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山怀古
独有天地长悠悠。我乘驿骑到中部,古闻此地为渠搜。
桥山突兀在其左,荒榛交锁寒风愁。神仙天下亦如此,
况我戚促同蜉游。谁言衣冠葬其下,不见弓剑何人收。
哀喧叫笑牧童戏,阴天月落狐狸游。却思皇坟立人极,
车轮马迹无不周。洞庭张乐降玄鹤,涿鹿大战摧蚩尤。
知勇神天不自大,风后力牧输长筹。襄城迷路问童子,
帝乡归去无人留。崆峒求道失遗迹,荆山铸鼎馀荒丘。
君不见黄龙飞去山下路,断髯成草风飕飕。

胡雁鸣,辞燕山,昨发委羽朝度关。
胡雁飞鸣,辞别燕山,昨日从委羽山出发,今日早晨便度过了雁门关。
衔芦枝,南飞散落天地间,连行接翼往复还。
胡雁一个个都口衔芦枝,向南飞翔,散落存于天地之间。它们连行接翼,不断地沿着这条路线往返。
客居烟波寄湘吴, 凌霜触雪毛体枯。
胡雁客居于湘吴之间,由于要抵御霜雪而体衰羽枯。
畏逢矰缴惊相呼,闻弦虚坠良可吁。
因怕人射猎而惊相叫呼,整日心惊胆颤,即使听到弓弦的虚响也会从天下掉下来,实在是令人怜惜。
君更弹射何为乎?
胡雁这样的可怜,诸君为什么还要射猎它们呢?
参考资料:
1、 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53-154胡雁鸣,辞燕(yān)山,昨发委羽朝度关。
胡雁:北方的大雁。胡:古代称北方和西方的各民族。燕山:在今河北省东北部。委羽:传说中的北方极地。此指北方。《淮南子·地形训》:北方曰委羽。高诱注:委羽,山名也。在北方之阴,不见日也。关:一说指雁门关,在今山西代县。一说指山海关,在今河北秦皇岛。
衔(xián)芦枝,南飞散落天地间,连行接翼往复还。
衔芦枝:《淮南子·修务训》:夫雁顺风以爱气力,衔芦而翔以备矰弋。
客居烟波寄湘吴, 凌霜触雪毛体枯。
湘:指湖南,吴指江苏南部。此泛指南方。居烟波,寄湘吴,在修辞上为互文。凌霜:抵抗霜寒。常用以比喻人品格高洁,坚贞不屈。
畏逢矰(zēng)缴(zhuó)惊相呼,闻弦虚坠良可吁。
矰缴:系有丝绳以射鸟的短箭。同“矰弋”。矰:用绳子栓着的箭。缴:拴箭的绳子。良可吁:实可叹。
君更弹射何为乎?
何为:即“为何”,为什么,何故。宾语前置用法。
参考资料:
1、 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53-154候鸟迁徙的习惯,自古以来一直没有改变。为了适应气候的变化,为了生存和发展,大雁每年冬天都要从北飞到南,春天又从南飞到北。代代如此,毫无变更。这种因历史文化地理因素产生的生态平衡现象,一直成为历代文人墨客歌咏的题材。李白的这首《鸣雁行》就是借写胡雁迁徙的艰辛,抒发对“暗箭”的畏恐心理。
“胡雁鸣,辞燕山,昨发委羽朝度关”,开头三句写北雁辞别故乡南来。雁鸣中天,划空而过,似乎是为了逃离某种灾难或留恋故乡而悲鸣,它们从燕山一带南下,一直不曾停留。雁鸣声在历代诗人笔下往往带有凄厉的伤感色彩如谢灵运诗“嗷嗷云中雁,举翮自委羽。”“昨发委羽朝度关”一句写雁南徙的速度之快,显示大雁对季节变化的敏感,也写出人通过对候鸟的观察从而感受春秋代序。
据说雁在长途跋涉时为了防范人的弋射,便口衔芦苇,令箭不得截其翼,所以成群结队“一一衔芦枝”。《古今注》说,雁自河北渡江南,瘦瘠能高飞,箭射不到,所以不怕被射杀。但是到南方后,气候的温润,物产丰饶,换过羽毛后便增加了体重,到了要回到北方时,体肥不能高飞,怕被人捕获,经常口衔芦苇数寸,以防被射中。“南飞散落天地间,连行接翼往复还”,两句概括了南来北往的雁阵的这一特殊求生现象。虽然这体现出雁群防御的本能,但是这种防范措施在捕射者看来的确微不足道。这就更显出大雁被射杀的命运不可避免,以及诗人的担忧。
接写南飞的大雁寄居之处:“客居烟波寄湘吴。”江南地区以湘、吴最为平沃,潇湘洞庭又常作为江南鱼米之乡和古代诗词描绘诗人理想去处的代名词,因为那里是楚文化的发祥地。而此处的“客居”又带有李白的生活经历。李白遭谗言,愤而离开玄宗,又因参加永王李璘的西征而被流放,许多忧愤无处申说,而在这种境地里,历尽艰辛的大雁的形象又分明寄寓了诗人的感情了。尽管是局部的寒冷气候,“凌霜触雪”也足以让这些南来之禽“毛体枯”了。“凌霜触雪”表明环境的严酷,大雁为了生存,需要觅食出行,但终因内外环境的险恶而需付出重大代价,还要经常处在一种担心被捕杀的害怕状态之中,所谓“畏逢矰缴惊相呼”。这句大意说,大雁经常互相以鸣叫声来招呼同伴,好象这种方法可以躲过被射杀的厄运似的,但实际上却是完全不由自主。一“惊”字,生动地写出大雁惶惑恐惧之情状。
