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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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动西南底不平,触于金石碎鏦铮。气回海岛波涛势,令压边庭人马声。

胆薄生僧窗纸擘,梦回错认枕棱惊。壮怀何事销磨尽,宋玉中年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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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希文

元(公元一二八二年至一三六六年)字汝质,号去华山人,莆田人,洪岩虎之子。生于元世祖至元十九年,卒于惠宗至正二十六年,年八十五岁。尝官训导。希文的诗风,清遒激壮,有续轩渠集十卷,《四库总目》行于世。 9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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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月圆·春晚次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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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芳草春云乱,愁在夕阳中。短亭别酒,在湖画舫,垂柳骄骢。一声啼鸟,一番夜雨,一阵东风。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
萋萋芳草春云乱,愁在夕阳中。短亭别酒,平湖画舫,垂柳骄骢。一声啼鸟,一番夜雨,一阵东风。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
萋萋芳草、浓云惨淡,笼罩在血色残阳里。我想起以前在亭子里与你饮酒惜别,那时和现在一样,碧绿的湖水上飘着画舫,垂柳之下还有一匹骏马。鸟雀声声啼,一番春雨下,携起一片东风。东风把桃花都吹落了,佳人还是不在。

参考资料:

1、 素芹注释.元曲三百首注释.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136
(qī)萋芳草春云乱,愁在夕阳中。短亭别酒,平湖画舫(fǎng),垂柳骄骢(cōng)。一声啼鸟,一番夜雨,一阵东风。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
人月圆:曲牌名,属黄钟调,双调四十八字,前片五句两平韵,后片六句两平韵;次韵:古体诗词写作的一种方式。萋萋:形容草叶的繁茂。短亭:旧时离城五里处设短亭,十里处设长亭,为行人休憩或送行饯别之所。画舫:装饰华美的游船。骄骢:健壮的骢马,泛指骏马。

参考资料:

1、 素芹注释.元曲三百首注释.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136
萋萋芳草春云乱,愁在夕阳中。短亭别酒,在湖画舫,垂柳骄骢。一声啼鸟,一番夜雨,一阵东风。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

  上片是写春日送别。“萋萋芳草春云乱,愁在夕阳中”首二句写景兴起离愁。“萋萋”是视觉,状草之茂盛;“芳草”是嗅觉兼视觉,散发芳香的春草。“萋萋芳草’’,年年复生蔓延,人力除不断,野火烧不尽,恰似离人心中的愁恨难以排除,触而复发,不断滋长。故四字未写离情,而离情已寓其中。萋萋芳草连天,黄昏乱云飞渡,再加上一抹黯淡的夕阳笼罩,便构成了一片淡烟暮霭的凄迷境界,与离人内心纷乱的愁绪适相契合,堪称情景水乳交融。“春云”、“夕阳’’又暗用江淹《休上人怨别》:“日暮碧云合,佳人殊未来”之意,遥为结尾“佳人何在”伏下暗脉,可谓针线细密。“短亭别酒,在湖画舫,垂柳骄骢。”三句折入对昔日离别的回忆:那短亭饯行时举杯相劝的别酒,那在湖中比肩分袂时的画舫,那系在垂柳之下载我离去的青白杂毛的骏马,以及那折柳送行的情景,至今仍宛然在目,历历如现;短亭、在湖、垂柳依然犹在,而伊人无迹了。这里又暗用秦观《八六子》词中“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而此曲只用三个名词词组鼎足对举,仅展现三个场景,无一动词或情语,而其别时之叮咛嘱咐,缠绵眷恋之情,及今日睹物神伤,凄然欲绝之状,无不隐藏于字里行间。故融情于景,更见词约意丰;青胜于蓝,用典不露痕迹。

  下片写别后感受。“一声啼鸟,一番夜雨,一阵东风”三句,既是眼前实景,又是作者由回忆转入现实的音响媒介,是视象也是听觉。叠用三个数量词,不仅对偶巧妙,音律上亦造成反复咏叹,回肠荡气,而意境上亦尤具匠心:表明多种音响的再三催促警醒,才把沉醉于回忆中的诗人拉回到眼前现实,足见其回忆寻觅之久,沉湎眷念之深;而“夜雨”“东风”又为下文“桃花吹尽”埋下伏笔。结尾三句正面揭示故地重游的落空,离恨惆怅愈发不可收拾。三句化用崔护《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诗境比崔诗更为凝练凄绝,而又与开头首尾呼应。

