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山水图赠兴国高多营将黄进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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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亭亭削苍玉,近山盘盘出平麓。林生作此最奇绝,白日高堂坐空谷。

谷中出云云上天,深林曲涧回清妍。绿萝初挂紫岩雨,碧树尽含秋浦烟。

北屯将军旧知己,看画寻幽心独喜。为卷空间一片云,送君更渡蓝陂水。

蓝陂山前霜叶黄,乱峰刺天如剑铓。何当尽扫豺虎穴,与子巢云歌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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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崧

刘崧

(1321—1381)元末明初江西泰和人,原名楚,字子高。洪武三年举经明行修,授兵部职方司郎中,迁北平按察司副使。坐事谪输作,寻放归。十三年召拜礼部侍郎,擢吏部尚书。寻致仕归。次年,复征为国子司业,卒于官。谥恭介。博学工诗,江西人宗之为西江派。有《北平八府志》、《槎翁诗文集》、《职方集》。 223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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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次酸斋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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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严子陵隐居的钓鱼台已经十年都没去了,野欧都在猜想我到那儿去了。白云飘忽在青山上面,我对着美酒开怀畅饮。虽没有伊尹周公的济也之才,但对酒的嗜好却超过了刘伶阮籍等竹林七贤。对吟诗的爱好不在李白杜甫之下。贯云石嘲笑我,我羡慕贯云石。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在西湖的孤山上,野猿不断的嚎哀,叫我赶快回家乡。二十年来有多少,异常杰出的人物,随风雨花落花开。遥望那高耸云霄,中兴名将拜将台。袖藏满天星斗,心怀安邦妙策,攻破那烟花风月迷魂寨。贯云石讥笑张可久,张可久讥笑贯云石。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4-08-01:856-857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ruǎn)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zhāi)笑我,我笑酸斋。
殿前欢:指双调曲名。钓鱼台:指东汉严子陵隐居的钓台。伊周:伊尹和周公,伊尹是商朝开国名臣;周公姓姬名旦,是周朝的辅佐大臣。刘阮:即刘伶与阮籍,同是“竹林七贤”中人物。刘伶字伯伦,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锸而随之,谓曰:“死便埋我。”阮籍字嗣宗,与刘伶同是“竹林七贤”之士,两人都嗜酒如命。酸斋:贯云石号酸斋,这首曲子是和贯云石(殿前欢·畅幽哉)所作。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晚:作“唤”通假字。风流:风流人物,俊杰。怪:异常人物。拜将台:借用东汉显宗时代二十八位中兴名将图像绘画于云台之事。袖星斗:袖藏满天繁星。这句的意思是,怀有安邦兴国妙策,喻指辅国大臣。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4-08-01:856-857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钓鱼台,即浙江富春江畔名隐士严子陵之钓鱼台。“野鸥猜”,典出《列子·皇帝》:“海上之人有好鸟者,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数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此典本说人若有世俗机巧之心,鸥鸟则不肯与之做伴。此句有自愧之意,自己为了生活,长期寄身官场潜规则的想法,不如酸斋清俊脱俗。“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今日终于重上钓鱼台,只见白云悠悠,青山隐隐,忍不住开怀畅饮。“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畅饮过后,张可久审视平生,觉得自己俗心未绝,尚称不上真正的隐士。扪心自问,自己尽管长期寄身官场之中,却并无伊尹、周公那样的安邦济世之才;尽管喜欢饮酒,却又不如刘伶、阮籍那样忘情;尽管终生填词作曲,但那些“清词丽句”早被李白、杜甫用完了,自己仅能拾其牙慧、替其还“债”而已。这三句的“自我检讨”,看似自嘲意味甚浓,实则暴露了张可久内心深处说不出来的酸楚:回首人生,竟无一事可引以自得!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猿啼,声噭噭,又高又急,似哭似号,为哀音。郦道元《三峡》:“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西湖山上,野猿哀啼,声音急切,唤我归去。“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二十年来,多少风流人物辈出。但时间兀自向前,不论是谁,都如花落花开般消长,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因此,生命从来无须固执。“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然而,当目光转向那高耸入云的中兴名将拜将台时,终难抑制内心充溢的壮志。星汉灿烂,皆藏我袖;安邦妙策,皆著我心;而那烟花风月迷魂寨,能奈我何!“酸斋笑我”,酸斋早已体会到退隐之乐,看到我此时既羡慕又扭捏的样子,心领神会,故而不免“笑我”。“我笑酸斋”,这个“笑”字里隐含的情感很复杂。它既是一种畅快的笑,自己受酸斋影响,欲步酸斋之后,自然也就笑出声来。它又是一种羡慕的笑,有多少人能像酸斋那样无忧生活,顺应自己的内心做自己欢喜的事呢?它还是一种含而不露的苦笑,自由是酸斋的,我什么都没有,还必须为了生活继续在宦海淹留。“我笑酸斋”张可久只在笑。不着一言,却胜千书。

