“猜”字,不仅和起句的诘问语气相吻合,而且还使全韵灵动活泼,声情若掬。歇拍一韵紧承前韵,通过描述自己寻觅“常时相对两三峰”的行动和“走遍溪头无觅处”的结果,进一步证实青山被浮云所笼罩,并隐然透露出词人的遗憾心情。词人为什么如此执着地寻觅“常时相对”的青山?因为青山是他闲居瓢泉期间的知音,也是他光明磊落的人格的真实写照。“新葺茆檐次第成,青山恰对小窗横。”(《浣溪沙·瓢泉偶作》)“青山意气峥嵘,似为我归来妩媚生。”(《沁园春·再到期思卜筑》)“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甚矣吾衰矣》)可见词人对青山的感情是多么深厚,怪不得他要殷勤寻觅呢。

  词的上片写青山被浮云遮覆的忧虑,下片则写重睹青山的喜悦。下片两句笔锋一转,景象突然一变:西风乍起,浮云飘散,忽然看见平时与之相亲相爱的青山象擎天巨柱一样,岿然耸立在东南天际。说写词人重睹青山的喜悦,可又没有直接描写,而是通过上句的“瞥起”和下句的“忽见”,来表现作者在刹那间的感情变化。如果说下片一韵着重写浮云散而青山见的自然景观须臾间的变化的话,那么结拍一韵还不该直接抒写重睹青山的喜悦心情吗?作者偏不这样,而是宕开笔墨,描写了一个老僧看到青山依然挺立东南天际时的欢快举止和情态,通过老僧之喜来映衬词人之喜。这样写不仅多一层曲折,而且还丰富了词境,说明热爱青山、关心青山是否依旧的,正大有人在,那老僧即其一例也。

  这首词虽然题为“戏赋云山”,但词人对他吟咏的对象并未作十分精细的描绘和刻划,而是抓住自然界客观景物的倾刻变化,以轻快明朗的笔调抒发自己的内心感受,寓意深刻,并非平淡之叹。这首小词的格调明快疏朗,清新活泼,反映了词人落职闲居期间积极乐观的一面。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8月 :1598-1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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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何物能令公怒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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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物能令公怒喜?山要人来,人要山无意。恰似哀筝弦下齿,千情万意无时已。
自要溪堂韩作记,今代机云,好语花难比。老眼狂花空处起,银钩未见心先醉。

何物能令公怒喜?山要人来,人要山无意。恰似哀筝弦下齿,千情万意无时已。
有什么能使您又是开心又是生气呢?山要人来,人却没有那个意思。就好像那哀婉的古筝琴头架弦的齿状横木,千情万意已经没有了时间。

自要溪堂韩作记,今代机云,好语花难比。老眼狂花空处起,银钩未见心先醉。
自从您给我写了《稼轩记》,如今我代替二陆完成这个,好的话语是鲜花难以比拟的。人老眼花,看见了花朵从空白处出现,字迹还没见到,人却已经心醉。

参考资料:

1、 李清照、辛弃疾.漱玉词注 :齐鲁书社 ,2009:95

何物能令公怒喜?山要人来,人要山无意。恰似哀筝弦(xián)下齿,千情万意无时已。
哀筝:哀婉的筝声。弦下齿:琴头架弦的齿状横木。

自要溪堂韩作记,今代机云,好语花难比。老眼狂花空处起,银钩(gōu)未见心先醉。
机云:以二陆比二韩。银钩:一种草书体,这里指字迹。

参考资料:

1、 李清照、辛弃疾.漱玉词注 :齐鲁书社 ,2009:95
何物能令公怒喜?山要人来,人要山无意。恰似哀筝弦下齿,千情万意无时已。
自要溪堂韩作记,今代机云,好语花难比。老眼狂花空处起,银钩未见心先醉。

  上片写自己退隐的感受。既有喜也有怒,“怒”的是被迫闲居,“喜”的是离开朝廷是非地,这是后退一步的想法。起句破空而来,探寻什么事物能左右作者喜怒哀乐之情。这句词是从《世说新语》点化而来的。据《世说新语》引荆州民谣说:“髯参军,短主簿,能令公喜,能令公怒。”原意是说王恂和郗超多智术,能操纵桓温的感情,使其喜、怒。而此处只是借以提出问题,引出下面的叙议。“山要”二句紧承“何物”二字,阐述其喜怒的原因。言山要人来此居住,而人却要山没有意念。如果山没有意念,则和作者之心相同,便能使作者喜欢;反之,则会使作者愤怒。用拟人手法,表达了作者天人合一、寄情山水的强烈感情。“恰似”二句写自己闲居以来的思想状况。言其像“哀筝弦下齿”随着人弹奏力度之不同便发出或低或昂或喜或悲的声调一样,自己也随着客观事物的千变万化而产生“千情万意”,无穷无尽,反复不已,使自己长期处于矛盾痛苦之中,令人愤怒之极。

  下片写对韩元吉的希望。换头写自己在带湖府第中建了一个“稼轩”,希望韩元吉能为它作篇序。韩愈有《郓州溪堂诗》,诗前有长序,记溪堂修建因由,并刻石于郓州,“溪堂韩作记”本意指此。洪迈曾为辛弃疾作《稼轩记》,韩元吉有无作记不见载籍,估计此处是因韩元吉与韩愈同姓,故连类而及,以便下文颂扬其文学才华。“今代”二句赞扬韩元吉文章写得好,元吉及其从兄可以和晋代著名诗人陆机与陆云相媲美。作者在《太常引·寿韩南涧尚书》词中说:“今代又尊韩,道吏部、文章泰山。”此处与之同意,都是称赞韩元吉文学成就之高。“老眼”二句写自己盼望心情之切。言其虽还没有见到韩元吉的佳作,自己已经沉醉其中,表达了作者对韩元吉的崇敬和喜悦之情,并对起句“喜怒”二字作出应有的回应,富有余味。由此词可看出辛词对题材的开拓,任何事情都可用词来表达,“词为艳科”的藩篱已不复存在。

  全词叙述了自己落职闲居后的生活和喜怒哀乐,表达了作者对韩元吉的要求和希望,可谓千情万意,百感交集,但乐观仍为其基调。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辛弃疾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6: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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