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贻匡绪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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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宣微密不思议,不是除贪即诫痴。只待外方缘了日,
争看内殿诏来时。周回海树侵阶疾,迢递江潮应井迟。
必竟懒过高坐寺,未能全让法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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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松

曹松(828——903),唐代晚期诗人。字梦徵。舒州(今安徽桐城,一今安徽潜山)人。生卒年不详。早年曾避乱栖居洪都西山,后依建州刺史李频。李死后,流落江湖,无所遇合。光化四年(901)中进士,年已70余,特授校书郎(秘书省正字)而卒。 136篇诗文

猜你喜欢

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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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忘忘未得,欲去去无由。
两腋不生翅,二毛空满头。
坐看新落叶,行上最高楼。
暝色无边际,茫茫尽眼愁。

欲忘忘未得,欲去去无由。
想忘也忘不了,想离去也没有理由。

两腋不生翅,二毛空满头。
身上长不出翅膀,黑白相间的头发长满了头。

坐看新落叶,行上最高楼。
因为看新落的树叶,我上了最高的楼。

暝色无边际,茫茫尽眼愁。
傍晚的颜色没有边际,两眼茫茫然充满了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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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枝·馆娃宫外邺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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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娃宫外邺城西,远映征帆近拂堤。
系得王孙归意切,不关芳草绿萋萋。

馆娃宫外邺城西,远映征帆近拂堤。
馆娃宫外,邺城西面,都是杨柳依依。远方柳影辉映征帆,近处柳丝轻拂长堤。

系得王孙归意切,不关芳草绿萋萋。
杨柳依依,牵系远游的人思归之心甚切。这思归之心,并非那春草萋萋所引起。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58-592、 邱美琼 胡建次.温庭筠词全集汇校汇注汇评.武汉:崇文书局,2015:54-553、 刘学锴.温庭筠诗词选.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159-161

馆娃宫外邺(yè)城西,远映征帆近拂堤(dī)
馆娃宫:春秋时吴国宫名。此宫旧址在今江苏省吴县西南灵岩山上。邺城:三国曹操作魏王时的都城,故址在今河北临漳县西南,曹操曾筑铜雀台在此。远映征帆:指馆娃宫外之柳,宫南即太湖,故云。近拂堤:指铜雀台之柳。堤,指魏王堤。

系得王孙归意切,不关芳草绿萋(qī)萋。
系:连结,拴着。王孙:贵族的后裔,泛指富贵人家的子弟。古时也表示对青年人的敬称。不关:不相关。一作“不同”。芳草:一作“春草”。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58-592、 邱美琼 胡建次.温庭筠词全集汇校汇注汇评.武汉:崇文书局,2015:54-553、 刘学锴.温庭筠诗词选.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159-161
馆娃宫外邺城西,远映征帆近拂堤。
系得王孙归意切,不关芳草绿萋萋。

  这首词写思妇望着柳条而产生的纷繁思绪。“馆娃宫外邺城西,远映征帆近拂堤。”首句写柳树所在之地,“馆娃”和“邺城”,都是古时与美女有关的地方,西施曾居于馆娃宫中;邺城有铜雀台,杜牧《赤壁》诗有“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之句,曹操姬妾歌女,都住在此地。这里用这两个地名,不仅使人想见其树,更想见住在那里的美人。树与人暗自映衬,柳的娇美自在不言中,并含有思妇以美人自况之意。越觉己美,春思愈切,于是举目眺望,所见只是远近垂柳,拂堤映帆。次句写江岸之柳沐浴春风,飘拂多姿,思妇由征帆而想起远去的征人。“馆娃”和“邺城”,一南一北,构成跨度很大的空间,配合着流水征帆、大堤杨柳,构成一幅广阔渺远的离别图。而“馆娃宫外”与“邺城西”、“远映征帆”与“近拂堤”,句中自对,则 又构成一种回旋荡漾的语调,渲染了一种别情依依的气氛。