  整首小令都是在写景,但其实也是在写情,“一切景语皆情语”,作者把深深的离别之愁融合进了景色当中,锻字炼句极为周到,用词清新工整,但表达的情感却绵延不绝,正是作者过人之处。

参考资料:

1、 赵彩娟、郁慧娟.中国古代文学作品补选.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14:2302、 陈思思、于湘婉.元曲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3323、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编.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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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曲·新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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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秋至,人乍别,顺长江水流残月。悠悠画船东去也,这思量起头儿一夜。
新秋至,人乍别,顺长江水流残月。悠悠画船东去也,这思量起头儿一夜。
新秋刚到来的时候,心上人也匆匆离别。顺着绵长的江面,水儿流淌着,月儿也是残缺的。那华美的船儿悠悠然向东远去渐渐隐没。这离别的愁苦啊,在这第一个夜晚就暗暗生起。

参考资料:

1、 王星琦.元曲三百首注评.南京:凤凰出版社,2015:1002、 滕 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16
新秋至,人乍别,顺长江水流残月。悠悠画船东去也,这思量起头儿一夜。
双调:宫调名,是元曲常用宫调之一。寿阳曲:曲牌名,又名“落梅风”。句式为三、三、七、七、七。小令兼用。乍:刚刚,起初。悠悠:悠闲自在的样子。思量:这里是思念、牵挂之意。起头儿:开头,起始。

参考资料:

1、 王星琦.元曲三百首注评.南京:凤凰出版社,2015:1002、 滕 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16
新秋至,人乍别,顺长江水流残月。悠悠画船东去也,这思量起头儿一夜。

  此曲寄寓了作者因离人远去而产生的怅惘伤感之情。先实写送别时所见到的情景,以抒发自己因离别而产生的伤感之情;后转向虚写,从眼前联想到往后,表明思念绵长不绝。全曲采用了寓情于景的表现手法,将抽象的愁思寓于具体的景物之中,精心勾画了一幅冷落孤寂的图画,极力渲染凄凉孤独的气氛,充分体现了作者内心的愁情。

  此曲开首两句,既是交待时间与事由,同时也暗含着送别时产生的伤感之情。秋气清疏,易生悲凉,偏偏赶上在这时候送行,行人和送行人的惆怅是可想而知的。宋代柳永有句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雨霖铃·寒蝉凄切》)吴文英有句道:“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唐多令·何处合成愁》)都写到了秋令对离人的影响,何况这场分离来临得那么突然。一个“乍”字,给人留下了惊心的感觉。这两句为全曲定下了感伤的基调。

  离人远去,送行人还留在江岸边不忍走开,凝视着前方出神。“顺长江”一句是景语,又是情语,意味深长。顺流东下的江水与行舟是同一方向,说明送行人一直在眺望那船影消失的远方;水流残月,一派凄清,那月亮也“残”而不能团圆,恰可作为这番别离的象征;江水不停东流,残月却驻留原处,这又衬示出去者远去、留者伫立的离情别意。更主要的是,水、月都曾是送别现场的见证,正是这长江水载走了行舟,而让残破的月影替代了它的位置。作者眼前只见残月,不见人影,离愁别恨便油然而生。

  此时只剩下作者自己孤身一人,孑然独立江头,便增添了离情的凄凉与孤独。触景生情,作者眼前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当时“悠悠画船东去也”的一幕。将分手情形置于回想中补叙出现,是绝妙的构思,它再度回应了“人乍别”的不堪正视。点明“画船”,上船的当是名女子,按元曲的表现习惯,这场“乍别”发生于男女之间。而“悠悠”二字,又显示了相思的缠绵情味。

  前面都是实写,通过所见到的情景来抒发自己因离别而产生的伤感之情,而最后一句,作者将笔锋一转,由实写转向虚写。“这思量起头儿一夜”,这离愁别恨,才只是刚开了个头,想到此,心中的怅惘感伤之情就愈觉不堪忍受。这里不具体描述此时思念的况味,只用“起头儿一夜”五字,既回应了“人乍别”“水流残月”,又包含着对往后日子的联想,以“第一夜”来推想和概括今后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离情别绪,刻骨相思的滋味,不言自明。这最后一句,既是对全曲的一笔总结,又把离愁别恨推向绵绵不绝的将来。故由此结束,简洁有力,意味无穷。元曲善以巧笔呈柔婉的思致,于此可见一斑。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453-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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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曲·云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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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笼月,风弄铁,两般儿助人凄切。剔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气一声吹灭。
云笼月,风弄铁,两般儿助人凄切。剔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气一声吹灭。
月亮被层云笼罩,阵阵晚风吹动悬挂在画檐下的铁马铜铃,叮当作响,这使得人更加感到悲凉凄切。起身挑挑灯芯,想把自己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悲苦、所有的怨恨都写下来说给心上人听,可是又长叹一声,想把灯吹灭,不再写了。

