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筠
王庭筠(1151~1202)金代文学家、书画家。字子端,号黄华山主、黄华老人、黄华老子,别号雪溪。金代辽东人(今营口熊岳),米芾之甥。庭筠文名早著,金大定十六年(1176)进士,历官州县,仕至翰林修撰。文词渊雅,字画精美,《中州雅府》收其词作十六首,以幽峭绵渺见长。 60篇诗文
王庭筠(1151~1202)金代文学家、书画家。字子端,号黄华山主、黄华老人、黄华老子,别号雪溪。金代辽东人(今营口熊岳),米芾之甥。庭筠文名早著,金大定十六年(1176)进士,历官州县,仕至翰林修撰。文词渊雅,字画精美,《中州雅府》收其词作十六首,以幽峭绵渺见长。 60篇诗文
王庭筠善诗文,“文采风流,照映一时”,以七言长诗造语奇险见称。元好问《中州集》称赞他“诗文有师法,高出时辈之右”,又在《黄华墓碑》中说他“暮年诗律深严,七言长篇尤以险韵为工”。况周颐云:“金源人词,伉爽清疏,自成格调。 唯王黄华小令,间涉幽峭之笔,绵邈之音。“(《惠风词话》卷三)王庭筠诗虽然工于造语,风格清隽,但偏于模拟,较少艺术独创性。其内容大多以闲适为主,除少数篇章抒发了一些宦途波折的苦闷情绪外,极少接触现实题材。这较典型地代表了大定、明昌间金代诗坛脱离现实的风气。其存诗近30首,存词10多首,被元好问收入《中州集》及《中州乐府》。
书画,山水师任询(字君谟),其书法和枯木竹石学米芾,重视笔墨情趣,不为成法所囿,上逼古人。与党怀英、赵沨、赵秉文俱以书法成名家,其画与诗文紧密结合,发展了文人画派,对后世影响甚大。传世作品《幽竹枯槎图》卷,绢本,墨笔,卷末王庭筠以大行书题识曰:“黄华山真隐,一行涉世,便觉俗状可憎,时拈秃笔作幽竹枯槎,以自料理耳。”该画笔墨富有变化,柏树用笔潇洒爽朗,水墨淋漓,霜韵铁骨;画竹笔力挺劲,叶如刀裁,纵恣奔放,现藏日本京都藤井齐成会。明李日华《六砚斋三笔》说:“庭筠书法沉顿雄快,与南宋诸老各行南北,元初,子山诸人不及也。”金国元好问认为:庭筠书法虽有北方胡羯末的雄悍之气,却也风流蕴藉。元袁櫵说:“黄华老人悉祖宝章,故其大气超轶抗衡。”后人对其书法评论是很高的。
著有《王翰林文集》40卷、《黄华集》、《藂辨》10卷等,但多散佚于金末衰乱之世。存世墨迹有《幽竹枯槎图题辞》,碑刻有《博州重修庙学记》、《重修蜀先主庙碑》等。著名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东北文献史学家金毓黻编著的王氏《黄华集》,收录其文章诗词,并编撰《年谱》传于世。
王庭筠:于公元1151年出生在金代辽东,今营口熊岳地区。出身于书香世家,是左相张浩的外孙、书画家米芾的外甥、汉朝太原贤士王烈的32世孙。其父王遵古(字仲元),正隆五年(1160年)中进士,官至翰林直学士,为官清正,学识渊博,时人誉之为“辽东夫子”,娶太师南阳郡王张浩之女,生四子,王庭筠排行第三。
庭筠自幼聪颖,《元氏墓碑》载,六岁同父兄诵书,能通大义,七岁学诗,十一岁赋文做诗,读书五行俱下,日记五千余言。涿郡才子王修,不随流俗,很少对人有所赞许,但一见庭筠,便许以国士。
金世宗大定十六年(1176年),中进士,受官承事郎,调任恩州军事判官。在任时,“计获谋为不轨的郡民邹四,开释无辜受牵连的百姓千余人”。但是在以严刑为尚的政治环境下,却不升反降,再调馆陶主簿,仍困于簿书期会,通检推排的工作。任满后卜居彰德(即相州,今安阳),买田隆虑,读书黄华山寺,自号“黄华山主”。
金章宗明昌三年(1192年),召入馆阁,召为应奉翰林文字,命与秘书郎张汝方鉴定内府书画,集所见珍品与当时士大夫家藏前贤墨迹汇刻成《雪溪堂帖》(今已佚)。后迁翰林修撰。
承安元年(1196年),因赵秉文上书事被削职,降为郑州防御判官。
承安四年,起用为应奉翰林文字。
泰和元年(1201年),复为翰林修撰,扈从章宗秋山射猎,应制赋诗三十余首,甚被奖誉,将要大用。
泰和二年(1202年)十月十日,去世,终年52岁,金章宗特写诗追悼。
其子王曼庆(一作王万庆),字禧伯,号澹游,善墨竹、树石,有父风。
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
清瘦的竹影和着诗句,梅花的香气伴着我入梦。
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
可惜我的心情就像今晚的月亮,迟迟不肯落下西厢房。
参考资料:
1、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
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
西厢:传统汉族建筑四合院里面西面的厢房。
参考资料:
1、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前两句一从视觉、一从嗅觉的角度来描写诗人居处的清幽境界。“竹”和“诗”,一为自然之物,一为社会之物,二者本无从比较,但诗人用一个“瘦”字把二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竹具有清瘦的形象,诗具有清瘦的风格。“瘦”字用得生新,为全诗定下了清瘦的意境氛围。而“入梦香”则将现实与梦境联系起来,梅花夜间在月光的朗照下也喷出清香,已不同凡响,而这香气还伴着诗人进入梦乡,则香气之浓郁、之悠长可以想见。将竹与梅这样的自然物象与诗与梦这样的人为之物炼在一句之中,这就构成了情在景中、景在情中,情景混融莫分的高妙意境。前两句字面上完全没有“月”,但透过竹影和梅香,我们可以感受到“月”自在其中。
在后两句中,诗人便将“月”和盘托出。可怜者,可爱也。当诗人信步庭院时,月光与竹影、梅香是那样的和谐;而回到西厢房时,这月光却不能“下西厢”,这多么地令人遗憾!诗中透露出一股月与人不能互通情愫的遗憾或幽怨的情绪。诗人遗憾或幽怨的是什么?也许是有情人天各一方,不能互通情怀;也许是君臣阻隔,上下无法沟通;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诗人置身此时此景之中的一种朦朦胧胧的感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