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诵 河伯
清秋方初兮霪雨降而无时,旧坊弗治兮河水泛滥而为灾。
潏汨沸渭兮澎湃奔波而霈来,崩腾覆溺兮夫岂河伯之不仁。
汗漫千里兮荡然室闾,耄稚惊号兮丘冢为家。蛟螭愤怒兮鱼鳖纵横,鼋鼍驰骛兮凫鹜飞翔。
皇天无亲兮视听以民,五序参差兮咎极以滋。圣惟唐尧兮固遭横流,臣有舜禹兮舆心所依。
禦灾拯溺兮九叙可歌,四凶遂去兮二人以升。天地平成兮海隅蒙福,白马玉璧兮非神之欲。

清秋方初兮霪雨降而无时,旧坊弗治兮河水泛滥而为灾。
潏汨沸渭兮澎湃奔波而霈来,崩腾覆溺兮夫岂河伯之不仁。
汗漫千里兮荡然室闾,耄稚惊号兮丘冢为家。蛟螭愤怒兮鱼鳖纵横,鼋鼍驰骛兮凫鹜飞翔。
皇天无亲兮视听以民,五序参差兮咎极以滋。圣惟唐尧兮固遭横流,臣有舜禹兮舆心所依。
禦灾拯溺兮九叙可歌,四凶遂去兮二人以升。天地平成兮海隅蒙福,白马玉璧兮非神之欲。
两岸舟船各背驰,波痕交涉亦难为。
淮河两岸舟船背驰、波痕接触也难以做到。
只余鸥鹭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
只能看到鸥鹭无拘无束无人管束,自在的在南北之间飞翔。
两岸舟船各背驰(chí),波痕交涉亦难为。
只余鸥鹭(lù)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
鸥鹭:鸥鸟和鹭鸟的统称。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万点 一作:数点)
会稽山上,云朵淡淡的像是水墨画中轻抹上去的一半;越州城外,衰草连天,无穷无际。城门楼上的号角声,时断时续。在北归的客船上,与歌妓举杯共饮,聊以话别。回首多少男女间情事,此刻已化作缕缕烟云散失而去。眼前夕阳西下,万点寒鸦点缀着天空,一弯流水围绕着孤村。
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悲伤之际又有柔情蜜意,心神恍惚下,解开腰间的系带,取下香囊。徒然赢得青楼中薄情的名声罢了。此一去,不知何时重逢?离别的泪水沾湿了衣襟与袖口。正是伤心悲情的时候,城已不见,万家灯火已起,天色已入黄昏。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 徐培均.秦观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3:73-83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qiáo)门。暂停征棹(zhào),聊共引离尊。多少蓬(péng)莱(lái)旧事,空回首、烟霭(ǎi)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万点 一作:数点)
连:一作“黏”。谯门:城门。引:举。尊:酒杯。蓬莱旧事:男女爱情的往事。烟霭:指云雾。
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màn)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消魂:形容因悲伤或快乐到极点而心神恍惚不知所以的样子。谩:徒然。薄幸:薄情。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 徐培均.秦观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3:73-83这首《满庭芳》是秦观最杰出的词作之一。起拍开端“山抹微云,天连衰草”,雅俗共赏,只此一个对句,便足以流芳词史了。一个“抹”字出语新奇,别有意趣。“抹”字本意,就是用别一个颜色,掩去了原来的底色之谓。传说,唐德宗贞元时阅考卷,遇有词理不通的,他便“浓笔抹之至尾”。至于古代女流,则时时要“涂脂抹粉”亦即用脂红别色以掩素面本容之义。
按此说法,“山抹微云”,原即山掩微云。若直书“山掩微云”四个大字,那就风流顿减,而意致全无了。词人另有“林梢一抹青如画,知是淮流转处山。”的名句。这两个“抹”字,一写林外之山痕,一写山间之云迹,手法俱是诗中之画,画中之诗,可见作者是有意将绘画笔法写入诗词的。少游这个“抹”字上极享盛名,婿宴席前遭了冷眼时,便“遽起,叉手而对曰:”某乃山抹微云女婿也!“以至于其虽是笑谈,却也说明了当时人们对作者炼字之功的赞许。山抹微云,非写其高,概写其远。它与”天连衰草“,同是极目天涯的意思:一个山被云遮,便勾勒出一片暮霭苍茫的境界;一个衰草连天,便点明了暮冬景色惨淡的气象。全篇情怀,皆由此八个字里而透发。