参考资料:

1、 肖俊玲.张可久《殿前欢·次酸斋韵》赏析[J].语文月刊,2014年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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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不断·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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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神鳌,夯风涛,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
胜神鳌,夯风涛,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
大鱼力量胜过了那神鳌,力气之大可以砸碎风浪,即使背负着蓬莱岛也轻而易举。万里夕阳都无法照全它的身影,只能见到它高耸的华美脊背。就是翻个身还嫌东洋太小。这样的大鱼,姜太公要怎么钓呢?

参考资料:

1、 滕 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5
胜神鳌(áo),夯(hāng)风涛,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
神鳌:传说中海里的大龟,事见《列子·汤问》。夯:此指扛、顶。蓬莱岛:传说中的海上三仙山之一。锦背:那大鱼的脊背美似锦绣。太公怎钓:姜太公曾用无饵之钩,离水三尺钓来周文王,得成功业。此处说以太公钓术之高也无法钓这大鱼。

参考资料:

1、 滕 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5
胜神鳌,夯风涛,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

  王和卿幽默诙谐,其散曲作品善用夸张手法状物写景。这首曲子即体现了这一特色。

  全文深受《列子》影响,想象奇特,充满了奇思壮采。“胜神鳌,夯风涛”写出了大鱼的磅礴气势。作者以巨鳌比,已见鱼之巨大,而作者更云“胜神鳌,夯风涛”,以一“胜”字,夸耀鱼的力量之神,还远在神鳌之上。“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则说明这鱼不仅身形庞大,还神猛无比。作者以大鱼背负蓬莱之轻松,与神鳌“夯风涛”之沉重作比,形象地写出了大鱼无与伦比的神奇力量。开头三句,作者空中落笔,极力夸耀大鱼之神力而不描绘它的形体具体如何,以悬人心念。第四句方绘其形体:“万里夕阳锦背高。”这鱼是如此不同寻常,万里夕阳都照不全它的脊背,更不见其首尾,则其全身之大,简直令人不敢想象。作者笔墨纸夸张,实已登峰造极,无以复加。下句更异想天开,层楼再上:“翻身犹恨东洋小。”真是奇想妙语。东洋已大不可测,偌大的东洋都嫌小,鱼身之大,几欲支撑天地了。至此,大鱼已神形具备,如何作结,颇难下笔,而作者却出人意料,以“太公怎钓”作豹尾,顿使全曲神采倍增。据说姜太公能用直钩便可把鱼钓到,连姜太公都没有能力将它钓走。在古代,神物神兽皆以神人为主,此大鱼却一反常态,其意味正在此鱼是毫无拘束,一任自由的。这无疑是“神”“大”的最高境界。

  这支小令以大鱼比喻志向远大、抱负超群的人。蓬莱岛是神话中的仙境,风调雨顺,丰衣足食,“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一句,既夸张地写出了大鱼之大,也表现出大鱼胸有治国委邦的雄才大略,同时它还具有不为功名利禄所动的胸襟。作者塑造这样一个力大无穷、形大无比和无拘无束的形象,很可能是有所寄托的。它不妨可看作元初一批文人放浪形骸、恣肆任诞和无拘无束的精神折光。

