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华亭 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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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邂逅一开颜,为借筇枝策我孱。幽鸟留人还小住,晚风吹破水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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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筠

王庭筠

王庭筠(1151~1202)金代文学家、书画家。字子端,号黄华山主、黄华老人、黄华老子,别号雪溪。金代辽东人(今营口熊岳),米芾之甥。庭筠文名早著,金大定十六年(1176)进士,历官州县,仕至翰林修撰。文词渊雅,字画精美,《中州雅府》收其词作十六首,以幽峭绵渺见长。 6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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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引·长门柳丝千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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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离起复离起,攀折更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
长门柳丝千万缕,总是伤心树。行人折嫩条,燕子衔轻絮,都不由凤城春做主。

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离起复离起,攀折更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
长门宫外的柳条千缕万缕,微风中柳絮如雪一般白。行人次次离起时,把折柳反复相赠,再次相送时,苦了柳树已不剩枝叶可让人相赠。

长门柳丝千万缕,总是伤心树。行人折嫩条,燕子衔轻絮,都不由凤城春做主。
长门宫前的柳条千行万行,总引起我的嗟伤。行人任意把嫩枝攀折,燕子衔走了柳花飞向远方。京城的春神又作得什么主张?

参考资料:

1、 梁川等.《元曲三百首鉴赏》: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082、 傅德岷等.《元曲鉴赏辞典·图文本》:长江出版社,2011-04:第230页

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离别复离别,攀(pān)折更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
长门:汉长安宫名,武帝时陈皇后失宠即居此。花如雪:柳絮像雪一样白。攀折:古人送别时,多折柳枝相赠。

长门柳丝千万缕,总是伤心树。行人折嫩条,燕子衔(xián)轻絮(xù),都不由凤城春做主。
伤心树:柳枝在离别时被攀折相送,它总是与离别的伤感联系在一起,故称伤心树。行人折嫩条:古人送行,折柳相送,取“柳”与“留”音谐,故以此表示惜别。衔轻絮:叼着柳絮归巢。轻絮,柳花的飞絮。凤城:京城的别称。

参考资料:

1、 梁川等.《元曲三百首鉴赏》: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082、 傅德岷等.《元曲鉴赏辞典·图文本》:长江出版社,2011-04:第230页
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离别复离别,攀折更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
长门柳丝千万缕,总是伤心树。行人折嫩条,燕子衔轻絮,都不由凤城春做主。

  第一首,前两句“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乃描写长门春景。长门宫外垂柳万千,春风照拂,雪白的柳絮漫天飞舞。表面上看,似乎很有生机,而实际上“长门”乃失宠的后妃或未得宠爱的宫女粉黛居住的冷宫。居住在冷宫的人,其怨恨之深,是难以言状的。柳丝缕缕下垂,条理分明,本无所谓“结”,却有“千万”。可见并非实写,而是借以比喻被幽禁的皇后内心的无限寂寞和愁肠百结。宫外春柳的繁盛,更显出宫内的冷清,更加衬托了幽居长门之人的无限哀愁。其中第二句,标明为暮春时节,而“风起”暗指伯颜擅权残害忠良之风,以柳絮如雪花般纷纷飘零,隐喻朝中无数无辜的官员文士,被排挤陷害而去。

  接三句,揭示了长门柳的悲惨遭遇。长门虽为冷宫,但毕竟是皇宫重地,“长门”之柳不是门边道旁的柳树,不能随意的任人攀折。如今,却“攀折更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古人尚有折柳送别的习俗。“离别复离别”,意指一次次的折柳赠别,不断地经历着生死离别。“长门柳”便一再被攀折,旧时的枝叶也就不多了。末句“无多旧时枝叶”和首句“柳丝千万结”相对照,既描绘了柳枝由多到少的变化过程,又讽刺伯颜把朝中上下旧的臣僚官员排斥殆尽,喻示了皇室宗亲的不断离去,不断被杀,逐渐稀少。

  第二首,写长门宫前的柳树,即使长有千万缕柳丝,也总是一棵伤心的树。行人攀折嫩绿的柳条,燕子衔走了飞扬的柳絮。这一切,只因为京城中都由不得春天做主。开头两句,写长门柳枝繁叶茂,春意盎然,但毕竟是在长在冷宫外,也难逃悲剧命运。暗喻伯牙吾氏虽贵为皇后,照样被幽禁,同时预示了她最终被害的悲惨结局。而“行人折嫩条,燕子衔轻絮“进一步阐释伤心的理由,是因为”行人“和”燕子“的无情摧残。末句”都不由凤城春做主“,喻指当时伯颜专权,奸佞当道,皇帝昏庸无能和不由皇帝做主的朝政现实。

