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楼(一作王之涣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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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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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斌

字文质,吴江人。至正十三年乡贡。 1篇诗文

猜你喜欢

拨不断·叹寒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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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寒儒,谩读书,读书须索题桥柱。题柱虽乘驷马车,乘车谁买《长门赋》?且看了长安回去!
叹寒儒,谩读书,读书须索题桥柱。题柱虽乘驷马车,乘车谁买《长门赋》?且看了长安回去!
可叹那贫寒的读书人,白白地读了那么多的书,读书必须要题字在桥柱。即便题柱后乘坐上了驷马车,可乘了车又有谁能像陈皇后那样重金求买《长门赋》?先到长安看看,就回乡去吧!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1245
叹寒儒,谩(màn)读书,读书须索题桥柱。题柱虽乘驷(sì)马车,乘车谁买《长门赋》?且看了长安回去!
寒儒:贫穷的读书人。谩:徒然,枉自。须索:应该,必须。题桥柱:司马相如未发迹时,从成都云长安,出城北十里,在升仙桥桥柱上题云:“不乘驷马高车,不过此桥。”《长门赋》:陈皇后失宠于汉武帝,退居长门宫,闻司马相如善作赋,以黄金百斤请其作《长门赋》,以悟主上。武帝看后心动,陈皇后复得宠。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1245
叹寒儒,谩读书,读书须索题桥柱。题柱虽乘驷马车,乘车谁买《长门赋》?且看了长安回去!

  这首小令有个特点,即用了“顶针续麻”的手法,也就是将前句的结尾,用作后句的开头。马致远是这种巧体的始作俑者,所以在形式上还不十分完整,到了后起的散曲,如无名氏《小桃红》:“断肠人寄断肠词,词写心间事。事到头来不由自,自寻思……”“顶针”的表现就更为严谨了。

  这首曲虽未点出汉文学家司马相如的名字,其实却是以他的遭际生发,来“叹寒儒,谩读书”的。司马相如是元散曲中凭借真才实学而得青云直上的典型。作品将他题桥柱、乘驷马车、作《长门赋》的发达经历分为三句,一一作为“寒儒”的比照;后者终究有所不及,只得“且看了长安回去”。言下之意,于今即使有司马相如一样的高才,最终也得不到应有的赏识。作者欲擒故纵,一步步假设退让,最后还是回到了“寒儒”的原点。末句亦无异一声叹息,以叹始,以叹终;感情色彩是十分鲜明的。

  严格地说,本曲在逻辑上是不很周密的,比如“读书须索题桥柱”就不是“谩读书”的必要条件,乘了驷马车,碰不上“谁买《长门赋》”,与“看了长安回去”的结局也成不了因果联系。但我们前面说过,本曲在形式上具有“顶针续麻”的特点。这一特点造成了邻句之间的紧密接续,从全篇来看,则产生了句意的抑扬进退。文势起伏,本身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在论点的支持上未能十分缜密,也就不很重要了。

  “且看了长安回去”,似乎也有典故的涵义。桓谭《新论》:“人闻长安乐,出门西向而笑。”唐代孟郊中了进士,得意非凡,作诗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曾被人讥为外城士子眼孔小的话柄。“寒儒”们还没有孟郊中进士的那份幸运,“看了长安”后不得不灰溜溜打道“回去”,“长安乐”对他们来说真成了一面画饼。这种形似寻常而实则冷峭的语句,是散曲作家最为擅长的。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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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引·梦回昼长帘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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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昼长帘半卷。门掩荼縻院,蛛丝挂柳棉,燕嘴粘花片,啼莺一声春去远。
梦回昼长帘半卷。门掩荼縻院,蛛丝挂柳棉,燕嘴粘花片,啼莺一声春去远。
漫长的白天,午睡醒来窗帘半卷,院门深掩,酴醿花开得好鲜妍。蛛丝丝挂满柳絮绵,燕嘴里衔着落花片,黄莺儿声声啼叫向人报告春天已经离去好遥远。
梦回昼长帘半卷。门掩荼(tú)(mí)院,蛛(zhū)丝挂柳棉,燕嘴粘花片,啼莺一声春去远。
荼縻:即酴醿。初夏开花,花草生,大型,白色重瓣。柳绵:亦作“ 柳棉 ”。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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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东风·维扬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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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帆落天涯那答,玉箫寒、江上谁家?空楼月惨凄,古殿风萧飒。梦儿中一度繁华,满耳涛声起暮笳,再不见看花驻马。