  “系得王孙归意切,不关芳草绿萋萋”二句,是思妇由柳条而产生的奇异想象:芳草可以使游子怀乡,柳条虽不是芳草,然而它也像芳草一样碧绿,而且还有袅袅长丝,它足以牵住远游的人儿,使他思归更切。这种意境是很新颖的。但上文既然说杨柳拂堤,枝条无疑是既柔且长,用它来系住游子的心意,又是一种很合理的推想。古代有折柳送别的习俗,“柳”与“留”谐音,折柳相赠,正是为了加强对方对于己方的系念。有这种习俗,又加上柳枝形态在人心理上所唤起的感受,就让人觉得 柳枝似乎真有此神通,能系住归心了。由此在趁势推进一层:“王孙游兮归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作者巧妙地借此说芳草没有能耐,反衬出柳枝神通之广大。

  这首词不仅扣住《杨柳枝》这个词调咏杨柳,而且加以生发,决不沾滞在题上。词中的杨柳,实际上是系住游子归意的女子的化身。词中处处有伊人的倩影,但笔笔都只写杨柳;写杨柳亦只从空际盘旋,传其神韵,这是词写得很成功的地方。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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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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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枝未长秦蘅老,走马驮金斸春草。
水灌香泥却月盘,一夜绿房迎白晓。
美人醉语园中烟,晚华已散蝶又阑。
梁王老去罗衣在,拂袖风吹蜀国弦。
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莲枝未长秦蘅老,走马驮金斸春草。
当莲花枝干还未长出,秦蘅已经衰老,人们赶着马,驮着金子,去买牡丹花苗。

水灌香泥却月盘,一夜绿房迎白晓。
把它栽在半月形的花盆里,培上香泥,浇上水,一夜间,绿色花苞欲放,迎着拂晓。

美人醉语园中烟,晚华已散蝶又阑。
美人们说话带着醉意,花园中轻烟缭绕,傍晚花瓣儿已经披散,蝴蝶也渐渐稀少。

梁王老去罗衣在,拂袖风吹蜀国弦。
老一代贵族渐渐逝去,但他们的后辈仍穿着罗衣,赏花玩乐合着《蜀国弦》的曲调。

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夜幕降临,遮花的帷帐渐渐昏暗,宴席已散,粉雕玉琢的花儿也开始蔫败萎凋。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公子哥儿和小姐们都到哪儿去了,楼台上月光明亮,夜空中只有燕子叽叽叫。

参考资料:

1、 冯浩非 徐传武.李贺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154-156

莲枝未长秦蘅(héng )老,走马驮金斸(zhú)春草。
莲:指水中荷花。秦蘅:香草名。秦为香草,蘅为杜衡。一说,秦为木名。走马:骑马驰逐。走:跑。斸:挖掘,砍。春草:指牡丹。

水灌香泥却月盘,一夜绿房迎白晓。
香泥:芳香的泥土。却月盆:半月形的花盆。绿房:指含苞的花蕾。花未开时,花苞为绿色,故称。迎白晓:迎着黎明开放。白晓,指天刚亮的时候。

美人醉语园中烟,晚华已散蝶又阑(lán)
美人:指贵族男女。醉语:醉后的胡言。散:花开之后,花瓣松散。阑:稀少。

梁王老去罗衣在,拂(fú)袖风吹蜀国弦。
梁王:指汉文帝的儿子梁孝王刘武,这里借指上文中“走马驮金”的老一代贵族。罗衣:原指轻软丝织品制成的衣服。此指牡丹的花叶。拂袖:掠过衣袖;舒展衣袖。蜀国弦:乐府相和歌辞名。又名《四弦曲》《蜀国四弦》。

归霞帔(pèi)拖蜀帐昏,嫣(yān)红落粉罢承恩。
归霞:即晚霞,这是李贺特有的一种用词方式。帔拖:晚霞拖曳着的长长影子。帔,古代披在肩背上的服饰。归霞帔拖,写残花之景,像衣帔下垂。蜀帐:指用精美的蜀锦制成的护花帷幕。嫣红:艳美的牡丹花。嫣,同蔫,指花凋萎。落粉:卸妆。指花朵枯萎。承恩:受到恩宠,蒙受恩泽。

(tán)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檀郎:指晋朝文人潘岳。谢女:犹谢娘。唐人惯用来泛指少女。檀郎谢女:泛指游玩赏花的贵族青年男女。楼台:当年观花处。

参考资料:

1、 冯浩非 徐传武.李贺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154-156
莲枝未长秦蘅老,走马驮金斸春草。
水灌香泥却月盘,一夜绿房迎白晓。
美人醉语园中烟,晚华已散蝶又阑。
梁王老去罗衣在,拂袖风吹蜀国弦。
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前四句写栽种、花开。“莲枝未长秦蘅老”(秦蘅也是一种香草),点明是暮春时节,“走马驮金”是说牡丹价格之高,斸就是挖,春草就是牡丹。“水灌香泥却月盆”是说牡丹的种植环境是“香泥”和“却月(半月形)盆”;“一夜绿房迎白晓。”绿房指花苞,迎白晓指迎着黎明开放。

  中间四句既写花期不久,亦写贵族富贵不常在。“美人醉语园中烟,晚花已散蝶又阑。”一句写牡丹繁盛之时国色天香,美艳动人,像娇媚的美人在园中烟雾里嫣红若语。但这个美景不常在,黎明开放晚上就花散蝶飞,极写繁荣之景之短促。“梁王老去罗衣在,拂袖风吹蜀国弦。”“梁王”指汉文帝的儿子梁孝王刘武,这里借指上文中“走马驮金”的老一代贵族。“蜀国弦”乐府曲名,代指音乐。全句说,老一代的贵族渐渐老死(势力渐微),但是他的下一代仍穿着罗衣,合着音乐赏花玩乐。

  后四句接上文,继续借物寓人,以花写人。“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归霞帔拖”写残花之景,像衣帔下垂,蜀帐即用蜀纸做的护花罩。全句说,花儿凋零,花帐也失去了光彩,嫣红的花朵飘落,失去了主人的宠爱。隐喻老一辈贵族老死,新一辈贵族失去了当权者(皇帝)的宠爱和恩泽。“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檀郎:潘岳,小名檀奴,谢女:谢安蓄妓;檀郎谢女借指贵族青年男女。楼台:当年观花处。全句说:贵族的青年男女又有什么归宿呢,当年喧嚣一时的观花楼台只有燕子在明月下対语。

参考资料:

1、 《李贺诗选》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ISBN:7806093087,64页。2、 李贺,《李贺诗歌渊源及影响研究》,李德辉,凤凰出版社,2010年10月,ISBN:978755060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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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子·脸上金霞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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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深。欹枕覆鸳衾。隔帘莺百啭,感君心。
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深。欹枕覆鸳衾。隔帘莺百啭,感君心。
脸上映出朝霞的点点金光,春色在眉间翠钿处徜徉。斜倚在凤凰枕畔,凝视锦被上的鸳鸯。帘外晓莺唱着幽婉的歌,似知我思君的一片情肠。

参考资料:

1、 徐国良 方红芹 注析.花间集.武汉:武汉出版社,1995:152、 彭定求 等.全唐诗(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663、 邱美琼 胡建次.温庭筠词全集汇校汇注汇评.武汉:崇文书局,2015:63-644、 柯宝成 编注.花间集.武汉:武汉出版社,2017:24-255、 房开江 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7:50-51
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diàn)深。欹(qī)枕覆鸳衾(qīn)。隔帘莺百啭(zhuàn),感君心。
南歌子:原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名。又名”南柯子“”风蝶令“。金霞:指帐中的妆饰物灿烂生辉,光彩照人。一说指两颊妆色匀称,有光泽,若彩霞状。又说指额头之饰物,即额黄。细:清淡。古代女妆有浓淡二种。翠钿:唐宋女子的一种面饰,用绿色花钿粘在眉心,或制成小圆形贴在嘴边酒窝的地方。钿,即花钿,用极薄的金属、彩纸等剪成各种小花、小鸟、小鸭等形状的饰物。欹枕:斜靠在枕头上。欹,一作“倚”。鸳衾:绣有鸳鸯鸟图形的彩色锦被。帘:一作“俨”。百啭:形容声音宛转动听。啭,一作“转”。

参考资料:

1、 徐国良 方红芹 注析.花间集.武汉:武汉出版社,1995:152、 彭定求 等.全唐诗(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663、 邱美琼 胡建次.温庭筠词全集汇校汇注汇评.武汉:崇文书局,2015:63-644、 柯宝成 编注.花间集.武汉:武汉出版社,2017:24-255、 房开江 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7:50-51
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深。欹枕覆鸳衾。隔帘莺百啭,感君心。

  这首词写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情,词人运用象征等艺术手法把相思之情写得非常含蓄,极尽深婉缠绵之风格。

