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枕鸾帷。二三载,如鱼似水相知。良天好景,深怜多爱,无非尽意依随。奈何伊。恣性灵、忒煞些儿。无事孜煎,万回千度,怎忍分离。
凤枕鸾帷的甜蜜夫妻生活,历经两三年,相亲相爱如鱼得水般和谐。良辰美景,给她深厚的情爱,尽她所有的心愿,无不依随她。奈何她放纵性情太甚了点。每当闲着无事之时便烦闷愁苦,将往事万回千度反复思考,怎么也不忍心分离。
而今渐行渐远,渐觉虽悔难追。漫寄消寄息,终久奚为。也拟重论缱绻,争奈翻覆思维。纵再会,只恐恩情,难似当时。
而今越来越和她远离了,渐渐感觉到,虽然很后悔与她分离,却已很难挽回。徒然这样寄来书信,纵然长久不懈又有什么意义?也曾打算再续前缘,但是没办法,经反复思考,纵然和她再相会,只恐怕她对我的爱情,难以如当初那么完美了。
参考资料:
1、 薛瑞生.柳永词选.北京市:中华书局,2005年1月第1版:30-322、 叶嘉莹 等.柳永词新释辑评.北京市:中华书局,2005年1月第1版:309-312凤枕鸾(luán)帷。二三载,如鱼似水相知。良天好景,深怜多爱,无非尽意依随。奈何伊。恣(zì)性灵、忒(tēi)煞(shà)些儿。无事孜(zī)煎,万回千度,怎忍分离。
凤枕鸾帷:指男女恩爱相处。凤枕,绣着凤凰的枕头。鸾帷:绣着鸾凤的帷帐。良天好景:即“良辰美景”,此处指夫妻恩爱的时光。无非:无一不是。依随:顺从,听从。恣:放纵。性灵:性情。忒煞:太甚。些儿:少许,一点点。孜煎:愁苦,忧烦。千度:千回,千遍。
而今渐行渐远,渐觉虽悔难追。漫寄消寄息,终久奚为。也拟重(chóng)论(lún)缱(qiǎn)绻(quǎn),争奈翻覆思维。纵再会,只恐恩情,难似当时。
漫:徒然。寄消寄息:即寄音信。奚为:何为,没有办法。重论:重新选择。缱绻:形容感情深厚、难舍难分。争奈:怎奈。思维:思考。
参考资料:
1、 薛瑞生.柳永词选.北京市:中华书局,2005年1月第1版:30-322、 叶嘉莹 等.柳永词新释辑评.北京市:中华书局,2005年1月第1版:309-312自宋以来,不少正统词论家指责柳永的俗词,因为这些“淫冶讴歌之曲”不合封建社会道德和正统文人的审美趣味,所以历代词选很少收录这类词。其实只要不具艺术偏见,仔细研读柳永俗词便不难发现,它是很有思想意义和艺术水平的。正如这首《驻马听》,它是柳永词中专写男女别离相思的一篇,通篇既不写景,也不叙事,完全摆脱了即景传情和因物兴感的俗套,采用直言的方式来抒情。全词写得直率明快、真情洋溢、深挚感人。
整首词采用线型的结构,按照情节的顺序从头写起,层次清晰。上片纯属忆旧。“凤枕鸾帷”三句是写词人沉溺于往日甜蜜爱情生活的回忆里。这段幸福的生活虽只有“二三载”,在整个人生旅程中是短暂的,却因两心相照,“如鱼似水”般的和谐而令人难忘。“良天好景”三句承上而来,写出了词人为留住这份恋情而小心尽意的情态,一“良”一“好”,写出了相聚时光的美好;一“深”一“多”,写出了自己对妻子的爱恋情深。“奈何伊”三句转而写女子的性情和骄纵,这又是紧承上一层意思而来,正因为词人的“尽意依随”,才使得妻子放纵恣肆,撒娇任性,有时简直无法忍受。接下来,“无事孜煎”三句,重笔渲染相恋双方时时因琐事而生纠葛,但终因情意绵绵不忍分离。“怎忍”二字写出了词人依依不舍的情态,”分离“二字又为下片写离别后相思之情做铺垫。这一串直言不讳的回忆,平中见奇,层次井然,章法分合有序,给人以曳生姿的美感。