  这两首小令立意新巧,把尖锐激烈的朝政讽刺内容,隐于被摧残的柳树描写中,寄意深远,善于化用典故,且不着痕迹。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05:第927-9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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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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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殒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
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

霜殒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
看到寒霜把芦花摧残,不禁落下了伤心的泪水;满头白发的老母亲再也不会到门口倚靠者柴门盼望我、看望我了。

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
去年五月梅雨时节,家中粮断,只好典当袈裟籴米回家,奉养母亲。

霜殒(yǔn)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fēi)
霜殒芦花:寒霜把芦花摧残。芦花:后世专以芦花代指母爱。无复:不再。倚柴扉:指母亲倚门望儿。

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jiā)(shā)(dí)米归。
黄梅雨:梅子熟时之雨,时当农历四、五月。黄梅谓梅子,熟时呈黄色,故称。典:典当,抵押。籴:买入粮食谷物。

霜殒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
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

  这是一首饱蘸生活气息,充满真情实感的思母诗。

  首句点明时节,渲染思情:霜打芦花,往日那一片片白茫茫的秋日生机欲舍难舍,令他想起了母亲的白发,想起了母亲的故去,不由潸潸泪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去年五月归家省亲时的情景: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季节,僧人典当了法衣,买了些粗米拿回家侍奉娘亲,而白头的娘亲就是在柴门边盼望着儿子的的归来……诗如一帧发黄的老照片,一首低回沉婉的曲子,响着余韵,久萦心间。

  与恭出家之后未久,其父见背,唯留老母贫苦独守。恭公虽系出家之人,亦不能有负亲恩。虽然自己过的也是清贫淡泊的生活,仍时时接济老母。现在母亲也走了,留下的只是满腔怀念。这首诗并没有华美的词藻,只是用极普通的词语,叙述极平凡的往事。然而,诗中流露的全是一片赤子之心,孺慕之情读来令人深为感动,惋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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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曲·赠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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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梦断风流事,银烛歌成富贵词。东风一树玉胭脂,双燕子。曾见正开时。
玉环梦断风流事,银烛歌成富贵词。东风一树玉胭脂,双燕子。曾见正开时。
杨玉环和明皇的风流韵事已经像幻梦般逝去,但是当年在银烛光下太白歌颂海棠花的富贵词却与世长留。在东风吹拂下绽开,好像一树白玉和胭脂。一双双欢飞的燕子,曾经亲眼看到花开时的芳姿。

参考资料:

1、 张文珍注析,元曲三百首,山东画报出版社,2013.05,第264页
玉环梦断风流事,银烛歌成富贵词。东风一树玉胭(yān)(zhi),双燕子。曾见正开时。
梦断:梦尽。富贵词:这里指歌颂海棠的诗词。玉胭脂:指海棠花盛开时如同殷红色的玉石。

参考资料:

1、 张文珍注析,元曲三百首,山东画报出版社,2013.05,第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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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经·梦中邯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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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邯郸道,又来走这遭,须不是山人索价高。时自嘲,虚名无处逃。谁惊觉,晓霜侵鬓毛。
梦中邯郸道,又来走这遭,须不是山人索价高。时自嘲,虚名无处逃。谁惊觉,晓霜侵鬓毛。
如今我又一次来到梦中享尽繁华富贵的邯郸道上,这绝不是因为山中人要价太高才能实现自己归隐的愿望,而是自己多年来无法逃脱功名这个虚名罢了。我也经常自己嘲讽自己。在“功名”这个问题上,又有谁能一下子惊悟觉醒,即就是到了两鬓斑白的老年,还是这样。

参考资料:

1、 张根云译注.元曲三百首 精编本:商务印书馆,2015.05:第71页2、 焦文彬注译.元曲三百首注译:三秦出版社,2003年10月第2版:第30页
梦中邯(hán)(dān)道,又来走这遭,须不是山人索价高。时自嘲(cháo),虚名无处逃。谁惊觉,晓霜侵鬓(bìn)毛。
金字经:曲牌名。邯郸:在今河北省南部。驿:驿站。元代京官外调,往往在这里暂住,换车马。梦中邯郸道:即“黄粱美梦”,喻指人世间的富贵终是如梦一场。山人:隐居山中的人。晓霜:白头发。