  起拍两句,写女主人公卧于金帐中的神情,通过对面部的刻画表现出来,看似平淡闲适。接着“倚枕”句笔锋暗转,写女主人公倚枕独眠,烘染感情,透出她的孤寂与思恋。“隔帘”二句,写闻莺而惜春,闻莺而思人,再次拉大反差,加重女主人公女主人公的悲哀。时已暮春,黄莺百啭,引起了女主人公的惜春怀春之情,更感念情人的深情厚意。“感君心”三字,将相思之情点明。从“覆鸳衾”到“莺百啭”,是一个较长的时间过程,恐此期间,相思正苦。

  此词前两句抒情不露痕迹,次两句若隐若现,末句直吐衷肠。全词除运用象征、触景生情的手法来表达深婉的相思之情外,还有直接剖白“感君”的心曲,但此“感君”之心依旧隐约,不可捉摸,达到一种欲露不露、若隐若现的艺术效果,给读者以无限联想的空间。

参考资料:

1、 邱美琼 胡建次.温庭筠词全集汇校汇注汇评.武汉:崇文书局,2015:63-642、 房开江 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7: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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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弄猴人赐朱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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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三年就试期,五湖烟月奈相违。
何如买取胡孙弄,一笑君王便著绯。

十二三年就试期,五湖烟月奈相违。
十二三年我困于考场历尽艰辛,多少良辰美景也只能不去问闻。

何如买取胡孙弄,一笑君王便著绯。
还不如去购买一只小猴子耍弄,逗得君王开心一笑就绯袍加身。

参考资料:

1、 张国举 等.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790-791

十二三年就试期,五湖烟月奈相违。
就试:应考,参加考试。五湖:其说不一,《史记索隐》认为指太湖、洮湖、鄱阳湖、青草湖和洞庭湖。此处泛指一切佳山胜水之地。烟月:烟花风月,代指各种享受和嗜好。奈:奈何。相违:指无缘欣赏。

何如买取胡孙弄(nòng),一笑君王便著(zhuó)(fēi)
买取胡孙弄:一作“学取孙供奉”。胡孙:猴的别名。供奉:唐时以文学或技艺侍奉宫廷者。著绯:穿绯色的官服。唐制,四品、五品官服绯。

参考资料:

1、 张国举 等.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790-791
十二三年就试期,五湖烟月奈相违。
何如买取胡孙弄,一笑君王便著绯。

  罗隐这首诗,用作者自己和孙供奉的不同遭遇作鲜明对比,以自我讽嘲的方式发感慨,泄愤懑,揭露抨击皇帝的昏庸荒诞。

  诗的前二句概括诗人仕途不遇的辛酸经历,嘲笑自己执迷不悟。“十二三年就试期”,说他十多年来一直应进士举,辛辛苦苦远离家乡,进京赶考,但一次也没有考中,一个官职也没有得到。“五湖烟月奈相违”是说为了赶考,只得离开美丽的家乡。科举入仕一直是诗人奋斗的目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和亲人,前后屏居京城十四年以上,竟日苦读,奔走科场,几乎与一切人间美景隔绝。反过来说,倘使不赶考,他就可在家乡过安逸日子。所以这里有感慨、怨恨和悔悟。

  诗的后二句便对唐僖宗赏赐孙供奉官位事发感慨,自嘲不如一个耍猴的,讥刺皇帝只要取乐的弄人,抛弃才人志士。“何如买取胡孙弄”,诗人自嘲不如耍猴人,看似羡慕,实则是对君主的辛辣讽刺,其中蕴含着诗人巨大的悲愤。“一笑君王便着绯”,既痛刺唐僖宗的症结,也刺痛自己的心事:昏君不可救药,国亡无可挽回,其中蕴含着诗人对李唐江山每况愈下的隐忧。

  这是一首嘻笑怒骂的讽刺诗。诗人敢于将讽刺的矛头对准高高在上的皇帝,其胆识也是难得和值得褒奖的。诗人故意把辛酸当笑料,将荒诞作正经,以放肆嘻笑进行辛辣嘲骂。他虽然写的是自己的失意遭遇,但具有一定典型意义;虽然取笑一件荒唐事,但主题思想是严肃的,诗人心情是郁愤的。

参考资料:

1、 倪其心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1283-1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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