诗人设想,在这种情形中,只要听到有弓弦的声音,大雁便会从空坠落。“闻弦虚坠良可吁”,是说这种境遇的危险,生命的毫无保障,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因此诗人愤而责问:“君更弹射何为乎?”或许它们还在充当信使,为远方的人们传递信息哩,为什么要对这种毫不妨碍人类生存的义禽动杀机?这里流露出诗人的不平和愤激。
鲍照的《鸣雁行》叹雁之辛苦霜雪,为了在自然环境中竞争生存而付出重大代价,李白则在本诗中感叹雁之无辜遭弹射;增加了人为的险恶环境。不难看出,写雁的遭遇正是为自己的逢难寓感。这一用意,明代的胡震亨早已指出。明代文徵明有《鹧鸪天·秋雁》词,其中“江湖满地皆矰缴,何处西风有稻梁。”也是借大雁随时都有罹难的危险,表达封建社会文人的忧患心态,可以看出受李白的影响。或者说封建社会的文人就如雪中雁,随时都有遭射杀的危险,所以鸿雁传书的义举、迁徙的悲鸣与艰辛等情形就特别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而结合自己的遭遇写出的观感就更真切感人。
参考资料:
1、 宋绪连 初旭.三李诗鉴赏辞典.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2:147-150霜黄碧梧白鹤栖,城上击柝复乌啼。
秋箱打黄了碧绿的梧桐树上,白鹤在栖息,城楼上的梆子声惊得乌鸦在啼叫。
客子入门月皎皎,谁家捣练风凄凄。
踏着明亮的月色我回家进门,寒凉的风中传来不知谁家的捶绢声。
南渡桂水阙舟楫,北归秦川多鼓鼙。
想南去渡过桂水却没有船只,想北回秦川又到处战乱不息。
年过半百不称意,明日看云还杖藜。
虽然年过半百却不称心如意,明天看云还要抚杖而行。
参考资料:
1、 宋红.每依北斗望京华:杜甫卷:河南文艺出版社,2003:1252、 杨佐义.全唐诗精品译注汇典(上):长春出版社,1994:847-848霜黄碧梧白鹤栖,城上击柝(tuò)复乌啼。
黄:在此用作动词,霜使原来的碧梧变黄。梧:梧桐。柝:击柝即打更。乌:乌鸦。
客子入门月皎皎,谁家捣练风凄凄。
客子:作者自谓。捣练:捣洗白绸。
南渡桂水阙(quē)舟楫(jí),北归秦川多鼓鼙(pí)。
桂水:今连江,一说为漓江,均在广西。这里应指湘水。阙:缺。秦川:古地区名。今陕西、甘肃的秦岭以北平原地一带。这里指长安。鼙:一种军用小鼓。鼓鼙在唐诗之中常用来比喻战争。可能是指当年吐蕃入侵。
年过半百不称意,明日看云还杖藜(lí)。
不称意:不如意。杖:拄(杖)。藜:用藜茎制成的手杖。
参考资料:
1、 宋红.每依北斗望京华:杜甫卷:河南文艺出版社,2003:1252、 杨佐义.全唐诗精品译注汇典(上):长春出版社,1994:847-848这首诗前四句写暮归的景色,营造出凄凉的氛围,衬托诗人的悲哀之感。白鹤都已栖止在被浓霜冻黄的绿梧桐边。城头已有打更击柝的声音,还有乌鸦的啼声。寄寓在此地的客人回进家门时,月光已亮了,不知谁家妇女还在捣洗白练,风传来悲凄的砧杵声。天色晚了,城上守卫兵要打梆子警夜。唐诗中写夜景,常有捣练、捣衣、砧杵之类的词语。大约当时民间妇女都在晚上洗衣服,木杵捶打衣服的声音,表现了民生困难,故诗人听了有悲哀之感。
下半首四句也同样转入抒情。要想渡桂水而南行,可没有船;要想北归长安,路上还多兵戎。都是去不得。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事事不称心,明天还只得拄着手杖出去看云。这最后一句是描写他旅居夔州时生活的寂寞无聊,只好每天拄杖看云。浦起龙说:“结语见去志。”(《读杜心解》)此评并不准确。应该说第三联见去志,结句所表现的并不是去志,而是寂寞无聊。
