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洲春草遍,风雨独归时。
大舸中下流,青山两岸移。
鸦啼木郎庙,人祭水神祠。
波浪争掀舞,艰难久自知。
汀洲春草遍,风雨独归时。
春回大地水中的小洲已葱翠碧绿,春风细雨中只我一人独自归家。
大舸中下流,青山两岸移。
船只在中流乘风破浪而下,两岸青山不断向后移行。
鸦啼木郎庙,人祭水神祠。
在那古老的木郎庙上空,成群的乌鸦盘旋聒噪,争夺着祭品;水神祠中,香烟缭绕,祭祀的人们川流不息。
波浪争掀舞,艰难久自知。
恰似一阵巨浪拍打船舷,不禁使人趔趄踉跄,幸好所乘之舟乃大舸,尚不至有倾覆之虞。
汀(tīng)洲春草遍,风雨独归时。
大舸(gě)中下流,青山两岸移。
大舸:大船。
鸦啼木郎庙,人祭水神祠。
波浪争掀舞,艰难久自知。
掀舞:飞舞;翻腾。
汀洲春草遍,风雨独归时。
大舸中下流,青山两岸移。
鸦啼木郎庙,人祭水神祠。
波浪争掀舞,艰难久自知。
这首诗先点题“归舟”二字。诗人在春天回家,大地复苏,春草遍地,水中的小洲已是一片浓绿。作者独自一人,在春风春雨中赶路。眼中所见是汀州春草,所以诗虽然没有说是乘舟,而人在舟中便是不言而喻。颌联放笔写船行,也是写归。他乘坐的大船,在中流乘风破浪而下。春雨普降,江水上涨,船又是顺水,所以走得飞快,两岸青山不断地掠过船舷。这一联写得明快畅达,流露了回家的喜悦,在动态中包藏着自然的、静穆的美,给人一种“人在画中行”般的感受,令人神往。
诗接写了岸上具有象征性的、在群山中显得格外醒目的两个建筑物——木郎庙和水神祠。在那古老的木郎庙上空,成群的乌鸦盘旋聒噪,争夺着祭品;水神祠中,香烟缭绕,祭祀的人们川流不息。这一切,给山水增添了几分春色和生气,使他想到了家乡春色,激发了对大自然的热爱,对淳朴的民风及山村生活的神往。然而这一切又勾起他对身世的感慨。就这样,回家的快乐,山水的秀丽,都黯然失去了它的魅力。全诗原本轻快的笔调一下子被收束住,给人以顿然沉闷的感觉,作者的思想也就深深锲入了人们心中。
这首诗前六句一泻而下,句句是景,且浑和充沛,流韵天然,气势开阔;尾联出句仍以景语作过渡,对句从“波浪”二字上发议论,含意双关,使诗戛然而止,明快截决,没有力挽千钧的笔力是难以办得到的。这首诗全篇浑成,整饬端严,是元律中的名作。
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03:第48页参考资料:
1、 尚儒编注.元曲三百首:中国工人出版社,2015.03:第48页“雨晴云散,满江明月。风微浪息,扁舟一叶。”起首描写风雨过后的湖面景色:天上是拨云见月,而水上则是满江月华,流金溢彩,此时,晚风习习,一望无垠的八百里洞庭湖面上只有诗人的一叶扁舟。宋代张孝祥曾有《念奴娇·过洞庭》云“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意境便与此近似。
小令在前四句交代了情景与环境,接下来便转向抒情。“半夜心”形容夜深人静之时作者油然而生的离情别绪。“三生”是佛教用语,意指人的前生、今生与来生。“三生梦”则是化用了唐代高僧圆观的典故。相传圆观在圆寂之前,曾与友人李源许下来生之约,定于十二年后重会于杭州天竺寺三生石。卢挚在此引用这个典故,意在表达今日一别,自己与友人(或恋人)恐将此生不复有重逢机会,只能托以来生再约。
三生轮回的说法充满宿命之感,诗人因遭遇坎坷,不禁由此生联想到前生,思索自己的上辈子到底是何种下场,才会历经这辈子的因果轮回。古代文人常以前人自比,如白居易就曾在《赠张处士山人》诗中以巢父、许由等隐士自许道:“世说三生如不谬;共疑巢、许是前身”。卢挚在小令中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其自比对象,但是在其另外一首作品《蟾宫曲·长沙怀古》中,曾以同样被贬湖南的屈原、贾谊自况。可见这里的“三生梦”对他而言,充满了百般无奈与苍凉。
万里一别,挥别的不仅是友人与恋人,更是一去不复返的美好时光与一腔忠诚的报国之志,原来人生的际遇就像今晚遭遇的这场暴风雨一样,阴晴难捉,瞬间万变。思绪至此,诗人悲从中来,只能“闷倚篷窗睡些”,希望在梦乡中暂且忘却一切烦忧,求得片刻的安宁。然而,内心刚刚经历了一番波折的诗人,此刻又不能平静心绪安然入梦,更何况是客居在外,漂泊舟中,漫漫长夜恐怕只能辗转反侧。