词的下片转而伤今。“而今渐行渐远”二句,紧承上片而意脉不断,一个“而今”便将全词由忆旧转为伤今。“远”字加大了空间与情感的距离,三个“渐”字,以细腻的笔触极为准确地变现了词人渐行渐远,愈加难以抑制对所爱的相思之情,“虽悔难追”则写出了懊悔轻别而又已然分别的矛盾和无奈。这两句虽只有十二字,却交代了词人此刻的处境、心情,含蕴深厚。根据这种情形,即使寄去消息,终究也是白费。分别的双方固然可以飞雁传书,但接下来词人却否定了这种做法,“漫寄消寄息,终久奚为”,分别用了“漫”、“奚为”等词,委婉地道出了唯有相聚方能解相思之苦。“消息”两字分用,是一种修辞方法。“也拟重论缱绻”承接上句,直写自己有意和妻子复合,已不再似前句那般委婉。“争奈翻覆思维”写词人反复思考,“争奈”表转折,“翻覆思维”为下文作铺垫,说明词人接下来的话并不是随后一说,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纵再会,只恐恩情,难似当时”,这几句丧气话,表面看来有点煞风景,但实际是一个久经忧患者对人情世故的清醒认识,是情感和哲理的巧妙结合。
柳永的这首词在写法上颇具特色,同是思慕爱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国风·秦风·蒹葭》)是含蓄的写法,“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国风·周南·关雎》)是直露的写法。柳永的这首词就是“辗转反侧”式的,而且更加赋化,更加直露,更加一览无遗。写尽了他对所爱的种种相思。他和前人写男子思恋反托女子口吻,且要借助高远意象,如李白《玉阶怨》“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不同,也和同时代的词人,只是点到为止,随即便借助深邃的景语宕开,如晏殊《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不同,他只以自己的口吻直露地抒情,一泄无余,一吐为快。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 等.柳永词新释辑评.北京市:中华书局,2005年1月第1版:309-3122、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市: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349-351春牛春杖,无限春风来海上。便丐春工,染得桃红似肉红。
牵着春天的泥塑耕牛,拉起春天的泥塑犁杖,泥塑的耕夫站在二者的近旁。春风无限,来自海上。于是请来春神的神功,把桃花红染得像肉色红。
春幡春胜,一阵春风吹酒醒。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雪花。
竖立春天的绿幡,剪成春天的彩胜。一阵春风,吹我酒醒。此地不像海角天涯,卷起的杨花,颇似雪花。
参考资料:
1、 孙凡礼 刘尚荣.苏轼诗词选:中华书局,2005:279-2802、 薛玉峰.苏东坡词今译:中国文联出版社,2012:155春牛春杖,无限春风来海上。便丐春工,染得桃红似肉红。
春牛:即土牛,古时农历十二月出土牛以送寒气,第二年立春再造土牛,以劝农耕,并象征春耕开始。春杖:耕夫持犁杖而立,杖即执,鞭打土牛。也有打春一称。丐:乞求。春工:春风吹暖大地,使生物复苏,是人们将春天比喻为农作物催生助长的农工。肉红:状写桃花鲜红如血肉。