锦帆落天涯那答,玉箫寒、江上谁家?空楼箫惨凄,古殿风萧飒。梦儿中一度繁华,满耳涛声起暮笳,再不见看花驻马。
那些精美的船帆飘落到天涯何处了呢,带着点点寒意的玉箫声是从江上哪只船里传出来的呢?人去楼空箫儿凄惨,古老的宫殿风声萧飒。梦中,这里一度是繁华之地,黄昏时笳声阵阵。然而此时只余满耳波涛声,再也不见来下马看花的人了。

参考资料:

1、 任中敏选编;卢前修订.元曲三百首: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10:195
锦帆落天涯那答,玉箫寒、江上谁家?空楼月惨凄,古殿风萧飒(sà)。梦儿中一度繁华,满耳涛声起暮笳(jiā),再不见看花驻马。
沉醉东风:曲牌名,南北曲兼有,北曲属双调。维扬:扬州的别称。那答:哪边,何处。那,同“哪”。梦儿中一度繁华:指扬州昔日的繁华。暮笳:傍晚时的笳声。笳,西域少数民族的一种管乐器,初卷芦叶吹之,后以竹为之。涛声:一作“边声”。看花:扬州后土祠有一株名贵的琼花,据说隋炀帝三下扬州,也是为了观赏琼花。这里泛指风流游赏。

参考资料:

1、 任中敏选编;卢前修订.元曲三百首: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10:195

锦帆落天涯那答,玉箫寒、江上谁家?空楼月惨凄,古殿风萧飒。梦儿中一度繁华,满耳涛声起暮笳,再不见看花驻马。

  这首曲的前五句写作者月夜在江上眺望,听到的是悲凉的箫声,看到的是月映空楼,西风古殿,一派衰颓景色,不见昔日繁华;末两句写作者耳边传来涛声,不由得触景伤怀。全曲虚实结合,情景交融,饱含慨叹惋惜之情。

  “锦帆落天涯那答,玉箫寒江上谁家”,写沦落天涯之人,为虚写,是作者想象之景。“锦帆”华美,却是漂泊流亡之帆。“玉箫”精致,却充满清寒悲怆之气。“那答”与“谁家”则飘渺不定,踪迹难觅。字句于精致之间更显迷茫怅惘之情。

  “空楼月惨凄,古殿风萧飒”,写作者眼前所见之景,是为实写。即使“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刘禹锡《石头城》),但早已物是人非,人去楼空。“空楼”、“月”、“古殿”、“风”本都是清冷凄凉之景,作者将它们组合在一起,月照空楼更显凄清,风穿古殿倍加萧瑟。

  “梦儿中一度繁华”和下句“满耳涛声起暮笳”,虚实相生,将梦境与现实及想象交织。在作者的梦中,扬州依然是历史上夜夜笙歌、纸醉金迷豪华之都,而此时作者独立淮水江边,只有涛声灌耳。盛与衰,过去与现在,梦中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增强了悲剧效果。“梦中一度繁华”亦有可能是作者曾居扬州或亲临过扬州,亲眼目睹过扬州的繁华,可惜后来因战争影响而衰落,而今只能在梦中回味当时盛况。“再不见看花驻马”,写昔日之人,与首句呼应,亦是作者油然而生的感慨。“看花驻马”,可以想象昔日俊赏才士打马走过美丽的扬州,因花驻马,细心观赏,何等风雅。诗情画意之下,亦显时局安定人心静好。而今这一景象再也不可能重现了,这一句集中表达了作者对昔日繁华的眷恋。

  这首小令采用对比的手法,着重表现扬州今昔的不同,今日的扬州萧条破败,冷冷清清;昔日的扬州箫鼓歌吹,兴盛繁华。全曲抒发了作者对沧桑兴替、物是人非的伤感之情。此曲由古及今,由人及景再及人,从多角度渲染了当下扬州的荒凉衰败。意象朦胧清幽,虚景与现实交错,情感与事物交融,往复低回,使得意境扑朔迷离,曲尽作者内心变化,饱含慨叹惋惜之情。

参考资料:

1、 陈鹏,闫丽红主编.元曲三百首鉴赏辞典:崇文书局,2016.01: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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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慢·混一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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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乾坤浩荡,曾际会,好风云。想汉鼎初成,唐基始建,生物如春。东风吹遍原野,但无言、红绿自纷纷。花月留连醉客,江山憔悴醒人。
龙蛇一屈一还伸,未信丧斯文。复上古淳风,先王大典,不贵经纶。天君几时挥手,倒银河,直下洗嚣尘。鼓舞五华鸑鷟,讴歌一角麒麟。