“画角”一句,点明具体时间。古代傍晚,城楼吹角,所以报时,正如姜白石所谓“渐黄昏,清角吹寒,都空城”,正写具体时间。“暂停”两句,点出赋别、饯送之本事。词笔至此,便有回首前尘、低回往事的三句,稍稍控提,微微唱叹。妙“烟霭纷纷”四字,虚实双关,前后相顾。“纷纷”之烟霭,直承“微云”,脉络清晰,是实写;而昨日前欢,此时却忆,则也正如烟云暮霭,分明如,而又迷茫怅惘,此乃虚写。
接下来只将极目天涯的情怀,放眼前景色之间,又引出了那三句使千古读者叹为绝唱的“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于是这三句可参看元人马致远的名曲《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天涯”,抓住典型意象,巧用画笔点染,非大手不能为也。少游写此,全神理,谓天色既暮,归禽思宿,却流水孤村,如此便将一身微官濩落,去国离群的游子之恨以“无言”之笔言说得淋漓尽致。词人此际心情十分痛苦,他不去刻画这一痛苦的心情,却将它写成了一种极美的境界,难怪令人称奇叫绝。
下片中“青楼薄幸”亦值得玩味。此是用“杜郎俊赏”的典故:杜牧之,官满十年,弃而自便,一身轻净,亦万分感慨,不屑正笔稍涉宦郴字,只借“闲情”写下了那篇有名的“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其词意怨愤谑静。而后人不解,竟以小杜为“冶游子”。少游之感慨,又过乎牧之之感慨。
结尾“高城望断”。“望断”这两个字,总收一笔,轻轻点破题旨,此前笔墨倍添神采。而灯火黄昏,正由山林微云的傍晚到“纷纷烟霭”的渐重渐晚再到满城灯火,一步一步,层次递进,井然不紊,而惜别停杯,流连难舍之意也就尽其中了。
这首词笔法高超还韵味深长,至情至性而境界超凡,非用心体味,不能得其妙也。后,秦观因此得名“山抹微云君”。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826-831悠悠万世功,矻矻当年苦。鱼自入深渊,人自居平土。
大禹治水的功绩留传万古,当年他奔波劳碌多么辛苦!他使鱼儿乖乖地游进深渊,人们安安稳稳地定居在平土。
红日又西沉,白浪长东去。不是望金山,我自思量禹。
一轮红日又向西天沉沉下坠,江中的白浪却永远向东流去。我并非眺望金山,而是在缅怀大禹。
参考资料:
1、 刘晟.《普通高中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选修9):传记选读》.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5:312、 邹德金.《名家注评全宋词》.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9悠悠万世功,矻(kū)矻当年苦。鱼自入深渊,人自居平土。
矻矻:勤劳不懈的样子。
红日又西沉,白浪长东去。不是望金山,我自思量禹(yǔ)。
金山:《舆地纪胜》镇江府景物:“金山,在江中,去城七里。旧名浮玉,唐李绮镇润州,表名金山。因裴头陀开山得金,故名。”
参考资料:
1、 刘晟.《普通高中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选修9):传记选读》.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5:312、 邹德金.《名家注评全宋词》.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9按理说,登临如此高耸的山亭,自应细写其杳渺之景象,雄阔之意境。然而辛弃疾竟以豪情壮志、险思奇想出之,大发思禹之情,却又能不肯离题意。如上片“悠悠万世功”二句,通过“悠悠”“矻矻”两个叠词,既生动地写出其历史久远,又形象地道出大禹的劳苦功高。这纵横高远的境界,正是最恰当地扣住了“尘表”二字。作者面对一派江山如画、烟火万家的绚丽景象,他考虑的却是“鱼自入深渊,人自居平土”。尘世万物均能各得其所,推本溯源,这都是禹的伟大业绩。这三、四两句,又将“高”和“远”更推进了一步,可以说是超然玉立于尘表之外了。