春幡(fān)春胜,一阵春风吹酒醒。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雪花。
春幡:春旗。立春日农家户户挂春旗,标示春的到来。也有剪成小彩旗插在头上,或树枝上。春胜:一种剪成图案或文字的剪纸,也称剪胜,以示迎春。天涯:多指天边。此处指作者被贬谪的海南岛。杨花:即柳絮。
参考资料:
1、 孙凡礼 刘尚荣.苏轼诗词选:中华书局,2005:279-2802、 薛玉峰.苏东坡词今译:中国文联出版社,2012:155这首词是作者被贬海南时所作,是一首咏春词。作者以欢快的笔触描写海南绚丽的春光,寄托了他随遇而安的达观思想。
此词上、下片句式全同,而且每一片首句,都从立春的习俗发端。古时立春日,“立青幡,施土牛耕人于门外,以示兆民(兆民,即百姓)”(《后汉书·礼仪志上》)。春牛即泥牛。春杖指耕夫持犁仗侍立;后亦有“打春”之俗,由人扮“勾芒神”,鞭打土牛。春幡,即“青幡”,指旗帜。春胜,一种剪纸,剪成图案或文字,又称剪胜、彩胜,也是表示迎春之意。而两片的第二句都是写“春风”。上片曰:“无限春风来海上”。作者《儋耳》诗也说:“垂天雌霓云端下,快意雄风海上来”。风从海上来,不仅写出地处海岛的特点,而且境界壮阔,令人胸襟为之一舒。下片曰:“一阵春风吹酒醒”,点明迎春仪式的宴席上春酒醉人,兴致勃发,情趣浓郁。两处写“春风”都有力地强化全词欢快的基调。接着上、下片对应着力写景。上片写桃花,下片写杨花,红白相衬,分外妖娆。写桃花句,大意是乞得春神之力,把桃花染得如同血肉之色一般。丐,乞求。这里把春神人格化,见出造物主孳乳人间万物的亲切之情。“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雪花”句,是全词点睛之笔。海南地暖,其时已见杨花;而中原,燕到春分前后始至,与杨柳飞花约略同时。作者用海南所无的雪花来比拟海南早见的杨花,谓海南跟中原景色略同,于是发出“不似天涯”的感叹。
此词礼赞海南之春,古代诗词题材中有开拓意义。同时词又表达作者旷达之怀,对我国旧时代知识分子影响深远。这是苏轼此词高出常人的地方。这首词大量使用同字。把同一个字重复地间隔使用,有的修辞学书上称为“类字”。本来,遣词造句一般要避免重复。《文心雕龙·练字第三十九》提出的四项练字要求,其中之一就是“权重出”,以“同字相犯”为戒。但是,作者偏偏利用“同字”,结果反取得异样的艺术效果,不但音调增加美听,而且主旨得到强调和渲染。这又是苏词高出他人之处。全词八句,共用七个“春”字(其中两个是“春风”),但不平均配置,有的一句两个,有的一句一个,有三句不用,显得错落有致;而不用“春”字之句,如“染得桃红似肉红”,“卷起杨花似雪花”,却分别用了两个“红”字,两个“花”字。事实上,作者也许并非有意要作如此复杂的变化,他只是为海南春色所感发,一气贯注地写下这首词,因而自然真切,朴实感人,而无丝毫玩弄技巧之弊。这也是苏词不同流俗的地方。
天上人家,醉王母、蟠桃春色。被午夜、漏声催箭,晓光侵阙。花覆千官鸾阁外,香浮九鼎龙楼侧。恨黑风吹雨湿霓裳,歌声歇。
宋理宗与谢后整日欢娱,宴会通宵达旦,尽情享乐,人们沉漫在欢乐之中,不觉晨曦已照宫楼。鸾阁外、花丛中文武百官肃立庆贺,龙楼旁、宝鼎中香烟缭绕。元兵南下,一切豪华顿时烟消云散。
人去后,书应绝。肠断处,心难说。更那堪杜宇,满山啼血。事去空流东汴水,愁来不见西湖月。有谁知、海上泣婵娟,菱花缺。
人走之后,家书已绝。断肠之时,无人诉说。哪能承受杜鹃啼血,遍地哀鸣。北宋亡于金,南宋亡于元。有谁知,北方的边鄙之处,有伊人在哭泣,菱花形的铜镜一碎为二。