这首拗体七律体现了杜甫在诗艺上的追求。在这首诗中值得注意的艺术特点是虚实结合。尤其是第一句“霜黄碧梧白鹤栖”,一句中出现了三种颜色。仔细推究,这些颜色是有虚实之分的。“黄”和“白”是实在的,但“碧”就是虚写,因为“碧梧”叶已给严霜打“黄”了。可见用字也像用兵那样,可以“虚虚实实”。“虚写”,实质就是突破词义的束缚,使词的组合形式达到意义的丰富性,有更强的艺术感染力。杜甫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努力就是一种“陌生化”的艺术感染力,值得借鉴。
参考资料:
1、 曹余章.历代文学名篇辞典:上海教育出版社,1990:2302、 杜甫 等.杜甫集:三晋出版社,2008:222十月阴气盛,北风无时休。苍茫洞庭岸,与子维双舟。
十月的时候冷锋极盛大,北风的吹拂完全没停休。在这苍茫的洞庭湖岸边,你我相傍分别系着小舟。
雾雨晦争泄,波涛怒相投。犬鸡断四听,粮绝谁与谋。
此时雾雨晦暗争着落下,湖面波涛怒击如同对投。小舟四周的鸡犬难鸣吠,你我船上的粮绝无处谋。
相去不容步,险如碍山丘。清谈可以饱,梦想接无由。
想要移步也不能成功啊,险像好似被阻碍着山丘。现在清谈虽可驱散饿感,平生梦想却是来之无由。
男女喧左右,饥啼但啾啾。非怀北归兴,何用胜羁愁。
左右的男女们都在喧哗,有的还因饥饿哭声啾啾。想到如非那北归的吸引,怎会羁留此地忍受忧愁。
云外有白日,寒光自悠悠。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但看着天上云外的白日,射出的寒光却自在悠悠。若此刻暂能停雨见晴天,这就已是我无上的祈求。
霜凋楚关木,始知杀气严。
金风萧瑟,楚木凋零,寒气凛冽。
寥寥金天廓,婉婉绿红潜。
秋天寥廓,红谢绿潜,万物蛰藏。
胡燕别主人,双双语前檐。
胡燕也要回到南方去了,双双在屋檐下呢喃,与主人告别。
三飞四回顾,欲去复相瞻。
他们与主人恋恋不舍,三飞四回头,眼光里充满留恋。
岂不恋华屋,终然谢珠帘。
难道他们不喜欢华美的屋子和精巧的珠帘?但是,终归要飞上回南方的路。
我不及此鸟,远行岁已淹。
我很惭愧,我连胡燕都不如,远离妻子来秋浦已经一年多了。
寄书道中叹,泪下不能缄。
多少思念,多少感叹,泪下如雨,浸湿糨糊,信不能封缄。
参考资料:
1、 杨新民.中国古典诗词精华类编 爱情卷 .呼和浩特市: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6年:103页2、 杨辇宗,杨实诚.爱情诗注析 .太原市: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年:288-290页霜凋(diāo)楚关木,始知杀气严。
霜凋:秋霜降落,使花草树木凋谢。楚关:楚地的关隘要道。安徽古为楚地,所以作者以楚关来代指秋浦。杀气:指寒气。严:严厉,严重。
寥(liáo)寥金天廓(kuò),婉婉绿红潜。
寥寥:广阔的天空。金天:秋天的别名。陈子昂诗云:“金天方肃杀,白露始专征。”廓:广大,空阔。婉婉:柔美卷曲的样子。绿红:指枝叶繁茂碧绿,红花烂漫的草木。潜:藏,尽。
胡燕别主人,双双语前檐(yán)。
胡燕:燕子的一种,胸前白质黑章,巢悬于大屋两榱间。
三飞四回顾,欲去复相瞻(zhān)。
相瞻:相互顾盼。
岂不恋华屋,终然谢珠帘。
岂:难道。恋:留恋。华屋:华丽的房子,贵人的住房。终然:到底。谢:辞谢。珠帘:珍珠缀成的或饰有珍珠的帘子。
我不及此鸟,远行岁已淹。
不及:不如。淹:耽搁,久留。
寄书道中叹,泪下不能缄(jiān)。
缄:封口。
参考资料:
1、 杨新民.中国古典诗词精华类编 爱情卷 .呼和浩特市: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6年:103页2、 杨辇宗,杨实诚.爱情诗注析 .太原市: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年:288-290页这首诗先从气候的变化造成一种凄苦的氛围。“霜凋楚关木,始知杀气严。寥寥金天廓,婉婉绿红潜。”秋风飒飒,寒霜遍地,寥廓天宇,万物萧条,花木凋零,寒气逼人,营造出一幅么令人伤感怀人的情景。
诗人先从无生命的景物再写到有生命的胡燕,进一步造成感伤怀人的氛围。秋高气爽,春燕南归。一年一度来来去去的春燕,就要告别主人回南方去了。成双成对的春燕在檐前窃窃私语,它们飞来飞去,一次又一次地回顾原来的旧居,非常的留恋,但是它们更思念家乡,所以最后还是飞走了。这首诗写到这,将相思的情境描绘得突出而充分,把牵动相思的气氛造的浓浓的。