此曲虽然短小,却深刻表现了三组不同的对比:天上的皎月与诗人心情的阴霾,湖面的宁静与诗人心中的波折,以及从前的欢聚与如今的离别。这三组对比分别从不同的角度与维度,将一个被贬诗人的痛苦形象刻画得更为立体,也因此丰富了这首抒情小令的内涵,意蕴深远。
参考资料:
1、 陈思思,于湘婉编著.元曲鉴赏大全集 上: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第65-66页参考资料:
1、 潘天宁.词调名称集释.河南:中州古籍出版社,2016:3932、 段颖龙.元曲三百首新编.北京:中国言实出版社,2016:2513、 方青羽编.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82参考资料:
1、 潘天宁.词调名称集释.河南:中州古籍出版社,2016:3932、 段颖龙.元曲三百首新编.北京:中国言实出版社,2016:2513、 方青羽编.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82前两句写瘦马驮诗的悲苦以及人不如鸟的羁旅情怀。“瘦马驮诗天一涯,倦鸟呼愁村数家。”这是一首羁旅之曲,开头引李贺典,李贺年少多才,郁都不得志,只得将短暂的一生心血付予苦吟。“平生湖海少知音,几曲宫商大用心”的乔吉以李贺自况,不是偶然的。所以,只“瘦马驮诗”四字就足以想见其悲苦了,何况此刻又在远离故土的旅途之中。而且那“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景象,早就深深地印在人们心中。可以说这开头的七个字,已将特定的身世、具体的处境,全都包容了。第二句与上句相对,作者通过“倦”“愁”二字。移情入景,巧妙地抒发了人不如鸟的羁旅愁怀。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有“鸟倦飞而知还”一句,可视为此曲之典所出。再说,不管此鸟是不是归鸟,在浪子心目中,依然可能把它视为一只归鸟。所以倦鸟之愁,无疑代表了浪子之愁,这是一种间接抒情的手法。
后两句言匆匆春去,岁月蹉跎,游子恋乡,身世凄凉。“扑头飞柳花,与人添鬓华。”远方浪子进而看到不远处的人家,这必定更勾起了他“吾乡似此乡,此乡非吾乡”的羁旅思乡之怀。至此作者已百感交集,不料更有那不懂事的柳花,竟然飞上作者的头发,使得头上的白发显得更多了。此处不直言头发之白,而借柳絮言之,可谓妙笔。作者白发从何而来,当然是羁旅之挫和思乡之念所致。全曲从瘦马入笔,至柳絮收笔,不直接写人,而已将人的羁旅之愁写得入木三分,刻骨铭心。
此曲在结构方面也有其特点。它以三个主要自然意象作线,每个自然意象引出一系列人文意象,这样贯穿起来,构成全文的网络。这三个自然意象是瘦马、倦鸟、柳花。它们依次引出相关人文意象:瘦马引出的意象有诗、天涯;倦鸟引出的意象有愁、村;柳花引出的意象有人、鬓华。这种结构方式可以实现意象自然舒展、材料形散实聚、结构简明有序的艺术效果。
参考资料:
1、 赵其钧.元曲举要.安徽:安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1792、 赵义山.元曲鉴赏辞典.北京: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2012:506邻曲子严伯昌,尝以《黑漆弩》侑酒。省郎仲先谓余曰:“词虽佳,曲名似未雅。若就以‘江南烟雨’目之何如?”予曰:“昔东坡作《念奴》曲,后人爱之,易其名为《酹江月》,其谁曰不然?”仲先因请余效颦。遂追赋《游金山寺》一阕,倚其声而歌之。昔汉儒家畜声伎,唐人例有音学。而今之乐府,用力多而难为工,纵使有成,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渠辈年少气锐,渊源正学,不致费日力于此也。其词曰:
苍波万顷孤岑矗,是一片水面上天竺。金鳌头满咽三杯,吸尽江山浓绿。蛟龙虑恐下燃犀,风起浪翻如屋。任夕阳归棹纵横,待偿我平生不足。