参考资料:
1、 马丽选注.满江红:东方出版社,2001年01月第1版:第71-72页天上人家,醉王母、蟠桃春色。被午夜、漏声催箭,晓光侵阙(què)。花覆千官鸾(luán)阁外,香浮九鼎龙楼侧。恨黑风吹雨湿霓(ní)裳,歌声歇。
满江红:词牌名,又名《上江虹》、《念良游》、《伤春曲》。王昭仪:即王清惠。作者被元得之前,曾在官廷作琴侍,与王清惠关系甚密。天上人家:指皇官。王母:指谢后。漏:滴漏,古代一种滴水计时工具。阙:官门两边供望的楼,泛指帝王住所。
人去后,书应绝。肠断处,心难说。更那堪杜宇,满山啼血。事去空流东汴(biàn)水,愁来不见西湖月。有谁知、海上泣婵娟,菱花缺。
杜字:古代蜀国望帝的姓名,相传他死后灵魂化做杜鹏鸟,鸣声凄切,古人又以为,此鸟啼声不断,出血乃止。海上:指北方边鄙之处。
参考资料:
1、 马丽选注.满江红:东方出版社,2001年01月第1版:第71-72页该词上片追述昔日官中的繁华生活,下片设想王昭仪的处境和心曲,代她一诉衷肠。全词多次使用典故,描述了家国破碎的凄惨,将词人内心的哀愁表达地淋漓尽致。
上片主要以追述昔日宫中的繁华生活为主,和王词原作相同。二人身份不同,回忆内容不一。王词中回忆得充之经历,而汪词中多回忆宴会。“天上”三句,借西王母瑶池蟠桃大会的盛况,比喻谢后欢宴的乐。“被午夜”两句,宴会气热烈,通宵达旦,一夜在不知不觉中逝去。“花覆”二句看出场面的豪华。阁外,龙楼房,花团锦簇,香烟绕。帝王将相,气派十足。
“根黑风”两句,战争的血雨风急降临,豪华顿失。汪词取意于白居易《长根歌》“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汪词改用“黑风吹雨”的意象,表达十分含蓄。
“人去后”四个三字句,节奏急促,如音节中的快拍,刻画出王清惠北上后的心境:家书断绝,肝肠寸断,无人可诉。这主要写乡愁。“心难说”是翻录王词原作“千古恨,凭谁说”句,讲家愁国根。时值苍生涂炭,江山疮痍,形势危艰,令人柔肠寸断,加深了“难说”的深度。“杜鹃啼血”常作为国亡家破痛烈心情的象征。“事去”一联,不仅对偶精工,而且内容深广。
“东汴水”句指金灭北宋,“西湖月”句指元灭南宋,十四个字将南北宋亡国历史概括无遗。“西湖月”对应“人去后”其中蕴藏浓浓乡愁。汪元量在北地曾有《向州月夜酒边赋西湖月》长诗:“月亦伤心不肯明,人亦吞声泪如雨。”
词结尾“有谁知”三句,“有谁知”意为此词无他人知,只有己知。“泣”字和王清惠原词中的“泪沾襟血”遥遥相对。汪词引用此典,以镜破喻亲人离散,兼喻国家山河破碎。
汪元量这首和词挥酒自如,用语贴切。和王清惠原作相比,意思相近而不雷同,押其韵而不拘常,丝毫不见丝毫的窘迫和束缚。词中既有对王词的唱和,又倾诉出知己之情,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展现在词中。
参考资料:
1、 林力 肖剑主编.宋词鉴赏大典 (上、中、下卷):长征出版社,1999年11月第1版:第1896页怀乡访古事悠悠,独上江城满目秋。
金陵繁华多少事,都不过是历史中的一笔,我独自登上了江城的高处,只见满目萧然,凄清寒凉。
一鸟带烟来别渚,数帆和雨下归舟。
一只飞鸟飞过,身后一缕细烟飘散在江边。几片帆船在风雨中向下游飘去,可是游子的归舟?
萧萧暮吹惊红叶,惨惨寒云压旧楼。
晚风吹来,红叶萧萧作响。寒云惨淡,沉沉的压着旧楼。
故国凄凉谁与问,人心无复更风流。
故国亡去,失去故园的凄凉有谁知道?人心怎么还能像以往一样,自在潇洒呢?
