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野花,携村酒,烦恼如何到心头。谁能跃马常食肉?二顷田,一具牛,饱后休。
佐国心,拿云手,命里无时莫刚求。随时过遣休生受。几叶绵,一片绸,暖后休。
戴月行,披星走,孤馆寒食故乡秋。妻儿胖了咱消瘦。枕上忧,马上愁,死后休。
带野花,携村酒,烦恼如何到心头。谁能跃马常食肉?二顷田,一具牛,饱后休。
带着野花,拿着村酒,烦恼怎么能来到心头?谁能够骑大马,常吃肉?种两顷田,养一头牛,能吃饱也就满足了。
佐国心,拿云手,命里无时莫刚求。随时过遣休生受。几叶绵,一片绸,暖后休。
辅佐国王安邦治国的心,能上天揽云的手,如果命里注定没有就不要强求。顺其自然地生活,不要辛苦地云追求。有几叶绵,一片绸,能够保暖就够了。
戴月行,披星走,孤馆寒食故乡秋。妻儿胖了咱消瘦。枕上忧,马上愁,死后休。
带着月光行,披着星星走,独自住旅店,过寒食日,离开家乡又到了凄凉的秋天。妻儿胖了我却瘦了。睡觉时在忧愁,出行时刀在忧愁,直到死了才算到头了。
带野花,携(xié)村酒,烦恼如何到心头。谁能跃马常食肉?二顷田,一具牛,饱后休。
跃马常食肉:指高官厚禄,富贵得志。一具:一头。
佐(zuǒ)国心,拿云手,命里无时莫刚求。随时过遣(qiǎn)休生受。几叶绵,一片绸(chóu),暖后休。
刚求:硬去追求。刚,此指刚硬意、偏意。过遣:消遣、过活。生受:辛苦、为难。
戴月行,披星走,孤馆寒食故乡秋。妻儿胖了咱消瘦。枕(zhěn)上忧,马上愁,死后休。
寒食:节令名,清明的前一天或两天,古俗此日禁止生火。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天净沙·为董针姑作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天净沙·为董针姑作《全唐诗》有朱绛的《春女怨》:“独坐纱窗刺绣迟,紫荆花下啭黄鹂。欲知无限伤春意,尽在停针不语时。”朱绛存诗仅此一首,却因末句巧妙的构思留名诗坛。本曲也多少受到了这首小诗的影响。
“玉纤”与“春葱”、“远山”与“眉峰”本属于同一类概念,诗人将它们分拆开来,间以“屈损”、“压损”的词语,“损”是无复旧貌的意思。这样的安排,便带上了一种昔今对照的意味,较之直言“屈损春葱”、“压损眉峰”,更觉婉曲深沉;而“玉纤”、“远山”的拈出,也暗示出主角董针姑的年轻柔美。针姑是对针线女子的称呼,因其飞针走线,所以作者先从其“春葱”寓目入手。所以起首两句,展示了一名年轻女子一边擢弄着纤纤素手做针线活,一边愁眉紧蹙、似有无限心事的形象。
第三句承上启下。“闲愁万种”是对“屈损”、“压损”的小结,“早是”则为领起下文留出了地步。“闲愁”究竟是为了什么作者没有讲,也不易讲,因为平平地叙述解释,难以与上文楚楚动人的愁态匹配平衡。妙在诗人抓住了一个小小的镜头,让这位针线女子停住了手,“绣针儿不待穿绒”。绒即“茸”,是刺绣专用的丝线,因其茸散可以分擘而得名。引起这一变化的原因是听到了门外的卖花声,这无疑是春天来临的信号。诗人在句前加上了一个“忽”字,显示了董针姑此前一直沉浸在愁思之中。猛然意识到春天,不禁停止绣作,于是这其间的感春、伤春、怀春、惜春,自怜青春,自念人生,这种种的意境便俱在读者意中了。这较之朱绛的“欲知无限伤春意,尽在停针不语中”显然更为含蓄、隽永,有青出于蓝之妙。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天净沙·为董针姑作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山坡羊·江山如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山坡羊·江山如马致远在《哨遍》套数中说:“有一片冻不死衣,有一口饿不死食,贫无烦恼知闲贵。譬如风浪乘舟去,争似田园拂袖归。”又在《四块玉·叹世》中写道:“佐国心,孥云手,命里无时莫刚求,随时过遣休生受。几叶绵,一片绸,暖后休。”可见元代归田隐居的文人,生活条件未必优裕,得免饥馁已属满足。而贯云石《水仙子·田家》四首,一首写到“布袍草履耐风寒,茅舍疏篱三两间”,另一首却说是“田翁无梦到长安,婢织奴耕仅我闲”。看来元散曲铺张归隐后“田家乐”的种种富足,既是出于愤世嫉俗的需要,也不无画饼充饥的理想意味。本曲自然也不能免俗。
作品的序络十分明晰。从“江山如画”的大背景叙出住所,再写住所中成员的日常劳作,“耕稼”引出“桑麻”,“鱼虾”引出“渔樵”——列叙生活的家常。有奴有婢,丰衣足食,符合“闲适”题材散曲的模式。独具一格的是下半的结尾。“三国鼎分牛继马”是豪辣老到的俊语。在一连串不动声色的平静叙述中,忽来此奇兀一句,顿生倔强之文气,既展现了主人的避世身份,也使隐藏在隐居生活背后的感慨牢骚之情跃然跳出。于闲适的表象下不时伺机喷发出愤世的岩浆,是元散曲这类隐世题材作品常用的模式,有力地证明了它们其实是“叹世”、“警世”之作的一种变相。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山坡羊·江山如参考资料:
1、 李雁,吴冰沁注评.元散曲经典品读:蓝天出版社,2015.01:第16页参考资料:
1、 李雁,吴冰沁注评.元散曲经典品读:蓝天出版社,2015.01:第16页这首小令的题材和趣味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它袒示了早期散曲的“俚曲”的胎记,其所表现出的风趣活泼,也是一目了然的。作者于煞有介事的交代背景后,安排了床上翻身、“压扁沈东阳”的可笑情节,可谓出奇制胜。“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等都是说唱文学中用得烂熟的文字,所谓“强作斯文语”,只要举一则明人模仿元人语言风格所作的《小桃红·西厢百咏》为例,就不难体会到这一点:“高烧银烛照红妆,低簇芙蓉帐。倒凤颠鸾那狂荡,喜洋洋,春生翠被翻红浪。”(《雨云欢会》)而“偌长偌大,偌粗偌胖”,那就更是百分之百的通俗口语。这一切诚如徐渭在《南词叙录》中所说,“常言俗语,扭作曲子,点铁成金,信是妙手”。喜剧情节和俚语俗言,可说是元代谐谑性散曲的两大要素。
中国戏剧源于俳优表演,因而带着特有的娱乐性。到了元代的杂剧,仍保留着净、丑的角色,插科打诨也成为元杂剧风味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这种欣赏习惯,对元散曲应当说有直接的影响,致使谑乐也成为散曲的一项审美内容。散曲与杂剧互相间的交互、影响,注意的人不多,却是客观存在的。
参考资料:
1、 李雁,吴冰沁注评.元散曲经典品读:蓝天出版社,2015.01:第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