邻曲子严伯昌,尝以《黑漆弩》侑酒。省郎仲先谓余曰:“词虽佳,曲名似未雅。若就以‘江南烟雨’目之何如?”予曰:“昔东坡作《念奴》曲,后人爱之,易其名为《酹江月》,其谁曰不然?”仲先因请余效颦。遂追赋《游金山寺》一阕,倚其声而歌之。昔汉儒家畜声伎,唐人例有音学。而今之乐府,用力多而难为工,纵使有成,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渠辈年少气锐,渊源正学,不致费日力于此也。其词曰:
我的邻居严伯昌,曾经唱《黑漆弩》这支曲子来劝酒。中书省郎中仲先对我说:“词虽然好,曲牌子名称似乎欠文雅,不妨用‘江南烟雨’来称呼它,如何?”我说:“从前苏东坡作《念奴娇》,后人喜欢它,将词名改为《酹江月》,这谁说不可以。”仲先请我给《黑漆弩》作一篇词,于是就追写了这首《游金山寺》,按照这个曲牌子的音调来演唱。先前汉朝士大夫家里专门养着善唱的歌妓,唐朝富贵人家也讲究学习音乐。而现今大家作散曲,虽然用力不少,但很难达到精妙的境地,即使作品甚多,但有些笔墨化在色情的渲染上,以为那是曲的正路。这些作者年轻气盛,正在继承圣贤的学问,并不把写曲子当成正经事,不在这方面耗费气力。
苍波万顷孤岑矗,是一片水面上天竺。金鳌头满咽三杯,吸尽江山浓绿。蛟龙虑恐下燃犀,风起浪翻如屋。任夕阳归棹纵横,待偿我平生不足。
在苍茫辽阔的长江中孤零零地屹立着金山,金山上有庄严的寺庙,那是水面上的一处佛教圣境!站在金鳌峰满满地饮了三杯,那饮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吸尽了江山浓浓的春色。江水深处潜伏的蛟龙,惧怕有人点燃镇凶避邪的犀角,于是掀起房屋般的巨浪。夕阳西下,游人纷纷划桨而归,让他们离开吧,我依然要在江中流连,补偿我人生阅历的不足。
参考资料:
1、 钟林斌著 .元曲三百道译注评 :辽海出版社 ,2001年07月第1版 :15-17 .邻曲子严伯昌,尝以《黑漆弩》侑(yòu)酒。省郎仲先谓余曰:“词虽佳,曲名似未雅。若就以‘江南烟雨’目之何如?”予曰:“昔东坡作《念奴》曲,后人爱之,易其名为《酹(lèi)江月》,其谁曰不然?”仲先因请余效颦(pín)。遂追赋《游金山寺》一阕(què),倚其声而歌之。昔汉儒家畜声伎,唐人例有音学。而今之乐府,用力多而难为工,纵使有成,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渠(qú)辈年少气锐,渊源正学,不致费日力于此也。其词曰:
邻曲:邻人。侑酒:为饮酒助兴。省郎:中书省的郎官(郎中或员外郎)。江南烟雨:元白贲《鹦鹉曲》(即《黑漆弩》)有“睡煞江南烟雨”的名句(参见本书所选该曲),故仲先有径取“江南烟雨”为曲牌名代称的设想。《念奴》曲:指苏轼名作《念奴娇·赤壁怀古》词,末句为“一尊还酹江月”,故后人亦以《酹江月》为《念奴娇》词牌的别名。效颦:西施病心而颦(皱眉),里中丑妇模仿,反增其丑,事见《庄子》。这里是自谦之词。侠:称雄。渠辈:他们,指严伯昌、仲先等人。
苍波万顷孤岑矗(chù),是一片水面上天竺。金鳌(áo)头满咽三杯,吸尽江山浓绿。蛟龙虑恐下燃犀(xī),风起浪翻如屋。任夕阳归棹(zhào)纵横,待偿我平生不足。
岑:底小而高耸的山。天竺:寺名,在杭州灵隐山南。这里指雄伟的佛寺。金鳌头:指金山。金山一名金鳌山。燃犀:晋代温峤点燃犀角,投入牛渚矶的深水中,照见底下有许多奇形怪状的水中生物,因受扰而不安。
参考资料:
1、 钟林斌著 .元曲三百道译注评 :辽海出版社 ,2001年07月第1版 :15-17 .邻曲子严伯昌,尝以《黑漆弩》侑酒。省《仲先谓余曰:“词虽佳,曲名似未雅。若就以‘江南烟雨’目之何如?”予曰:“昔东坡作《念奴》曲,后人爱之,易其名为《酹江月》,其谁曰不然?”仲先因请余效颦。遂追赋《游金山寺》一阕,倚其声而歌之。昔汉儒家畜声伎,唐人例有音学。而今之乐府,用力多而难为工,纵使有成,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渠辈年少气锐,渊源正学,不致费日力于此也。其词曰:
苍波万顷孤岑矗,是一片水面上天竺。金鳌头满咽三杯,吸尽江山浓绿。蛟龙虑恐下燃犀,风起浪翻如屋。任夕阳归棹纵横,待偿我平生不足。