参考资料:

1、 张根云译注.元曲三百首 精编本:商务印书馆,2015.05:第71页2、 焦文彬注译.元曲三百首注译:三秦出版社,2003年10月第2版:第30页
梦中邯郸道,又来走这遭,须不是山人索价高。时自嘲,虚名无处逃。谁惊觉,晓霜侵鬓毛。

  “梦中邯郸道,又来走这遭”,一个“又”字点出卢挚故地重游,再次走上邯郸官道的事实。此处引用唐代传奇沈既济《枕中记》中的典故,卢生在邯郸道遇吕翁,枕着吕翁赠送的磁枕人梦,在梦中历经荣华富贵,一觉醒来却发现主人灶上的黄粱尚未蒸熟,由此领悟得失富贵不过是一场梦的道理。

  对这一典故的引用,同作者自身经历密不可分。卢挚在燕南任官之前,他曾任皇帝的侍从之臣、按察使、廉访使、翰林学士等要职,可以说是享尽了荣华富贵。此次赴任恰好经由“黄粱一梦”故事的地点,故事主人公的姓氏又与他相同,这些巧合促使他产生了过尽铅华、豁然梦醒的感觉。

  接下来“须不是”三句,承接上文,表达自己并非无归隐之心,而是无法抗拒名利的诱惑。其中“山人索价高”意为,山中人索要高价才允许作者入山归隐,联系前面“须不是”三个字来看,直白地道出他的自嘲之意:他深知并不是归隐的代价太高,而是因为“虚名无处逃”,这五个字用风趣的笔法交代了他无法归隐的原因,即功名的引诱让人无处可逃。

  “谁惊觉,晓霜侵鬓毛”两句作为结尾,将卢挚已经这把年纪还不能看开名利的自我感伤表达得淋漓尽致。“谁惊觉”三个字写出了光阴流逝之快,也写出了他蓦然回首有所感悟却无力改变现状的无可奈何。

  全曲有很明确的主题性,语句上下承接,脉络清晰,但所表达的情绪却是矛盾的。卢挚用自我嘲讽的笔法写出他在归隐和继续为官两种选择之间摇摆的心情,这在那个时代很有代表性。

参考资料:

1、 陈思思,于湘婉编著.元曲鉴赏大全集 上: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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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花·咏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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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我为国为民心,祈下些值金值玉雨,数年空盼望,一旦遂沾濡,唤省焦枯,喜万象春如故,恨流民尚在途,留不住都弃业抛家,当不的也离乡背土。

【梁州】恨不得把野草翻腾做菽粟,澄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眼觑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得雪满头颅。

【尾声】青天多谢相扶助,赤子从今罢叹吁。只愿得三日霖霪不停住,便下当街上似五湖,都渰了九衢,犹自洗不尽从前受过的苦。

用尽我为国为民心,祈下些值金值玉雨,祈年空盼望,一旦遂沾濡,唤省焦枯,喜万象春如故,恨流民尚在途,留不住都弃业抛家,当不的也离乡背土。
为国为民,我鞠躬尽瘁、沥血呕心,求来了这一场宝贵得如玉如金的雨。老百姓空盼了好几年,今天终于有雨水把大地滋润了,也唤醒了干枯的庄稼。春天回来了,使万物欣欣向荣,令我高兴;只是逃荒的百姓,仍颠沛流离,使我遗恨。老百姓待不住了便抛家别业,灾民们受不了时才离乡背井。

【梁州】恨不得把野草翻腾做菽粟,澄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眼觑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得雪满头颅。
我恨不得把遍地野草都变成茂密的庄稼,让河底沙石都化做澄黄的金珠。直到家家户户都生活得富足,我也算没有糟踏国家的俸禄。眼睁睁看着天灾成害无所助,让我只急得白发长满了头颅。

【尾声】青天多谢相扶助,赤子从今罢叹吁。只愿得三日霖霪不停住,便下当街上似五湖,都渰了九衢,犹自洗不尽从前受过的苦。
多谢老天爷的扶持帮助,老百姓从此没有哀叹处。但愿这大雨一连三天不停住,哪怕下得街道成了五大湖,大水淹没了所有大路,也还洗不尽老百姓这几年受过的苦楚!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575-5772、 滕 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33