注:王珪时任北宋左相,写作此诗北宋在与西夏的两次战争中均遭失败。
首句破题,兼点时、地。为排解乡思而怀古,但往事如烟,相隔久远,难以追寻。独自踟蹰江边古城,扑入眼帘的只有萧索的秋景。“悠悠”、“独上”、“满目秋”,开篇即为全诗笼罩了一层孤寂、萧索的气氛,并与尾联的“故国凄凉’‘谁与问”形成呼应。
中间二联,即承接“独上江城满目秋”,着力描写诗人眼中的秋光。晚烟凄迷中,一只水鸟孤零零地落在僻静无人的沙洲上。秋雨淅淅沥沥,江面上稀落地飘零着几片帆影,驶向归途。萧瑟的晚风,把山麓层林的红叶吹得七零八落。暗淡的寒云密布低空,阴沉沉地似乎要把古城压垮。一句一景,犹如四幅画屏,物象虽不同,却同是淡墨素彩,集中反映了秋光的萧瑟,创造了一个寥落清冷的意境。
中间二联,融情于景,锻字炼句,显出作者艺术匠心。用“萧萧”“惨惨”修饰“暮吹”与“寒云”,摹声绘色,写出了晚风凄景,寒云惨淡,也写出了作者的心绪; “惊”运用拟人手法,既写出了秋风中“红叶”飘零的情状,也写出了诗人心头之“惊”;“压”既形象地写出了寒云之重,也表现出诗人心情之沉重。
尾联归结全诗,为金陵秋景图点睛。这历史上虎踞龙盘、人杰地灵的雄都,如今竟一派凄凉,无人过问;登临此地,谁也没有往日那种激扬分发、踌躇满志的风情气韵。“故国凄凉”应“江城满目秋”,“谁与问”应“独上”。“人心无复更风流”,由以上种种风物,水到渠成地诱发出了不吐不快的感慨,体现了诗人深深的忧思。
北宋立国不久,逐渐形成积弱集贫的局面。时任左相的作者,对国势日益衰微,感触必深。“故国凄凉”未必只是吊古之思,很可能是感慨国势的时代悲愁的曲折反映。
这首诗格调的寥落沉郁,与昂奋进取的盛唐气象迥然有别。宋朝立国不久,逐渐形成积贫积弱的痼疾,旨在缓和危机的王安石变法,虽部分地达到了“富国”的目的,但“强兵”的效果甚微。元丰四年、五年(1081---1082)同西夏进行两次战争,都惨遭失败。第二次的“永乐之败”,丧师二十万,神宗“临朝痛悼,为之不食”(《宋史纪事本末》卷四十)。当时王珪在朝身任左相,对国势日益凌夷,感触必深。《金陵怀古》的“故国凄凉”之叹,未必只是一般的发吊古之思,很可能是感慨国势的时代悲愁的曲折反映。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宋诗鉴赏辞典》1986年版190—191页岁见梅追和一首,终恨有儿女子态耳
一年中看到梅花,于是作诗追和,始终遗憾有儿女似的忸怩情态。
竹里一枝梅,雨洗娟娟静。疑是佳人日暮来,绰约风前影。
竹林里的一枝梅花经过雨水的冲洗显得柔美可人,亭亭静立。让人怀疑这是美人在傍晚时绰约的身影。
新恨有谁知,往事何堪省。梦绕阳台寂寞回,沾袖余香冷。
心中出现的遗憾有谁知道呢,往事不堪回首啊。眠梦绕着小平台游走,回来后只有寂寞作陪,此时沾在袖子上梅花的余香已经冷淡了。
参考资料:
1、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方相氏译注岁见梅追和一首,终恨有儿女子态耳
竹里一枝梅,雨洗娟(juān)娟静。疑是佳人日暮来,绰(chuò)约风前影。
娟娟:姿态柔美貌。
新恨有谁知,往事何堪省。梦绕阳台寂寞回,沾袖余香冷。
参考资料:
1、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方相氏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