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疏疏的星,淡淡的月,冷冷清清秋千院,愁如云,恨似雨,布满芙蓉般的脸面。
伤情云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
寂寞伤心,深情在云足上系红线,对镜照芳容,形影孤单好烦恼,百无聊赖摇团扇。
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
看香炉里烟气低沉,池塘中落花成片。
一行写入相思传。
这些景物都像一行行字句写入了相思传。
参考资料:
1、 张文珍注析,元曲三百首,山东画报出版社,2013.05,第249页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淡月:不太明亮的月亮或月光。愁云:谓色彩惨淡,望之易于引发愁思的烟云。
伤情燕足留红线,恼人鸾(luán)影闲团扇。
恼人:令人着恼。鸾影:比喻女子身影。
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
兽炉:兽形的金属香炉。沉水烟:即沉水香,俗名沉香。一种名贵香料。翠沼:翠绿的池塘。
一行写入相思传。
一行:当即。
参考资料:
1、 张文珍注析,元曲三百首,山东画报出版社,2013.05,第249页首句先描景渲染萧条凄楚的气氛,统领全曲的主色调。“芙蓉面”用得贴切形象,极言女子娇好的容颜,含蓄而准确。把女子的容颜喻为芙蓉,更添西施般娇柔之态,极需人之呵护。
第二句借以典故抒发对男子的思念之深切,含蓄而恰到好处地表达女子内心深处欲迸发出来的情感。“燕足留红线”取自宋曾慥类说引《丽情集·燕女坟》的典故感人至深,作者匠心独运,反其意而用之,增添无奈、凄楚之感。“恼人鸾影闲闭扇”出自《异苑》中的罽宾国王与鸾的故事,类比见出女主人公抑郁难耐的心情,比平铺直叙的哭诉更显深刻而有力。
后两句寄纷繁的花瓣及沉香之烟以相思,草草结束相思之曲,却很好地把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意推向最高处。
全曲生动形象地描写了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情,通过对事物的细致描写来透漏出相思之情至深,全曲含蓄但切情真意切。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1007-1008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醉高歌带摊破喜春来·旅中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醉高歌带摊破喜春来·旅中这一支“旅中”,实际上包括了旅程的两种情味。前四句的醉高歌是在舟船的动行中,而后七句的摊破喜春来则是泊岸后的旅宿。行、宿的感受是不尽相同的。
醉高歌记行,主要通过景物描写来反映心情。作者笔下出现了长江和远山,江中来往着大小船只,也包括诗人自己乘坐的航船,江岸的近处为大片的芦苇,远处是一道道树林。从长江的远映青山、难穷望眼,反映了作者已在江上行过漫长的途程;江流浩瀚,扁舟来往,这一切都会牵惹起“旅中”强烈的漂泊情绪;而“烟锁云林又晚”,呈现出一派暮气沉沉的客乡景象,“又晚”的“又”字还带有羁旅日久、光阴蹉跎的感慨意味。笔墨虽然不多,却写出了旅中浪迹天涯的一重客愁。
摊破喜春来也有写景,但更多地直接结合着作者的感想。“篱边”句点出深秋的节令,“囊底青蚨逐日悭”,则述出了客中困顿失意的处境。接着,诗人用三句鼎足对,细绘了旅宿中不寐的伤心情状。造成他彻夜难眠的,是“晚砧”、“檐马”、“晓钟”的声响,平白增重了诗人的孤寂感和失落感。这种孤苦的情味,是旅中孤独凄清的又一重客愁的表现。前一重客愁还能假借行程中的景物作为散虑的寄托,而在长夜止宿中,所表现出的旅愁就只能任它凝聚在心头了。
结尾两句,是在晓钟惊梦的挨守中,起身修写家书的情景。这一笔看似寻常,细细体味,却是饱含辛酸。诗人吐出“归去难”,这一沉重的现实已是不堪;而他还要向遥远的亲人掩饰真相,强自“回两字报平安”,其苦心孤诣就不能不使读者更觉震动了。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醉高歌带摊破喜春来·旅中东风吹落战尘沙,梦想西湖处士家。
只恐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东风吹落战尘沙,梦想西湖处士家。
北方战乱初定,春风吹落梅树枝叶上的尘埃,经冬的梅花今又开放,不由得联想到以爱梅著称的林逋。
只恐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或许这北方的梅花,在经历了战争烽烟后,也梦想着能够植根于林逋的孤山梅园中吧?
东风吹落战尘沙(shā),梦想西湖处士家。
西湖处士:指北宋诗人林逋(bū)。林逋,字君复,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终身不仕,亦终生未婚。。古人称像林逋这样的有德才而隐居的不仕者为处士。
只恐(kǒng)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元:同“原”。
东风吹落战尘沙,梦想西湖处士家。
只恐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85-986页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85-986页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85-986页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水仙子·渡瓜洲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水仙子·渡瓜洲长江素称天堑,横渡决无今日交通之便捷。所以古人渡江之时,无不心潮澎湃,产生各种各样不可名状的愁情。作者此时是从北岸的瓜洲渡往对岸,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该篇同同类作品渡江伊始即心绪联翩的通常作法不同,它选择表现的区段是“近岸”与“上岸”的部分。起首三句鼎足对,分写了洲渚、江滩、堤岸,虽也是由远及近,却已是渡行的结束,且所着笔描绘的,是举目所见的由植物所呈现的萧瑟秋景。这就使该曲有别于以表现大江江面为主的渡江之作,不以雄奇险豪为目的,而更多了一种冷落衰凉的旅愁情味。
“堤柳绿减长条瘦”,是“渚莲”、“风蓼”萧索风景的延伸,也是此时距诗人最近的感受对象。作者遂以此为过渡,生发出离情别意的感慨。“今古悠悠”是从时间着笔,而继后的三处镇江地名则从空间入手,两相综合,便将别离之恨从秋景的细部拓展弥漫开来,有一种触目皆愁、挥之不去的意味。行程已经结束,而“别离情”却紧萦心头,这就写出了“渡瓜洲”的心绪。可见起首三句的景语,虽然局面不大,却有赋中见兴的效果。赵善庆所作散曲多为写景小令,而其笔下景语多近寒瘦,有孟郊、贾岛的风格。这在元散曲中虽不多见,却也别具一种特色。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水仙子·渡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