用尽我为国为民心,祈(qí)下些值金值玉雨,数年空盼望,一旦遂沾濡(rú),唤省(xǐng)焦枯,喜万象春如故,恨流民尚在途,留不住都弃业抛家,当不的也离乡背土。
南吕:宫调名,元曲常用的十二宫调之一。一枝花:曲牌名,属南吕宫。“一枝花”和“梁州”均属南吕宫调的曲牌。把同一宫调的若干曲子连缀起来表达同一主题,就叫“套数”。祈雨:古代人们祈求天神或龙王降雨的迷信仪式。值玉值金:形容雨水的珍贵。沾濡,浸润,浸湿。省:通“醒”。焦枯:指被干旱焦枯的庄稼。恨流民尚在途:指雨后旱象初解,但灾民还在外乡流浪逃荒,作者心中引为憾事。当不的:挡不住。

【梁州】恨不得把野草翻腾做菽(shū)(sù),澄(dèng)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lù)。眼觑(qù)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得雪满头颅。
翻腾:这里是变成的意思。菽粟:豆类和谷类。澄:沉淀到水底。天禄:朝廷给的俸禄(薪水)。没是处: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雪满头颅:愁白了头发。

【尾声】青天多谢相扶助,赤子从今罢叹吁。只愿得三日霖(lín)(yín)不停住,便下当街上似五湖,都渰(yān)了九衢(qú),犹自洗不尽从前受过的苦。
赤子:指平民百姓。罢叹吁:再不必为久旱不雨叹息了。霖霪:长时间的透雨。渰:同“淹”。九衢:街道,纵横交叉的大道。犹自:依然。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575-5772、 滕 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33

用尽我为国为民心,祈下些值金值玉雨,数年空盼望,一旦遂沾濡,唤省焦枯,喜万象春如故,恨流民尚在途,留不住都弃业抛家,当不的也离乡背土。

【梁州】恨不得把野草翻腾做菽粟,澄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眼觑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得雪满头颅。

【尾声】青天多谢相扶助,赤子从今罢叹吁。只愿得三日霖霪不停住,便下当街上似五湖,都渰了九衢,犹自洗不尽从前受过的苦。

  作者赴任后的一场大雨,给关中饥民带来了希望,滋润了久旱的土地,唤醒了焦枯的禾苗,万象更新,大地又充满了生机。这一切,都使作者兴奋不已。曲子起首就写作者沉浸在这种欣喜如狂的巨大喜悦中。但是,这场大雨,虽然减轻了旱魔的威胁,却无法抹去作者心头沉重的阴影。面对这“死者已满路,生者与鬼邻”的流民,对关心人民疾苦的正直官员来说,依然是沉重的精神负担。因此,狂喜之后,作者转入无限的焦虑之中。

  在饥民的痛苦声中,作者不免寄希望于虚幻。曲中说道:“恨不得把野草翻腾做菽粟,澄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这个愿望自然是美好的,但在当时的条件下,这种美好的愿望,只能是幻想。幻想破灭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更大的失望和自谴:“眼觑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得雪满头颅。”想到这里,作者几乎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尽管如此,久旱逢甘霖,毕竟是可喜的事情。眼望着滂沱而下的大雨,作者的喜悦之情再度升起,在曲子尾声,这种欢悦的情绪达到了极点。他和所有的灾民一样,诚心感谢上天的辅助,几乎达到如痴如醉的程度。降雨,在作者看来是青天有眼,是正义和慈爱的恢复,因此,作者希望大雨能连绵不绝地下下去,以洗清人间的灾苦。然而,人民已受过的苦难,那种亲戚鱼肉,父子相离的生活惨景是永远也抹不掉的。况且大劫之后侥幸活下来的灾民,依然没有摆脱饥饿的威胁。因此,末尾“犹自洗不尽从前受过的苦”一句,看似平淡,实有千钧雷霆之势。它包含了作者无限的悲伤,暴露了当时现实的黑暗。

  曲题为“喜雨”,但在“喜”的同时,处处夹杂着悲愤的哀鸣,这是作品所反映的生活内容决定的。悲和喜这两种根本对立的情绪就在激昂愤慨的基调中统一在一个乐章里。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575-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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