如果说上片是吊古,那么下片则是伤今。过片“红日又西沉”二句,仿佛写的是眼前景,倘若简单地这样去理解,显然与上片高、远的意境不相符合。因而,“红日”句是比喻南宋朝廷岌岌可危的局势;“白浪”句是指流光飞逝,历史是无情的。这正是一代爱国者的时代忧虑,是作者愤懑难平的情感流露。煞尾二句,既照应了前阕,又阐明了词意:危亭登眺,无意于赏心悦目,主旨在忧时伤世。我自思量禹”句,寓含着作者无限心事:在这苟且偷安、不思自振的人欲横流中,必须要再有个为民造福的神禹出来治水平土,力挽狂澜,重整山河。全词紧紧系住“尘表”铺写,居高临远,吊古伤今,上下片浑然一体,意境奇特,造语清俊,在小令中洵为不可多得的妙品。
参考资料:
1、 齐鲁书社编辑.《辛弃疾词鉴赏》.济南:齐鲁书社,1986春已老,春服几时成。曲水浪低蕉叶稳,舞雩风软纻罗轻。酣咏乐升平。
春已归去,春衣几时制成?小溪弯弯水缓浪低平,盏盏蕉叶杯儿水面稳稳行。舞雩坛上风轻轻,轻轻拂动轻柔纻罗衣襟;让我们尽情高歌欢舞,歌唱天下升平。
微雨过,何处不催耕。百舌无言桃李尽,柘林深处鹁鸪鸣。春色属芜菁。
小雨才飘过,何处农家不催耕?喧春的百舌鸟儿已无语,绚丽的桃李也已开过芬芳尽。那催春的布谷鸟啊,也早已飞进深深茂密的桑林。春天啊一片春色,已嘱托根硕叶肥的芜菁。
参考资料:
1、 薛玉峰.苏东坡词今译:中国文联出版,2012:312、 朱靖华.苏轼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7:356-3593、 谭新红.苏轼词全集:湖北辞书出版社,2011:71-72春已老,春服几时成。曲水浪低蕉叶稳,舞雩(yú)风软纻(zhù)罗轻。酣(hān)咏乐升平。
春服:春天所穿的衣服。指夹衣。成,穿得住。蕉叶,蕉叶状如杯,借指酒杯。舞雩:鲁国祭天求雨的土坛,在今山东曲阜。此处借指春游的亭台。纻罗:指麻织和丝织的服装。酣咏:畅快地饮酒吟诗。升平:太平。
微雨过,何处不催耕。百舌无言桃李尽,柘(zhè)林深处鹁(bó)鸪(gū)鸣。春色属芜(wú)菁(jīng)。
百舌:鸟名。到晚春桃李花谢时,便不啼鸣。柘林:灌木林。鹁鸪:鸟名。天将雨,其鸣甚急,故俗称水鹁鸪。芜菁:蔬菜名。又名蔓菁,俗称大头菜。
参考资料:
1、 薛玉峰.苏东坡词今译:中国文联出版,2012:312、 朱靖华.苏轼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7:356-3593、 谭新红.苏轼词全集:湖北辞书出版社,2011:71-72这首词与名作《望江南·超然台作》不仅词调相同,起句也极为相似,只是以“未”、“已”一字之差显示了创作时间的某种差异性。不过,两篇写景的艺术视角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如果把作者比作一位高明的摄影师,那么前篇是登高览景,作者在进行定点拍摄,本篇则写晚春游兴,作者兴之所至,移步换景,因而不断变换拍摄的方位、角度和距离。
上阕以城中曲水、亭台两个景点为中心,展开叙写。起笔点明题意,并借用《论语》中的典故,写出了初试春服的心理,很像是现代影视中的“画外音”。接着用对仗分别写两个景点:在一弯曲水上,波浪微微涌动,流杯在水面上平稳地行进,——这里再现了曲水流觞的动态景物,像是在高处拍摄的鸟瞰式的镜头;在春游的亭台上,春风柔和,将人们轻便的春服轻轻飘起,——这是一个近镜头,同时伴随着人们的触觉感受(“软”)。出现在作者笔下的这两处景物,都扣住暮春的季节特点,并从侧面表现了作者春游的乐趣。“纻罗轻”与前文“春服几时成”暗相呼应,这是作品章法细密之处,也值得注意。歇拍一句是即景兴感,有歌颂升平之意,固然略嫌庸俗与陈腐,但第一,作者自熙宁七年冬移守密州,政绩斐然,社会稳定,因而在作品中感到欣慰,这恐怕是“酣咏乐升平”的实际意义指向;第二,此句重在一个“乐”字,明白地点出了作者此刻的情绪心理。所以还是差强人意的。
下阕空间背景转为郊野,写来另是一番景象。过片两句,写来到郊野后的第一印象:一场小雨过后,处处呈现出催耕的忙碌气象。作者虽未表露身份,却隐隐传达出作为地方长官的他对农事的关心。接着,他还是像摄影师那样把镜头对准了晚春的景物:百舌不再啼鸣,桃花、李花都已凋谢,只是从灌木林深处传来了水鹁鸪的叫声。这里所有的景物也都扣住了晚春的季节特点,并伴之以人的听觉感受。当作者一眼看到大片盛开的芜菁菜花时,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这时的春色应当是属于芜菁的!韩愈《感春三首》之三云:“黄黄芜菁花,桃李事已退。”刘禹锡《再游玄都观》诗亦云:“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这篇东坡词歇拍一句可能从中化出,但更是当时情景的实录,是与镜头相配合的最强的“画外音”。纵观作者其人,喜怒哀乐固然时或有之,但总有一分“无往而不乐”的“超然”之趣,密州时期的作者更是如此。因此,“春色属芜菁”实在是作者对晚春风光,以至于对自然界的一个独特的发现,透露出作者游春的满足感和游兴的浓酣。