望乾坤浩荡,曾际会,好风云。想汉鼎初成,好基始建,生物如春。东风吹遍原野,但无言、红绿自纷纷。花月留连醉客,江山憔悴醒人。
眼望着广阔远大的天地,回想起君臣的遇合犹如变幻的风云。想当年汉好帝业初成的时侯,万物欣欣向荣大地温暖如春。当东风吹遍原野新朝建立的时候,花红叶绿显本性,人情欢忧各纷纷。为风花雪月而流连的成醉客,对局势保持清醒头脑的是醒人。

龙蛇一屈一还伸,未信丧斯文。复上古淳风,先王大典,不贵经纶。天君几时挥手,倒银河,直下洗嚣尘。鼓舞五华鸑鷟,讴歌一角麒麟。
龙和蛇蛰居而起,屈而复伸,料想新王朝不会轻视礼教丧斯文。应当恢复上古时代淳朴的社会风俗,继承古代帝王的典章制度,治理国家如同理清乱麻需要费精神。老天爷何时挥手下令倒银河,洗净凡世的喧闹、战争和灰尘。到那时,华丽的鸑鷟鸟将出来跳舞,吉祥的麒麟也会讴歌人世间的太平。

参考资料:

1、 张承编.经典诗词品读: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09:334-336页2、 (清)朱孝臧.宋词三百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01:158页

望乾(qián)(kūn)浩荡,曾际会,好风云。想汉鼎(dǐng)初成,好基始建,生物如春。东风吹遍原野,但无言、红绿自纷纷。花月留连醉客,江山憔(qiáo)(cuì)醒人。
木兰花慢:词牌名。双调,一百零一字,上片五平韵,下片七平韵。混一:指元朝统一全国。乾坤浩荡:天地广阔远大。际会:封建时代称君臣遇合,得以行道,为风云际会。风云:多用以比喻人的际遇。汉鼎初成,好基始建:比喻元朝建国开基,统一天下。鼎:封建时代太庙内放有九鼎,鼎代表宗庙社稷。憔悴:黄瘦,瘦损。醒人:由屈原《渔父》“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脱化而来,指对局势保持清醒头脑、志向深远的政治家。

龙蛇一屈一还伸,未信丧斯文。复上古淳(chún)风,先王大典,不贵经纶。天君几时挥手,倒银河,直下洗嚣(xiāo)尘。鼓舞五华鸑(yuè)(zhuó),讴(ōu)歌一角麒(qí)(lín)
龙蛇:龙和蛇,词中比喻非常之人。屈伸:指能根据政治清明与否决定出仕或退隐。斯文:指礼乐制度,也指文人或儒者。淳风:淳朴的社会风俗。先王:指远古时期的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圣贤君王。经纶:原指整理丝绸,词中指处理国家大事。天君:词中指皇帝。嚣尘:污浊的泥土,也用来指尘世间。鸑鷟:水鸟名,古代传说是祥瑞之鸟。讴歌:歌颂,赞美。麒麟: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动物,太平盛世才出现,是吉祥之兽。

参考资料:

1、 张承编.经典诗词品读: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09:334-336页2、 (清)朱孝臧.宋词三百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01:158页
望乾坤浩荡,曾际会,好风云。想汉鼎初成,唐基始建,生物如春。东风吹遍原野,但无言、红绿自纷纷。花月留连醉客,江山憔悴醒人。
龙蛇一屈一还伸,未信丧斯文。复上古淳风,先王大典,不贵经纶。天君几时挥手,倒银河,直下洗嚣尘。鼓舞五华鸑鷟,讴歌一角麒麟。

  词的上片赞颂元朝初建的兴盛气象,下片则书写词人于开国盛世的志向,表达了词人对全国实现和平的兴奋之情,以及对新的统一王朝的热烈祝颂和殷切希望。

  上片写词人生逢大元开国盛世的喜悦心情。

  开头“望乾坤浩荡,曾际会,好风云。想汉鼎初成,唐基始建,生物如春”六句,从物我两个方面,写元朝的建立带来的新气象。“想汉鼎初成,唐基始建,生物如春”三句把元朝与汉、唐相比,借古喻今,写出元王朝的建立,犹如当年“汉鼎初成”“唐基始建”一样,给国家带来希望,给万物带来了生机。词人以汉、唐作比,既指明了元王朝的建立有着坚实的基础,又颂扬了它的无比强大。

  “东风吹遍原野,但无言、红绿自纷纷。花月留连醉客,江山憔悴醒人”四句,运用生动的比喻,继续从物我两个方面,写元王朝的建立带来的新气象。“但无言、红绿自纷纷”化用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典故,既以百花盛开比喻统一的兴旺气象,又暗示天下归心。词人因不满金政权而弃官出家,又因受到元世祖的赏识重用而还俗,所以词人自称为“醒人”。词人以“春风”“花月”,比喻元王朝建立后带来的新气象。这样的表达方式使本词显得生动而具体,同时词人又以自己由隐居到出仕的经历,来说明新王朝的建立有化育万物的功效,增强了词作的说服力。

