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年:83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年:83这首小令,作者截取了青年男女恋爱生活中的一个断面进行描写,拟一个女子的口吻诉说她的内心忧虑,极富情趣。
“心间事,说与他。动不动早言两罢。”这个女子对她的恋人爱得非常深,把心里话全掏出来告诉他。可是那个男子却动不动就提出分手。但女主人公把爱情看得十分纯洁,容不得半点沙子。“罢字儿碜可可你道是耍,我心里怕那不怕?”听了恋人一句难定真假的话,便吓成这样样子,生动地表现了这个恋爱中的女子对爱情的认真态度,体现了她的天真与纯洁。
这支小令感情淳朴,人物情态生动,心理描写细致逼真,读来快人耳目。
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年:83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76-977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76-977四月余杭道,一晴生意繁。
四月里的杭州,天气晴朗,万物复苏,一派勃勃生机。
朱樱青豆酒,绿草白鹅村。
成熟的樱桃红艳欲滴,青豆配着美酒,爽口宜人。村头田外,绿草茵茵,白鹅成群。
水满船头滑,风轻袖影翻。
江河水满,船只轻快地行驶;微风吹拂,袖影飘动。
几家蚕事动,寂寂昼门关。
村庄门户紧闭的人家寂然无声,而里面蚕事正忙。
四月余杭道,一晴生意繁。
朱樱青豆酒,绿草白鹅村。
朱樱:樱桃的一种。
水满船头滑,风轻袖影翻。
几家蚕事动,寂寂昼(zhòu)门关。
昼门关:从蚕孵出到结茧期间,养蚕人家为防外人冲犯而终日紧闭门户。
余杭道,即今日的杭州市。余杭之名相传为“夏禹东去舍舟航登陆”而得。“航”“杭”谐音,故为“余杭”。
“四月余杭道,一晴生意繁。”四月里的杭州,天空晴朗,万物复苏,一派勃勃生机。“生意”即生机的意思。
“朱樱青豆酒,绿草白鹅村。”绿树上挂着红樱桃,红艳欲滴,青豆配着琥珀色的美酒,爽口宜人。村头田外,满眼的绿草铺成垫子一般,白鹅就在上面嬉戏。简直就是画。朱、青,绿,白,颜色明丽喜人,相为映衬,烘托出一种清新的四月乡间独特的风貌,传达出诗人愉悦而闲适之情。颔联运用了对比、渲染、列锦等手法,采用意象叠加的方式巧妙地将乡间独特物象樱桃,豆,草,鹅排列在一起,勾勒出一幅生动的乡村春意盎然的图景,烘托静谧的气氛,表达了诗人的闲适而悠游的情怀。
“水满船头滑,风轻袖影翻。”春涨水满,船行水上,轻快如飞。微风轻拂,薄薄的衫袖翩翩起舞,在水中映出美丽的影子。面对如此怡人的美景,人的心情也飞起来了吧。
“几家蚕事动,寂寂昼门关。”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养蚕,为防外人冲犯,门户闭得紧紧的。
整首诗为我们描绘了一幅春日乡村风俗图。风景如画,不见人影,却处处可见人的活动。正是如此,全诗才弥漫着一种生机、静谧、祥和,令人神往。
半窗幽梦微茫,歌罢钱塘,赋罢高唐。风入罗帏,爽入疏棂,月照纱窗。缥缈见梨花淡妆,依稀闻兰麝余香。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窗儿半掩,幽深的梦境朦胧迷茫,好像苏小小的歌声刚刚停歇,又好像才和神女欢会在高唐。夜风吹入轻罗帐,透过疏朗的窗棂,使人清爽,月光如水映照着纱窗,面前隐隐约约出现了她淡雅的形象,仿佛还能闻到她那兰麝般的余香。这一切都唤起我思量,本想不思量,又怎能不思量?
半窗幽梦微茫,歌罢钱塘,赋罢高唐。风入罗帏(wéi),爽入疏棂(líng),月照纱窗。缥(piāo)缈(miǎo)见梨花淡妆,依稀闻兰麝(shè)余香。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歌罢钱塘:用南齐钱塘名妓苏小小的故事。钱塘:即杭州,曾为南宋都城,古代歌舞繁华之地。赋罢高唐:高唐,战国时楚国台馆名,在古云梦泽中。罗帏:用细纱做的帐子。疏棂:稀疏的窗格。缥缈:隐约、仿佛。梨花淡妆:形容女子装束素雅,像梨花一样清淡。依稀:仿佛。兰麝:兰香与麝香,均为名贵的香料。
梦本身就有惝恍迷离的意味,何况是“幽梦”;“幽梦”后着“微茫”二字不算,前方还以“半窗”作为限制。这一先声夺人的起笔,绘出了朦胧、悱恻的氛围。两处“罢”字,见出梦影残存,言下有无限惆怅。使用钱塘歌、高唐赋两个典故,并不表示梦境中出现的女子是妓女或仙鬼,仅说明男女双方情意绸缪,而这种欢会除了梦中以外,生活中几乎不存在机会。诗人故示朦胧,是为了留护这种只有两心才知的秘密细加品温,却也显出不能实实在在地占有的隐痛。
前文是似梦非梦,半醒不醒。“风入”的三句,渡人觉醒,迎接诗人的是现实世界的一片凄清。“罗帏”、“疏棂”、“纱窗”,同风、爽、月这些清晰切近的感觉印象搭配在一起,是对“幽梦”的反衬,含有诗人独处独宿的孤单情味。再入梦已不可能,他却执著地追寻着前尘旧影。缥缈的幻觉中得以如愿,不仅如见其人,而且如闻其声。“梨花淡妆”、“兰麝余香”,补出了“半窗幽梦”的内容,见出幽梦的可恋,也见出诗人的多情。有色有香,却“缥缈”、“依稀”,这种幻觉正反映了梦境在心灵上留下的强烈刺激。当然,妆而淡,香而余,似实似虚,若有若无,这本身就说明了醒后的追忆与梦境的感受已存在着偏差,不用说梦境与生活的实情更是相去甚远。作者虽是不露声色地平静叙出,字外却存着无限的怅惘与伤心。
末尾三句,“唤起思量”不言而喻。“待不思量”是由于思量太苦,也是诗人故作铁石心肠。因为“怎不思量”,爱情的力量岂能抗拒!三处“思量”,经历了一个“一无一有”的曲折,通过这欲罢不能的一笔,更见出了诗人的一往情深与愁绵恨长。
这支散曲题目为“梦中作”,当然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不过从全篇内容来看,当是出梦后回忆时所作。看来这并非作者留梦心切,神智惝恍,产生了错觉;而正是所谓“直道相思了无益”(李商隐《无题》),才故意给它披一件“梦”的外衣。诗人以婉丽的笔墨,借幽梦写情愫,欲处处掩抑心灵的伤口;但天下的至情、深愁,是人同此心、心同此感的。清人乐钧有首《浪淘沙》,其下阕不约而同,恰恰可以作为本曲的缩影,故抄录于下:
“昨夜枕空床,雾阁吹香。梦儿一半是钗光。如此相逢如此别,怎不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