如果说“百舌无言桃李尽”一句略带伤春的情调,那么至此已一扫而空了的确,接受者可以超越作者的创作意图,进行合理的再创造。不论苏轼有意与否,“春色属芜菁”一句道出了某种自然的哲理。这可以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去理解:一是贬抑:大好春光已荡然无存,其余皆不足观,“芜菁”本不值一提,“春色属芜菁”是以丑充美,可怜之至,也可恶之至;二是褒扬:春天众香国虽极可观,但“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未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惟有芜菁生命力最强,在晚春时节最富于生机和活力,因而春色最终属于它。
参考资料:
1、 朱靖华.苏轼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7:356-3592、 谭新红.苏轼词全集:湖北辞书出版社,2011:71-72悠悠天地间,草木献奇怪。
悠悠天地之间,草木呈献出干奇百怪。
投老一蒲团,山中大自在。
老来独坐在蒲团上,觉得山中特别逍遥自在。
参考资料:
1、 赵祖堃等.宋诗三百首:新疆青少年出版社,2007.03:第172页2、 陶文鹏.宋诗精华: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01:第926页悠悠天地间,草木献(xiàn)奇怪。
悠悠:寥廓,深远。献:呈现。奇怪:奇形怪状,隐喻宋亡后的种种怪事。
投老一蒲(pú)团,山中大自在。
投老:到老,临老。蒲团:用蒲草编织的垫子,僧人打坐或跪拜时用。
参考资料:
1、 赵祖堃等.宋诗三百首:新疆青少年出版社,2007.03:第172页2、 陶文鹏.宋诗精华: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01:第926页诗题为《山中夜坐》,山中景色。已属清幽,加之时当夜晚,蒲团静坐,气氛更为恬静淡泊,定下了诗的基调。
开头两句写山中景色。悠悠,状天地的寥廓,景象开阔深远。献,奉献,这里将草木拟人化,即在浩瀚的宇宙中,草木都有了知觉,竞相呈现各种奇形怪状的姿态。这句隐喻宋亡后世态翻覆,种种怪事不堪入目。
后两句承“奇怪”而来,由写景转而写心境。在草木争奇斗怪的热闹场合中插入“蒲团”,本来是不协调的。加之是“投老”,坐一辈子,直到生命终结,不能不使人为之叹惋。但面对社会现实而富于正义感的诗人,既不能力挽狂澜,又不甘心依附元朝,除终老蒲团外别无他途。“自在”而冠以“大”,似乎诗人对这种归隐生活,是十分喜爱和赞赏的。
据李有《古杭杂记》记载,文及翁及第后,与同科进士游览西湖,即席赋《贺新郎》一首。词中说:“余生自负澄清志。”又说:“借问孤山林处士,但掉头笑指梅花蕊。天下事,可知矣!”可见文及翁本来是一个胸有大志、一心图谋恢复的有为之士,从他对林处士的讥诮,也可看出他对那些自命风雅、不问国事的所谓“高人隐士”是如何深恶痛绝了。这样一位血性男儿,要在寂静的山林里孤坐蒲团以了残生,这里头当蕴含多少难言的隐痛。平和的外表下深藏着的,是亡国的哀痛和愤激,外表越是恬淡和闲适,内心的痛苦也就越是深切和沉重。应该说,这种“自在”的归隐生活,是作为社会的对立面而存在的,是对现实的抗争。
南宋末年的词人刘辰翁有一首《柳梢青》词,其中写道:“那堪独坐青灯!想故国高台月明。辇下风光,山中岁月,海上心情。”在清冷的山中夜晚,青灯独坐,念念不能忘情的,仍然是旧君故国,前朝父老。文及翁和刘辰翁的身世和心境,完全相通。
参考资料:
1、 缪钺,霍松林,周振甫,吴调公,曾枣庄,葛晓音,陈伯海,赵昌平,莫砺锋,刘永翔等撰写,.宋诗鉴赏辞典 新1版:上海辞书出版社,2015.07:第154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