  下片写词人恢复古道、重振乾坤的雄心壮志。

  “龙蛇一屈一还伸,未信丧斯文。复上古淳风,先王大典,不贵经纶”五句,紧承上片“醒人”二字,写出自己不仅能归隐,而且能出仕,并且坚信中国优良的文化传统不会丧失,恰恰相反,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它一定能发扬光大,而词人也将以“先王大典”为依据,酌古推今,建立一套新的政治制度,恢复“上古淳风”。这几句词既表现了词人的政治理想,又反映了他决心大干一番的非凡气概。

  “天君几时挥手,倒银河,直下洗嚣尘。鼓舞五华鸑鷟,讴歌一角麒麟”五句,这里词人充满自信,认为在这龙腾虎跃、万象更新之际,定能一显身手,施展鸿图。

  全词抒情与议论相结合,豪放中透着深沉,气势雄健。既有慷慨激昂的叙议,又有生动形象的比喻,语言豪放,意境壮阔,充满欢乐向上的精神。

参考资料:

1、 张承编.经典诗词品读: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09:334-336页2、 朱惠国.中国古典文学精品选注汇评文库 元明清诗、词、文:广东人民出版社,2002.07 第1版:2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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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不断·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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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春朝,又秋宵。春花秋月何时了?花到三春颜色消,月过十五光明少。月残花落。
恰春朝,又秋宵。春花秋月何时了?花到三春颜色消,月过十五光明少。月残花落。
春朝刚过,又到了秋宵时节。春花秋月,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鲜艳美丽的花儿到了季春时节,色彩逐渐消退;每月十五过后,月亮就不再显得那么皎洁。月残花落,实在令人伤感不已啊!

参考资料:

1、 李志敏.元曲名篇鉴赏.北京:京华出版社,2011:235-237
恰春朝,又秋宵(xiāo)。春花秋月何时了?花到三春颜色消,月过十五光明少。月残花落(lào)
拨不断:曲牌名。又名“续断弦”,属双调宫曲调。此调流行于南宋和元代。全曲六句,基本句式为三三七七七四,押三平韵三仄韵。恰:才,刚刚。春花秋月:春天的花朵,秋天的月亮。泛指春秋美景。三春:春季的第三个月,即季春时节。消:消失,减退。落:零落,凋谢。这里是韵脚。

参考资料:

1、 李志敏.元曲名篇鉴赏.北京:京华出版社,2011:235-237
恰春朝,又秋宵。春花秋月何时了?花到三春颜色消,月过十五光明少。月残花落。

  此曲由叹时光流逝之迅疾而生“月残花落”之深慨,抒发了一种老大无奈的伤感情绪,自叹亦复叹人。春花易逝,秋月无常,表达了作者对于人生与世事的伤感心理。作者巧妙自然地借用李后主之《虞美人》词结合自己眼前的情与景,抒发了他对当时社会和人情世故的不平和不满之意,流露出他对仕途坎坷的愤懑与悲哀之情。若就诗意看,无非如此,似不足誉扬。但就内容表现而言,此词有一种令人感到似浅似深,似熟似生的效果。浅者,是因为“诗里落花,多少风人红泪”,人们已经见得很多了。而月残花落虽相似,各有心酸各有情。王和卿的这首小令从头到尾,春花秋月一路写去,别无一点“人事”的描述,其意旨归趣显得含蓄不明,这就不禁令人产生似熟还生、似浅还深之感,并由此而生吟咏的兴趣、索解的心理。

  若就律艺方面而言,这支小令六句六韵,由“春”、“秋”而衍“花”、“月”,然后似轱辘蝉联而下,一脉贯通。曲中“春”字、“花”字、“月”字各出现三次,“秋”字出现两次,春、秋、花、月,反复吟唱,造成一种宛转流畅、回环往复之美。在全曲短短三十一字中,两用对偶,一为工对,一为流水对,整饬中又富于变化,显得和顺谐畅。同时用典自然浑化,若出己手,这一切却又使得它流光溢彩,具有了不可或缺的艺术价值。

  生活在金末元初的王和卿,散曲作品并不多,既有滑稽调侃,粗俗嘲谑之风,也有空灵之作,如这首小令。但无论哪类作品,皆颇具特色。其题材、风格之多样,也可以说预示了元代散曲多元发展的端倪。

参考资料:

1、 蔡 践.元曲全鉴(典藏版).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2015:122、 赵其钧.元曲举要.芜湖:安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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