题名《游金山寺》,实际上写的是游金山。金山在江苏镇江西北长江中(现已与南岸相连),所以首句说“苍波万顷孤岑矗”。金山并不太高,但因是突兀的矗立在水面上,故显得很高。第二句“天竺”指杭州天竺山,山上寺庙颇著名。以它来比金山,略照应寺。此二句写金山寺地势雄奇壮伟。三四句则驰骋想象,写作者登高的豪兴。金山最高处有金鳌峰,作者登上鳌头,酾酒临江,满饮三杯,顿觉豪情喷涌,逸性遄飞,仿佛自己的壮气海量,犹如巨大的神鳌,能够吸尽一江碧绿的江水,这里,作者联想神奇丰富,极度夸张而又不悖事理。其自谓效颦东坡,就豪气而言,亦差可比拟。
从作者对风景的礼赞立场来看,他这番“游金山寺”较为特别,乃纵舟巡江,眺望观赏,而无意入寺随喜。下片即叙及自身的游况。金山高峙,倒影落在水面,黝黑沉邃,深不可测。江风骤起,波涛大作,水石相激,浪峰竟如高屋一般掀上落下。诗人的奇想又与寻常不同:这该不是水底的蛟龙担心游人燃犀窥觑,而故意兴风作浪吧?这虽是实景下的联想,却也隐含金山寺为藏龙卧虎、鲸呿鳌吞之地的意味。金山寺风光的壮丽雄伟,感染了诗人,激发了他快游江山的豪情。所以纵然风急浪高,归棹纷纷,他却并不急于回家,而是任舟船在夕阳下继续飘荡。末句表流连的原因是“待偿我平生不足”。这里的不足,指的是豪旷的情兴与快意的游历。平生的不足都可于此时此地得到补偿,这就总结出了金山寺风光的非凡魅力。
这支小令选择了典型的画面,浓墨重彩,气象豪纵;奇景快游,相得益彰。全曲八句始终将金山寺同寺下的长江结合在一起,这同他游览的方式有关,却也因此借得了大江雄劲的气势。从曲文前的小序来看,作者抨击了当时曲坛“用力多而难为工”、“笔墨劝淫”的现象,说明这支小令正是在创作艺术风格上别开生面的一种尝试。早期的上层文人染指散曲,多作柔靡之声,即使提倡“以词为曲”,曲辞也取宋词婉约派的一路。本篇却取劲健豪放一路,所以在散曲作品中别具一格。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 .元曲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2008-04 :36-37 .参考资料:
1、 张为才.《元曲三百首》:青岛出版社,2009-08-01:55参考资料:
1、 张为才.《元曲三百首》:青岛出版社,2009-08-01:55“山无数,烟万缕。”,一方面是直道眼前精算,渲染分手时的气氛,一方面也有起兴与象征的意义。那言外之意是说:无数青山将成为隔离情人的障碍,屡屡云烟犹如纷乱情丝,虚无缥缈而绵不绝延。
“憔悴煞玉堂人物。”,原来尽管行程缓缓,“山”、“烟”等外景不时扑入眼帘,而在作者脑海中浮现、心底里念叨的是卢挚。由景到人,说出送别之人的悲凉意绪,实业反衬出自己的悲伤。“憔悴煞”与卢挚所作“痛煞”相呼应,表现出卢挚对珠帘秀的一片深情,同时也形象地道出了别离的痛苦。
“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恨不得随大江东去。”,据卢挚原作中“华传尔载将春去也”一句可知,珠帘秀将乘船离去,也许这是一次长久的离别,也许是一去不返,成为永诀,因双方的心情都很沉重。行舟将发,作者想到等待自己的是寂然一身,孤倚难眠,只有那滔滔的江水与悠悠的离恨与自己做伴,这样的处境实在难以忍受,因而说是“活受苦”。由此而想到了死,一死了之,岂不万事都得到了解脱。“恨不得随大江东去”一句就是这种心愿的表白。至此,作者的感情到达了高潮,全曲也在悲锴沉痛的调子中结束。可贵的是,作者以死殉情的愿望不是用哀艳低沉的调子写出,而是以慷慨悲凉的词语表现。
《寿阳曲·答卢疏斋》这首小令一改男女情爱的意象,把脉脉之情置在无数山中,万缕烟里,以及东去的大江之上,全然都是开阔宏伟的大自然意象。曲中也用了“煞”字,但这一字用得巧妙,以“代言体”的角度让这位玉堂人物自己去憔悴了。“大江东去”是从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中演绎过来,竟用到了思爱之情上,这也是此曲的独到之处。
参考资料:
1、 何艳丽.《元曲三百首》: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9-08-01:1362、 陈君慧.《元曲三百首》:北方文艺出版社,2013年1月1日: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