然后作者笔锋一转,由彼及此:“我不及此鸟,远行岁已淹。寄书道中叹,泪下不能缄。”春燕思家,南归去了;游子思乡,不得北返。胡燕春来秋去,尚急切欲归,游子离家已多年,还是归无时日。作者只好把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写成诗文,寄给远方的妻子,但谁知涕泪纵横,连书信的封口都无法封住。这里虽然略带夸张,但前后转得自然,情境与人的情感和谐一致,融为一体,给人艺术的真实感。另外以此结尾,给人留下言语表达不尽的情思、无法遏制的哀伤。
参考资料:
1、 杨辇宗,杨实诚.爱情诗注析 .太原市: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年:288-290页贾生西望忆京华,湘浦南迁莫怨嗟。
贾生您举首西眺忆念京华,如今迁滴湘水之浦可别怨嗟。
圣主恩深汉文帝,怜君不遣到长沙。
当今圣上恩典甚于汉文帝,怜爱您而未把您迁谪到长沙。
参考资料:
1、 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36贾生西望忆京华,湘浦(pǔ)南迁莫怨嗟(jiē)。
贾生:即西汉人贾谊。这里以贾谊比贾至。京华:京城之美称。因京城是文物、人才汇集之地,故称。湘浦:湘江边。南迁:被贬谪、流放到南方。怨嗟:怨恨叹息。
圣主恩深汉文帝,怜君不遣(qiǎn)到长沙。
圣主:泛称英明的天子。此处有讽刺意味。汉文帝:贾谊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为博士,迁至太中大夫后受排挤,为长沙王太傅。长沙:在巴陵南,离京师更远。汉文帝时贾谊被谪往长沙。
参考资料:
1、 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36唐人作诗,常常喜欢把历史上与现实中有同种遭遇的人联系在一起。因西汉的贾谊是洛阳人,能文,曾被贬长沙太傅,而贾至不仅与他同姓,而且同为洛阳人,也擅长作文,被贬岳州的地方与长沙也很相近,因此诗人开首就以贾谊来比贾至。由于西汉和唐代的京城都在长安,位在岳阳、长沙的西北面,故诗中称“西望”。而贾谊、贾至本来都是朝中京官,都是由京城被贬而出,但又时时关心朝政的状况,因此诗中又用上了“忆京华”三字,这一“望”一“忆”二字,实际上已将贾至当时被贬后的失意而又关心朝政的复杂心理揭示了出来。
正因为贾至当时失意怨望,却又时时地向往着京城,故而诗人在第二句中就开始劝慰起友人,既然已被南贬迁徙到湘浦这地方来了,就不要再去哀怨嗟叹了,次句中的“莫怨嗟”三字,完全是从首句“西望忆京华”中来的;因为“望”、“忆”之中有怨嗟意,所以才劝其“莫怨嗟”。
李白既然是劝慰朋友,总不能空口相劝,最好能找出一些劝慰的话或事来,这样对朋友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于是诗人想到:贾至虽然被唐肃宗贬至岳阳,但岳阳毕竟在长沙的北面,距离京城要比长沙近些,从这一点上来说,唐肃宗还不算太薄情,他至少没像汉文帝那样把贾至贬到长沙。于是,末二句中有所谓的“圣主恩深”、“怜君”等,都是从这个意思上来说的,都是一些宽慰之词,并不意味李白认为唐肃宗就是明君。相反,诗中话中有话,那唐肃宗与汉文帝的做法实只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差,屈才则同。这讽刺意味是十分委婉而深长的。
此诗一无华词,二无想象,却一气流走,天然成韵,既有着关切同情,又有着安慰宽解和委婉的措意,充溢着诗人对被贬友人的一片真挚之情。
参考资料:
1、 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362、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159-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