参考资料:

1、 作品注释译文部分内容由朝阳山人根据相关资料编辑.2、 蘅塘退士 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
云笼月,风弄铁,两般儿助人凄切。剔(tī)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xū)气一声吹灭。
双调:宫调名。寿阳曲:曲牌名,又名“落梅风”。风弄铁:晚风吹动着挂在檐间的响铃。铁:即檐马,悬挂在檐前的铁片,风一吹互相撞击发声。两般儿:指“云笼月”和“风弄铁。”凄切:十分伤感。剔银灯:挑灯芯。银灯,即锡灯。因其色白而通称银灯。吁气:叹气。

参考资料:

1、 作品注释译文部分内容由朝阳山人根据相关资料编辑.2、 蘅塘退士 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
云笼月,风弄铁,两般儿助人凄切。剔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气一声吹灭。

  元散曲表现思妇的凄苦,往往设身处地,曲尽其致。这首小令,就有着这种熨帖细微的特点,其最出色的地方就是意境绝妙。

  起首两句,写云层遮住月亮,夜风将檐前铁马吹得叮当作响。前者为色,造成昏暗惨淡的效果;后者为声,增添了凄清孤寂的况味,所以接下去说“两般儿助人凄切”。用一个“助”字,说明曲中的思妇凄切已久。这“两般儿”已足以设画出凄凉的环境,从而烘托出人物的境遇及心情。

  思妇对这“两般儿”如此敏感,是因为她独守长夜。这种凄切的况味难以忍受,亟须排遣,于是就有了四、五两句的情节。灯盖里的灯草快燃尽了,思妇将它剔亮——这也说明她在黑夜中确实已挨守了好多时候。剔亮银灯的目的,是为了将心中的思情同眼前的悲苦写在信上,好寄给远方的丈夫。却不料一声长叹,无意间竟把灯吹灭了。这两句针线细密:“剔银灯”回应“云笼月”,云蔽月暗,光线昏淡,加上银灯又不争气,灯焰将尽,故需要“剔”;而“长吁气”则暗接“风弄铁”,窗外的风儿足以掀弄铁马,毕竟还未能影响室内的银灯,如今居然“一声吹灭”,足见长吁的强烈。这个小小的片段,既出人意外,又使人觉得极为真实;女主人公的心事和愁情虽没有写成,却一清二楚地展现在读者的面前。这个结尾堪称出色。灯到底吹灭与否,作者未明言说破,或是故意不说破,这就使读者自然去想象曲子中之女主人公欲吹不忍,不吹又于心难平的矛盾心理和复杂表情,揣摩诗句所包含的爱恨交织的情韵。可谓”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欧阳修《六一诗话》引梅尧臣语)的诗理。

  《彩笔情辞》载卢挚的《寿阳曲·夜忆》四首,其中之一与此曲仅有少量不同,全文是:“窗间月,檐外铁,这凄凉对谁分说。剔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气把灯吹灭。”两作孰先孰后不易确定,不过末句是“一声吹灭”比“把灯吹灭”更有韵味。又《乐府群玉》有钟嗣成《清江引·情三首》,其一曰:“夜长怎生得睡着,万感着怀抱。伴人瘦影儿,唯有孤灯照。长吁气一声吹灭了。”钟嗣成是元晚期作家,其末句构思无疑是受了此曲的影响。

参考资料:

1、 刘益国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246-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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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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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女儿十六七,颜如花红眼如漆。
兰香满路马尘飞,翠袖笼鞭娇欲滴。
春风驰荡摇春心,锦筝银烛高堂深。
绣衾不暖锦鸳梦,紫帘垂雾天沉沉。
芳年谁惜去如水,春困著人倦梳洗。
夜来小雨润天街,满院杨花飞不起。