  在艺术手法上,此曲想象新颖奇特、笔调幽默,造语诙谐,传神之法尤为出色。即实处写形,亦化实为虚,采用超限比喻手法,说鱼胜于巨鳌,恨东洋为小,其大究竟如何,则有意模糊不述,鱼之大便没有界限。这样,读者的想象力可得到充分发挥,因而极大地提高了作品欣赏中的可塑性和再造力。这是古代诗歌状情写物中颇具特色的手法。这首小令堪称优秀典范之一。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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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风·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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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坠,扑地飞,白占许多田地。冻杀吴民都是你!难道是国家祥瑞?
漫天坠,扑地飞,白占许多田地。冻杀吴民都是你!难道是国家祥瑞?
漫天飘坠,扑地飞舞,白白地占了许多的田地。把黎民百姓都冻坏了,说什么是国家祥瑞?
漫天坠(zhuì),扑地飞,白占许多田地。冻杀吴民都是你!难道是国家祥瑞(ruì)
白占:强取豪夺。吴民:明蒋一葵《尧山堂外纪》原作“无民”。难道是:哪里是。祥瑞:瑞雪兆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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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落过得胜令·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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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红叶诗,冷淡黄花市。清江天水笺,白雁云烟字。游子去何之?无处寄新词。酒醒灯昏夜,窗寒梦觉时。寻思,谈笑十年事;嗟咨,风流两鬓丝。
殷勤红叶诗,冷淡黄花市。清江天水笺,白雁云烟字。游子去何之?无处寄新词。酒醒灯昏夜,窗寒梦觉时。寻思,谈笑十年事;嗟咨,风流两鬓丝。
辽阔的清江天水可以作笺,茫茫的云中白雁可以为字,远方的游子啊,你如今到了哪里?我无法寄给你我的相思之词。在酒醒灯昏的夜晚,在窗寒梦觉的时候,那十年谈笑欢乐事,令人好寻思。真可叹,风流逝去时,两鬓已如丝。

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713-714页
(yīn)勤红叶诗,冷淡黄花市。清江天水笺(jiān),白雁云烟字。游子去何之?无处寄新词。酒醒灯昏夜,窗寒梦觉时。寻思,谈笑十年事;嗟(jiē)(zī),风流两鬓(bìn)丝。
红叶:指枫叶。黄花:菊花。清江天水笺:用清江的天和水来作为信笺。清江:赣江与袁江合流处,一名青江。白雁云烟字:以茫茫云烟中飞行的白雁来作为文字。十年事:似指作者放浪于酒色的生活。嗟咨:嗟叹。

参考资料:

1、 《元曲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713-7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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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长江浩浩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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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浩浩西来,水面云山,山上楼台。山水相连,楼台相对,天与安排。诗句成云山动色,酒杯倾天地忘怀。醉眼睁开,遥望蓬莱,一半儿云遮,一半儿烟霾。
长江浩浩西来,水面云山,山上山台。山水相连,山台相对,天与安排。诗句成云山动色,酒杯倾天地忘怀。醉眼睁开,遥望蓬莱,一半儿云遮,一半儿烟霾。
长江水浩浩荡荡一泻千里的从西而来,到了镇江附近,突然出现巍峨金山在江中突兀而起,山上山台更是奇观。山和水相连着,山台相对着,真是天所安排。在这胜景中,要举杯痛饮,乘兴赋诗,连风云烟霞好像也为之变色,倾天地而忘怀。当从酣睡中睁开朦胧的眼睛时,只见眼前金山若隐若现,一些儿被云雾笼罩,一半儿陷于烟霾之中,像是海上的蓬莱仙山。

参考资料:

1、 李明阳.中华古典诗文珍品 元曲三百首:黄山书社,2002年02月:1462、 朱敦源.中华散曲365首精华今译:东北朝鲜民族教育出版社,1993.10:153
长江浩浩西来,水面云山,山上楼台。山水相连,楼台相对,天与安排。诗句成云山动色,酒杯倾天地忘怀。醉眼睁开,遥望蓬(péng)(lái),一半儿云遮,一半儿烟霾(mái)
折桂令:折桂令系曲牌名,属北曲双调,正格是六﹑四﹑四﹑四﹑四﹑四﹑七﹑七﹑四﹑四(十句),但是第五句以后可酌增四字句。或单用作小令,或用在双调套曲内。水面云山:金山本在长江中(清末江沙淤积始与南岸相连),故云。云山:形容山势高峻,云烟缭绕。山上楼台:金山寺的殿宇楼台,依山而建,气势不凡。此句即指金山寺。诗句成:诗句吟成。意含不大的功夫。云山动色:时转云移,景色改观。天地忘怀:忘记了天地之间的一切事物。蓬莱:传说中的海上三神山之一,此喻金山。霾:本指由于大气混浊使人看不清景况。也作淹埋之意。

参考资料:

1、 李明阳.中华古典诗文珍品 元曲三百首:黄山书社,2002年02月:1462、 朱敦源.中华散曲365首精华今译:东北朝鲜民族教育出版社,1993.10:153
长江浩浩西来,水面云山,山上楼台。山水相连,楼台相对,天与安排。诗句成云山动色,酒杯倾天地忘怀。醉眼睁开,遥望蓬莱,一半儿云遮,一半儿烟霾。

  “长江浩浩西来,水面云山,山上楼台”。作者下笔并没有直接写金山寺,而是先描写金山寺气势不凡的背景。长江自夔门向东,穿过三峡天险,经湖北,过江西,流安徽,入江苏,两岸虽然不乏高山丘陵,但地势基本上是比较平坦的,没有什么障碍,江水如脱缰的野马,浩浩荡荡,一泻千里。但到了镇江附近,却突然出现“水面云山”的景象,巍峨的金山在江中突兀而起。山立江中,这本身就是自然界的一种奇迹,即使作静态描写,也可谓大观。元曲《黑漆弩·游金山寺》中就有“苍波万顷孤岑矗,是一片水面上天竺”的句子。作者在这里用“浩浩西来”的长江作背景,以动衬静,就使金山的景象显得更加壮观,给人一种天外飞来之感。而金山寺雄踞在从江中拔地而起、耸人云天的高山上。“山水相连,楼台相对,天与安排”,在把金山寺安置在浩渺辽阔的背景上之后,接着具体描绘金山寺的景况。但作者仍然没有孤立地就山写山,就寺写寺,而是依旧紧紧抓住山立江中的特征来写。金山寺倒映江中,山与水连在一起,楼台上下相互映照。山在水中,水在山上,宛若一派仙境。这壮丽奇妙的景象,真是鬼斧神工,人间罕见,所以作者说是“天与安排”。面对如此奇观,作者豪兴大发,饮酒作诗,即景抒怀。

  “诗句成风烟动色,酒杯倾天地忘怀”。这两句,作者用狂态来表现自己沉醉在如此胜境中的豪情。他举杯痛饮,乘兴赋诗,一篇吟就,连风云烟霞好像也为之变色。他仿佛离开了人间,置身于人迹罕至的仙境,因而不禁手舞足蹈,将杯中酒倾洒于地。当他从酣饮中睁开朦胧的醉眼时,只见眼前的金山若隐若现,一半儿被云雾笼罩,一半儿陷于烟霾之中,亭台楼阁,仿佛都在烟云中冉冉浮动,那景象,酷似海上虚无缥缈的蓬莱仙山。这最后几笔,给整个画面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把读者引入无限的遐想之中。

  全篇写景,扣紧了“过金山寺”的一个“过”字。作者不是登临金山,只是乘船经过,因此能够远眺,能够纵览,能够从浩浩长江的广阔背景上,从山与水、山与云、山水与楼台的种种关系上写出金山景色的诗情画意,在给人以美的享受的同时,又能给人以情的感染。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元曲鉴赏辞典珍藏本 中: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0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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