燕京女儿十六七,颜如花红眼如漆。
燕京少女正是十六七的大好年华,娇颜如花眼如点漆。

兰香满路马尘飞,翠袖短鞭娇欲滴。
踏春归来,只见身骑骏马手持短鞭,花香袭人的道路上奔跑的马儿扬起阵阵尘土。

春风澹荡摇春心,锦筝银烛高堂深。
使人和畅的春风吹的人心情荡漾,锦筝银烛也只感高堂深深,心中空旷。

绣衾不暖锦鸳梦,紫帘垂雾天沉沉。
次日醒来美梦不再,隔着紫色珠帘望去只见雾蒙蒙天沉沉。

芳年谁惜去如水,春困着人倦梳洗。
谁能珍惜这如水的美好年华,春困时节连梳洗都懒的动了。

夜来小雨润天街,满院杨花飞不起。
夜幕降临小雨润湿天街,满院的杨花再也无法随风飘飘荡荡。

燕京女儿十六七,颜如花红眼如漆。

兰香满路马尘飞,翠袖短鞭(biān)娇欲滴。

春风澹(dàn)荡摇春心,锦筝银烛高堂深。
澹荡:使人和畅。

绣衾(qīn)不暖锦鸳梦,紫帘垂雾天沉沉。

芳年谁惜去如水,春困着人倦梳洗。

夜来小雨润天街,满院杨花飞不起。

燕京女儿十六七,颜如花红眼如漆。
兰香满路马尘飞,翠袖笼鞭娇欲滴。
春风驰荡摇春心,锦筝银烛高堂深。
绣衾不暖锦鸳梦,紫帘垂雾天沉沉。
芳年谁惜去如水,春困著人倦梳洗。
夜来小雨润天街,满院杨花飞不起。

  此诗以乐府民歌体,歌咏一位燕京少女。前四句写这位女子的出游,着重表现她娇媚欢快。“春风”至“紫帘”四句,写出游归来,因沐浴大好春光而逗引的荡漾春心,以凄艳居处环境烘托、暗寓其对美好爱情生活的憧憬。后四句写次日清晨醒来时的失意与无奈,形象地传达出少女年华如水之叹。三个层次随时间而展开,脉络清晰;而其间所含蕴的或轻快或寂寞或哀怨的不同情调,则又富于变化,从多角度描绘出这位多情善感的美丽女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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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乐·雨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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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飘,回儿飏。回吹回好梦,雨滴损柔肠。回萧萧梧叶中,寸点点芭蕉上。回雨相留添悲怆,雨和回卷起凄凉。回雨儿怎当?回雨儿定当。回雨儿难当。
雨儿飘,风儿飏。风吹回好梦,雨滴损柔肠。风萧萧梧叶中,寸点点芭蕉上。风雨相留添悲怆,雨和风卷起凄凉。风雨儿怎当?风雨儿定当。风雨儿难当。
雨在飘洒,风在吹扬。地场好梦风惊醒,细雨断人肠。风过梧桐叶,寸点落芭蕉。风雨交加令人增添悲怆,雨和着风卷起阵阵凄凉。风雨让人如何承受?但是它却一定让人承受。它实在难于让人承受啊!

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85-986页
雨儿飘,风儿飏(yáng)。风吹回好梦,雨滴损柔肠。风萧萧梧叶中,寸点点芭蕉上。风雨相留添悲怆(chuàng),雨和风卷起凄凉。风雨儿怎当?风雨儿定当。风雨儿难当。
飏:即“扬”,吹动。“风吹”句:意谓风声打断了好梦。怎当:怎么禁受得住。当,抵挡。

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85-986页
雨儿飘,风儿飏。风吹回好梦,雨滴损柔肠。风萧萧梧叶中,寸点点芭蕉上。风雨相留添悲怆,雨和风卷起凄凉。风雨儿怎当?风雨儿定当。风雨儿难当。
  这是一首抒情曲,题作“愁怀”,但作者没有直抒胸臆,而是通过一个风雨交加之夜,写环境的凄凉,以自己对风雨的独特感受,来曲折地表达自己内心悲怆的愁怀。此曲以风雨起兴,用复沓手法,交错嵌入“风雨”二字,反复咏叹,语义回环,气势贯注,在艺术上很有特色。作者没有直接写愁,而且似乎说自己正在做着“好梦”,愁是风雨“卷起”的。这种含蓄的写法,令人更感到愁怀的深切难言。全曲每句均以风、雨起头,风、雨排列的次序有所变化,而风雨始终贯穿全篇。这在诗词中是大忌,而在散曲中,却是别具一格的文字体式。这样营造出一种情景交融、一唱三叹的效果,使全曲别有一种音乐的美。

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985-9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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